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意识性

  文学,不是现实事物的真切反映。因为在根本上,是意识性的,所表现的是印象性事物。

  事物,都是无限的层次方面,皆在无尽的演化变易。而认识,局限于一定的范畴,并非无所不包、无所不知。由于无法完全认知,因而不可能纤悉必具、毫无遗漏地描述。再者,要阐述事物无穷的交换作用,本就要无数的时间。显然,永生永世也做不到。

  因而,任何作品,都抹杀了事物无穷的等级层次、皆割裂了相互间无数的联系变化。也就说,都是局限性、片面性地表述。这是所有作品的根本缺陷,而且永远无法完全地克服。通常,深广度大、一体性强的。对实际的反映,就更为得全面、深入。相对而言,水平更高、实力更强。

  实质,不论哲学、科学、还是文学作品,都是对物质世界的一种揭示。因为,皆是以各种事物为内容的。否则,空洞无物、空空如也。显而易见,若抛开了物质基础。不论怎样的作品,都恒为零、不存在了。

  任何事物间,都是无穷的双重不对等交换作用。也就是,无数的结合和分解反应。比如,质子和电子生成了氢原子,相结合的。但同时,又分解地放出了一些能量。其中,又有结合性的产物中微子,以及分解性的微粒。而之中,又……简言之,反应过程,是无限的、而不是有限的。并且,向无尽的等级层次,永不停息地演变着。

  因此,不论表述的是什么,都处于了无限的反应过程之中。只在于,所能认识到的,只是其中极个别的。不过,皆产生了结合和分解的变化,而不是一成不变。所以,不论怎样的描述,必然对相应事物有所揭露。

  例如,买了张彩票,发生了相对的结合反应。或者,再不打算买彩票了,是相对的分解反应。但不管哪种,只要表现了出来。从某种角度而言,字里行间对彩票都有一定的揭露。

  问题在于,不论怎样的揭示。皆优劣好坏、是非对错共存,没有尽善尽美、或一无是处的。相对而言,正确性高,是发展性的;谬错性大,是腐朽性的。就无限可分、无限广大的物质世界,作品要具有更大的深广度和一体性。才可能有力有效地避免,诸多的缺陷、毛病、失误、差错。

  但不管怎样,作品与实物都是两回事。在根本上,不能一概而论、混为一谈。也就说,它们是不等价的。

  如杜甫的《望岳》:“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不论如何描绘泰山,文字与东岳皆是两种事物,无法等量齐观、一视同仁。简言之,此山是原子、分子构成的,诸如碳、硅、氧、磷等。而描写,主要是以脑细胞构架的印象为出发的。层次性的物质基础,是根本差异的,使得压根就不是一回事。否则,泰山与那首诗就一摸一样、毫无二致了。

  大脑,是通过脑细胞的架构和运作,来模拟事物的。而不是,以实物的物质基础,来翻版的。

  例如,看见了一块铁。通过一系列的交换作用,头脑中就会形成一定的印象。这是在吸热与放热、引力与斥力的过程中,改变了某些脑细胞的构架和运转状况,而对铁进行的一种模仿。显然,大脑不是用铁原子,来刻画那块铁的。

  由此来看,人是怎样认识事物的。物质间,都是吸热与放热、引力与斥力的双重不对等关系。因而,皆在非等价地变易着,而非等同地改变、或毫不变动。由于交换作用,是无穷同一性和差异性的变化。所以,都在无限地同化,同时又在无尽地异化。

  人与铁,是一系列吸热与放热、引力与斥力的交换作用。其中,不论大脑,还是铁。在无穷的层次和方面,都不停地发生着变化。

  一些脑细胞的架构和运转被改变,相对吸引地变得与铁类似,同时相对排斥地变得与铁差别。当然,铁发生的,也是此类的变易。不过,较为坚硬致密,状态不易改变。因此,人使它的变化相对弱。

