阐释问题、解析事物,要有一定的根本和依据。是谓:木有根水有源;持之以故、言之成理。也就说,实质是怎样的,根据什么分析、判断和论述的。如果,没有切实的宗旨、原则;明确的路线、方向。就会出现,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情况;圆凿方枘、龃龉难入的情形。甚至,一团乱麻、不成体统。
看《菜根谭》、《三十六计》时,就有那种感觉,乱七八糟、不知所云。要主次性、层次性、表里性地架构;轻重性、条理性、自然性地运转。而不是杂货铺,罗列、堆砌、杂七杂八。更不是一锅烂粥,搅扰、混杂、缠夹不清。若不看那些书,真不知什么叫书呆子!
意识的系统性比较差,往往核心与周边都颠三倒四,更别说深广度和一体性了。从而,不但难以,剖析和认识事物。而且,印象性事物,鱼龙混杂、泥沙俱下。乃至,黑白颠倒、本末倒置。
由此,他们就如,墙头之草、风中之絮。无一定之规,听人穿鼻;无章法可循,自以为然。哟,“瞒天过海”不错;嘿,“铁树开花”也挺好;哇……如此去打仗,还不再一次上演长平之败?赵括被秦军射死,四十万大军被活埋。
若没有强大的核心,在诸多交换作用中,很容易处于了次要、从属的地位。由于,没什么统率性、主导性。对很多事物,怎么有力有效地驾控和运转?又何谈,深广性地解析,一体性地认知?
就好像,多少人盛赞,崔颢的《黄鹤楼》。就是在交换作用中,相应的意识,被诗作所驾驭、所左右了。从而,处于了周边性、被动性的境地。如此一来,就成了河水之望大海,土丘之观高山的状况。又怎么,洞若观火、明察秋毫?只不过,赞赏有加、望洋兴叹罢了!
换言之,要切实地分辨、剖解事物。自己首先要成为核心性的,使它们周边性地绕转。这样,才可能是,大海之望河水、高山之观土丘。恍若,掌上观纹、一览无余。如果本身的系统性不强,怎么实质地主控、根本地剖析?因为,在吸热与放热、引力与斥力的过程中,多是被控制、被同化、被分解的。
不是想成为核心,就能梦想成真。通常而言,系统的结构性和运动性、深广性和一体性,要根本地强于对方。才可能,真正地占据主要位置。否则,多是徒具形式、以羊牧犬、或木偶傀儡。甚至,仅是高自标置、南柯一梦罢了。
像以前的美苏争霸,前苏联不论政治、科技、还是经济,皆弱于美国。也就说,系统的综合实力相对差。如果硬行地抗衡、争强,就不得不竭泽而渔、焚林而猎。换言之,大量抽取民众的财富,来强化军事、重工业等。但显然,就逐渐得羊质虎皮、外强中干了。
再如,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首词,作者到底想表现什么,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怨愤和愁苦。元宵夜,火树银花、鱼龙漫衍,一派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盛况。可那人,为何不同流俗,孤特自立?深刻地揭露了南宋当局,苟且偷安、不思进取的现状。而且,还粉饰太平、造作辉煌。
从中可见,那时政府的主体。苟安享乐、得过且过,并且穷奢极侈、好大喜功。如此下去,离国破家亡、铜驼荆棘就不远了。作者,就是为此,愁肠百结、义愤填胸。
显然,要体现的中心。是众醉独醒、忧国忧民的那人,而不是灯火灿烂、如火如荼的元夕。但就现实,君与民的狂欢才是主题。对此,他无法可施、徒呼奈何。再者,并没有真正地脱开,火树琪花、歌舞升平的元宵夜。还是其中的一部分,只不过相当得边缘化、游离化。
也就说,实质上。那人,不是核心、而是周边。想与这个,陈腐、逸乐、奢靡的系统彻底决裂,但出路何在?息息相关的国家,同生共长的人民,如何与之决绝?所以,愁肠九转,愤气填膺。又见灯火辉煌的胜景,怕是顿足捶胸、痛不欲生了!