  由于,都是同一与差异的双重变化。那在交换作用中,大脑必然或多或少地形成了一定的印象。但不论怎样,皆是相对残缺的、模糊的,不可能是实物完全彻底地体现。就在于,交换作用是无限的同一与差异。再者,印象是脑细胞的架构和运转,不是以实物的物质基础来构造的。就好像,对外界有着千千万万的印象,但大脑不等于大千世界。

  如果要进一步认知事物,通常就要加强交换作用。以使印象性事物,更为深广、更加一体。其中,就是通过不断地同化和异化、结合和分解,逐步剖析事物的。显然,事物若被逐渐地剖解了开来。对它的印象,自然更深层、更具体了。

  比如,孟浩然的《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就起初的交换作用,主要是结合性的。上学时,要求背诵,大致就囫囵吞枣地记了下来。不过,觉得还是挺好。关键那时的水平差,没法切实地分辨出,优与劣、高与低。也在于,大脑对其的印象比较表面、肤浅,不是多种的层次、方面和范畴。从而,不可能深入、广泛、以及一体地辨析。

  随着交换作用,深广化、一体化地进展。在繁多同化和异化、结合和分解的过程中,自然会有更多地了解,必定在更深邃、更广义地认知。实则,对其他事物,有了更为深广、更加一体的认识。而在对比的过程中,必然强化了交换作用的规模和程度。从而,逐步地把其解析了开来。使得真面目,越发地显露了出来。

  此诗是双平行的架构,一种通常的结构方式。实质上,没有多少含金量。头两句和末两句,描写的都是夜晚到清晨的情景。虽然所写的事物有所差别,但就整个自然化的时空,是两次分离式、孤立式地表现。显然,是相对并行的构造状况,而非整体性、一体性的构架。

  那问题就来了,不论春眠、啼鸟、风雨、还是落花。在整个环境上,浑然一体、密不可分,不是各自为政、独行其是。也就说,双平行的构造,人为地割裂了整体化、自然化的时空。由于抹杀了浑成性、一体性,从而整诗成了堆砌、拼凑的状况。

  简言之,春眠、啼鸟,与风雨、落花。实质,是同条共贯、不可分割了一个时空。但被作者分化成了,两条平行线式的时空。显然,是机械性、片面性、割裂性的写法,分解性衰落的走向。通常称之为,涂鸦之笔、蛙鸣蝉噪之音。

  由诗中显而易见,春眠与风雨、啼鸟与落花之类的。联系相当薄弱、苍白,大致就是各为阵营、自行其是的状况。明显,结构性和运动性较差。反映了,孟夫子大脑的一体性、深广性很差。如此,很难写出超尘出俗、仙风道骨的作品。

  大脑中的印象性事物,越繁多、越深广、越一体。就越容易,解析和认知相应的事物。反之,愈稀少、愈肤泛、愈零碎。就愈难以,剖析和认识相应的事物。

  例如李白的《下江陵》:“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这首七言绝句,曾被评为‘绝唱’。

  在对双平行结构,以及整体化、自然化的时空,有所了解的情况下。不难看出,此诗的高低上下、妍媸好坏。显然,要简便快捷地认知一个事物,需要更为深广、更加一体的认识基础。否则,以卵击石、井中视星,乃至荆天棘地、万水千山一般。没日没夜、累死累活的,可还不得要领、不明所以。

  那诗,就单句而言,风樯阵马、气势磅礴。主要在于,架构的时空大,且力度强、速度快。因而,产生了一泻千里、势不可当之效。若是弹丸大的时空,且力度小、速度慢。就成了蜗牛爬行、寸步难移的状况。如果从意象、气魄、势派来讲,古今中西都难有人与之抗衡。

  但架构的时空越大,就越难以驾驭、控制。弄不好就虎头蛇尾、举鼎绝膑了,甚至全盘倾覆、整体倒塌。诸如,管理一个小村庄,可能游刃有余、易如反掌。但要统管整个世界,怕早已焦头烂额、心力俱殚。

  不过,作品的时空若较小,就没有什么速度、力度和程度。难以产生大的落差,难于激荡强的矛盾,很难多层次、各方面、大范畴地运作。比如一条小溪,再怎么折腾,还不是平流缓进、淡乎寡味?而大海呢,波路壮阔、巨浪滔天。