词中,作者主观性地把那一类人,抬高到了核心的位置。但很明显,没法主导性地运转,灯火、宝马、凤箫、鱼龙。更别说,政策、制度、举措了。只有南宋政府,才是相对主控性的。
作者很想控制那些,以便北上伐金、收复失地。但想法不等于现实,有时更是判若天壤。他们,还是从属的、次要的,甚至无足轻重、不关痛痒。
显而易见,在表现上。那人,与灯火、宝马、凤箫、鱼龙等等,皆是相对排斥的。如果就此下去,必定到了上无片瓦置顶、下无立锥之处的境地。只能呜呼哀哉,或另谋出路。为什么没到那种地步,因为之间根本的斥力效应,是作者向壁虚构的。实际上,仍是相对引力的。除非,那人毅然决然地与南宋决裂。
可见,根本上,核心仍是元宵夜。进一步讲,是南宋政府,而不是那人。他在词中,之所以占据着主要位置。在于作者,把相对引力的关系,主观臆造成了根本斥力的。从而使之,恍若有着与元夕、与当局对抗的实力。乃至,还有了压倒性的力量。
看这首词时,可能觉得动人心弦,甚至心荡神摇。但事情皆是如此,只要说穿了,一文不值。比如,随便把某个人事物,编造得神乎其神、玄之又玄。不是给人非同小可、超凡脱俗之感?乃至使人,心旌摇曳、不能自己。但实则,不过镜花水月、海市蜃楼。例如,超人、蝙蝠侠、吸血鬼、孙悟空、观世音、上帝等等,都是诸如此类的。
就是用意识,把一定的人事物神化。使原本平凡的东西,变得神妙莫测、无所不能了。而任何事物间,皆是引力与斥力的双重不对等关系。因此,那些神化,在具体运作中。被无穷的事物、层次、方面相对排斥。必然使得,向凡常不断地衰落,以致万劫不复、永不超生。简言之,都是化神奇为腐朽的做法。
由此可见,作品还是要现实性和合理性。若臆造性太多、太强,系统性就较差、较弱。像上面那首词,那人与元夕本是一体的。也许关系较为疏远,但还是一个系统。而作者,人为地使之对立化,以两个对抗性的系统来体现的。
这就成了,双核心的反平行结构和运动。好像两部分,势同水火、你死我活。那么,就是互相抵消的效应。因为,轴心作用的方向,是相反的。从而,会使整体,没有多大的速度、力度和程度。因此,作者用了“灯火阑珊”。以图使前一个系统,处于败落、消亡的状况。从而,达到主次性、轻重性、一体性的效果。
但实则,拔苗助长的手法,自以为是的意志。那人有什么实力、权力如何怎样,主导性、驾控性是不成立的,只是一枕黄粱罢了。非但没法主控地运转那些事物,反而在交换作用中是被动的。
也就说,核心性的结构和运动,不过作者的面壁虚造。简言之,就是把那人神化,恍若鲁阳挥戈、改天换地似的。如果继续下去,必然江河日下、日益衰落。最终,跌落到现实,一个不足道哉、无足轻重的周边。
感知性的意识,仅是物质世界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想主导和控制宇宙,或说想把意志加到物质头上。必定,自贻伊戚、自食其果。像辛稼轩,还是有相当水平和实力的。但主观性、臆想性过重,就使这篇作品成了败笔。换言之,脱离现实基础,扭曲事实真相。如果这也叫绝妙好辞,文学就可以寿终正寝了。
进一步讲,南宋已是个腐朽没落的系统,结构性和运动性、深广性和一体性相当差。否则,怎会臣服于,原本人口不多、地盘不大、国力不强的金国?而作者这类人,还想使行将就木的系统扩张壮大,从而逐鹿中原、一统天下。是不是,阻挡历史的车轮、扼制发展的巨轮?如果能实现,那人类恐怕在石器时代,甚至还不会直立行走!
也就说,要根本地变革。对意识形态、规章制度,切实地革故鼎新、补偏救弊。从而,合情合理、有力有效地进展。由此,系统才能不断地提升、飞跃。在日积月累、日就月将的过程中,逐步就达到了相对高级的段位、层次。不是改变一个政令、一项措施,就能脱胎换骨、明效大验。若一味地维护,此种统治、这种政体,就是倒行逆施、助纣为虐。
诸如,清朝后期。许多的革命志士,都在竭力地使清王朝,瓦解冰泮、烟消火灭。而不是尽力地使之,固若金汤、万古长春。就在于,大清已根朽枝枯、无可救药。国家的精神、政体、制度,已相当落后,严重地阻碍着社会的进步。必须根本地变革,才能重获生机。再如项羽、刘邦,也是誓灭大秦,而非为之添砖加瓦、与之同仇敌忾。又如,朱元璋、张士诚;李自成、张献忠,等等。
简言之,作者这种人。缺乏根本的,宗旨、原则、标准。所持的一些,准则、信条、观念,往往并非发展性的。使得多表现为愚忠,就好似臣以君为天。臣子要无条件地服从君王,为之赴滔蹈火、也在所不辞。即便朽木不雕、粪墙不圬了,他们还想使之堂哉皇哉、光前裕后。
显然,精神,已被封建统治毒害至深。因而,不少思行是腐朽没落的,并非开创性、前进性的。就如,大宋朝没有持续到现在吧?不过几百年,就土崩瓦解了。若强行地传延下来,不在阻碍发展,继武腐败吗?
所以,要现实性、合理性地体现系统。如果主观地臆造结构和运动,则系统与实情里出外进、龃龉不合。这大致是相对斥力的,如此下去,就在逐步分解性衰落。换言之,实质上,本就是腐朽没落的。
如牛顿力学,以质点的排列、堆砌为结构,以三大定律为运动的。在几百年的历史中,不是结合性壮大的,而在分解性衰亡。因为就物理学,它以前是主导性的,但现在只是偏安一隅了。如果自然科学,在飞跃式地大发展。用不了多久,经典力学就无立足之地了。
它的衰败,就是被诸多事物,相对排斥的结果。如果是相对吸引的,那是高歌猛进、日益盛大的。而与诸多的事实,为什么是相对斥力的?就在于,结构和运动,是人为编造的。不是物质世界,架构和运转地切实反映。也就说,它若真的成立,宇宙就不成立了。
就如,人是质点的组合、堆积吗?如果是,那细胞质和细胞核会有什么区别,心脏和大脑又有什么分别,等等。再如,学习、工作、吃饭等。是按F=ma来运作的,是以惯性定律、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定律来运转的?假如是,那我们肯定不是生活在宇宙中。结构和运动是错误的,直接注定了,系统是腐朽的、没落的、败亡的。
因而,首先要从结构和运动,来探讨文学作品。它们是关键所在,决定着系统的成败利钝、兴衰荣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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