  作品时空的大小,主要由思想、或说意识的,深广度和一体性所决定。印象性事物,如果总体上深广度较大,一体性较强。才可能体现出,庞大而精深的时空。反之,若整体上较为浅白、单薄、零碎。表现出来的时空,就多是肤浅、零乱、破碎的。

  不是说,印象性事物多,意识的时空就一定博大。诸如,有的人背了几千首唐诗。但没有融会贯通、游戏三昧,只不过生吞活剥、管窥蛙见。那么,诗歌的意识,就没什么深广度和一体性。只是种排列、堆砌、拼凑的状况,基本是机械性、平板化的时空。由于,实质性的方面少、层次弱、范畴小。因此,不可能具有较大的力度、速度和程度。

  就如,十万支步枪,也没有一颗核弹的威力。主要在于,子弹是分子类的反应,而原子弹是核反应。由于深度大得多,从而发挥开来,广度就强得多。说白了,背上几百首诗,不如切实地认知一首。从某种层面上讲,就是步枪与核弹的差距。

  李白的不少作品,都锋发韵流、气壮山河,但也时常雷声大、雨点小。问题在于,印象性事物整体上。虽然深广度较大,但一体性并非很强。在大力发挥深度和广度的时候,很容易就松散、零乱,乃至剥离、萎落了。难以协调一致、一以贯之;难于密不可分、浑然一体。

  反映了,他印象性的事物、层次、方面等,并不是繁多而精深。从而,相互间的联系、作用、变化,并非千条万端、千变万状。因而,要穿透、破解相应的事物,难度是较大的。也就说,互相间的同化和异化、结合和分解,还是较弱。从而,整体性、紧密性不是很强。当然,如果弱化深度和广度,就会强化一体性。这样写出的作品,就可能较为浑成,但时空会较小。

  文学作品,在根本上,是意识性的。体现的是印象性事物,不是实物实情的再现。因此,意识的水平,决定着作品的高低优劣。

  如贺知章的《咏柳》:“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印象性事物,是由脑细胞构成的。也是好坏妍媸、盛衰荣辱,并非高下相当、兴衰等同。比如,对有些事情,逐渐地忘却了。就在于,那些印象性事物,是相对分解性衰亡的走向。而对某些,记忆得更为清楚了。显然,是相对结合性壮大的趋向。当然,结合和分解是同时的,不存在纯一单向、或毫不反应的。只是,就一定层次范畴,何者是主导性的。

  再者,各种印象性事物。虽然都是以脑细胞为基础,但具体的结构和运动是不同的。如果完全相同,就绝对重合了。那只是一个,而不是多个。也就说,脑细胞不只是一种架构和运转方式,而是无数种。其实,外在事物本就是无限的差异性。通过人的感官,与大脑发生的交换作用,必然是无尽的差别。从而,形成的各种印象,必定千差万别。但又是无限的同一性,从而可以共处、交融、转化之类的。

  任何事物间皆是无限的差异,没有高低、上下、好坏完全等同的。不论怎样的事物,水平、高度都是差别的。多在于差距的大小,有的差之毫厘,有些差若天壤。

  如果认识水准较高,感觉和知觉较为高拔。那在各种的交换作用中,外界高超非凡或粗俗庸劣的事物,在大脑中形成的印象也大致如此。但若认知的水准较低,感觉和知觉比较浅薄。那么,即便外在事物是高低上下、优劣好坏的。在大脑中形成的印象,可能也无甚高下、出入不大,乃至以黑为白、以龙为蛇。

  也就说,即使甲比乙水平高得多,但反映在大脑中不一定如此。甚至就印象性事物,乙超群出众,甲低劣不堪。比如,《韩非子》有云:“楚人有卖其珠于郑者,为木兰之柜,熏以桂椒,缀以珠玉,饰以玫瑰,辑以羽翠,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

  再如,商品经济,是一种相对开放的经济模式。由于层次、方面多,因而能较大幅度地发挥,各种经济的促进与制约机制。从而,能使整个经济较为快速有力地进展。但多少年中,我国实行的都是计划经济。严重地扼制了,人民及社会的潜力和能力。使得,物质财富非常匮乏,百姓生活相当困苦。

  这也说明,认识是过程的,渐进的。并非,举步就成了高手,抬腿就到了终点。由于宇宙及发展的无限性,使得人类的认知根本没有尽头。在郑人那个意识阶段,他以为木匣比珍珠更有价值。在前苏联那种政治模式下,其认为计划经济比商品经济更具前途。

  认识的基础如果较弱,往往无法大力度、高速度地解析事物。甚至,就没法剖析相应的事物。因为,不可端倪、无从下手,或力不从心,智尽能索。基础薄弱,使得交换作用就较为羸弱。因而,难以与相应事物,大幅度、高程度地吸热与放热,结合与分解。又怎么有力有效地剖解事物,终是一头雾水、原地踏步,或无功而返、铩羽而归!

  如量子力学有一著名的问题,“上帝是不是在跟物质世界玩掷骰子的游戏?”这是玻耳与爱因斯坦争论的焦点。从物理学而言,他们没有多少基础、理论和水平。就一些最基本的,宇宙的非本原性、各向异性、无限性、不对等性、一体性等,好像都一无所知。

  只从那些出发,上述的就不是问题。最为滑稽的,还扯出了上帝。科学无路可走了,投进了神论的怀抱?若把上帝、天神、玉皇、无量寿佛之类的,作为根本的认识基础,还能认知出个鸟?

  来看那首诗,碧玉、丝绦、剪刀相对是死物,而柳树、枝条、春风相对是活物。那么,用死性的来刻画活性的,会怎样?必然刻板、静态、死气,就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由诗中明显可见,各事物都相当静态、孤立,而不是活力盎然、生机勃勃。

  不仅如此,还用了“碧”、“绿”之类的色彩,进一步地定型。使得图画、塑料花一般了,纹丝不动、波澜不惊。如此机械性、割裂性的写法,表现上不是矫揉造作、绣花枕头?有这样,外面绣得五色灿烂,内里却一堆糟糠的春?

  显然,贺知章大脑中的印象性事物。没有什么深广度和一体性,多是泥沙俱下、鱼龙混杂。也就说,认识水平比较差。不能很好地分辨出,各事物的好坏优劣、高低上下。

  因此,印象性事物,是一盘散沙、一团乱麻的状况。这种,可称之为“平板型的大脑”。没有多少层次、方面和范畴,使得相互间促进和抑制的机理相当弱。因而,没法大幅度、高程度地交换作用。从而,进展是老牛破车、步履艰难的。

  文学,体现的是印象性事物,而要认知的是实际性事物。那么,文学的意义、作用何在?

  事物间,是无限的同一性与差异性。因而,不论怎么去认知,都是部分的、残缺的。而且,认识的任意一个点或方面,与原事物皆是无穷的同一和差异。要更加深广、更为一体地与原事物交换作用,才会有着更为全面、更加深刻地了解。但这一过程是无尽的,不可能完全解析任一事物。

  由于,都是无限的同一与差异、结合与分解。因此,在交换作用中,必然对原事物有所反映。就好像,肯定吸收了能量,必定发生了结合反应。也就说,它的一些物质,已经融入到了我们之中。那么,可能毫无感触、一无所知吗?

  当然,有些交换作用,是意识性感觉之外的。虽然不断发生着,但近乎了无所知。简言之,只要发生着交换作用,我们的本体就在变化。那么,可能毫无觉察吗?除非,本身丝毫未变。但意识性的感觉,是范畴的、局限的。不是所有的感觉,都能意识性地反映。实际上,绝大多数的身体感觉,都在意识性之外。

  意识性的感觉,只是所有感觉中,极小的一部分。那么,意识如果不断深广化和一体化地进展,则它的感觉就会更加深入、更为广泛。就如说某人,“你是个木头吗?拨一下动一下,不拨就不动!”

  一般而言,这人意识的深广度较弱、一体性较差。使得对有些事物反应迟钝,甚至极其微弱、可以忽略不计。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意识太强。通常的交换作用,很难使之动弹。就好似,蚍蜉能撼动大树,蚂蚁能搬动泰山?

  由于事物间,皆是无限的联系和变化。因而,若没有统一性、中枢性的体系,无法较为系统、整体地认知事物。比如,一块铁。在不对等的交换作用中,必然形成了我们一定的印象。当然,主要处于它的表面。

  而下一时刻,可能一群羊走了过来。又与羊进行着一系列,吸热与放热、引力与斥力的交换作用。使得,表面性的印象在不断变化,变成了以羊为主的。之后,也许又是风雨交加,又……如此这般,几乎什么也没有记住。印象,皆是一鳞半爪、残缺不堪。而且,相当肤泛浅薄,很容易被改变、被取代。

  就在于,对认识,铁没有一个系统性、一体性的核心机构。从而,无法条理性、整体性地认知事物。基本就是,随记随忘、随得随丢。印象性事物,杂沓不堪、一团乱麻,而且浮光掠影、野马尘埃一般。因为,平常的交换作用,很难大幅度、深层次地改变它的状态。那么,又怎么印象深刻呢?

  也可见,铁为什么近乎死物。各个铁原子都可说是核心,却没有一个全面性、整体性的统率机构。使得,没法系统性地与外界交换作用,无法一体性地运作本体的各个部分。因而,主动性、能动性奇差,基本就是被动、从动的状况。

  或者说铁原子,是单核心的。但基本而言,有心脏而无大脑。没有针对交换作用的中枢机构,无法全面性、整体性地模拟各种事物。从而,没法形成深广、一体的印象性体系。因此,对交换作用的利用、避免、加强、减弱或变异等,就缺乏相当的系统性、目的性、方向性。

  而人,有大脑这种中枢机构,情况有所不同。可以通过脑细胞的架构和运转,来变化一些交换作用。比如,某人气势汹汹地找你晦气了,这是相当大的斥力效应。但也许你的一席话,就能使之转怒为喜。从而,变成了相对引力效应的。这就是,构架和运作出了某些印象性事物。再经过话语的交换作用,一定程度地改变了排斥和吸引的关系。

  再者,铁是原子核和电子的构成。层次、方面单一直白,是种比较简易的系统。使得感觉,多是较为单白直一的。不像人,原子、分子、高分子、细胞、组织、器官等等的层次和方面。整个系统相当复杂,功能、效应、反映、表现就多种多样,使得意识性的感知觉丰富多彩。

  诸如人的笑,基本是放热的。对铁来讲,也许只是以能量的规模和程度,进行着交换作用。可对人,就不知有多少的感触和情结了!

  显然,要有管理交换作用的中枢机构。方能使内外的交换作用,系统地联系起来、整体地运作开来。只有这样,才可能有力有效地认识各种事物。中枢机构的深广性和一体性,决定着认知的快与慢、好与坏、成与败。

  由实物、到印象、再到文字,都是一系列同化与异化、结合与分解的过程。明显,任何作品,与实情都有相当的距离。甚至不可以道里计,乃至风马牛不相及。如果在根本上,没有任何差别。实物、印象和文字就恒等了,一模一样、毫无二致。

  由此可见,对物质世界的认识相当困难。就不说无限性,仅某一个认知阶段。都是艰辛、坎坷、曲折的,甚至翻来覆去、百折千回。并非,一帆风顺、易如拾芥。

  要快速有效地认识事物,就要高超的意识水平。深广度越大、一体性越强,在与相应事物的交换作用中,所形成的印象就会越全面、越深刻。那么,认知,就越整体、越深入。

  其实,认识,就是一系列吸热与放热、引力与斥力的过程。通过结合和分解的反应,逐步剖析事物的。如果意识较为单薄,交换作用就少、弱而慢,自然难以认知事物了。反之,交换作用多、强而快,情况不言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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