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鸣《我的文艺小时代》

  村上春树有一部小说叫《1Q84》,讲述的几个年轻人在那个时代的感情纠葛……而我出生在1984年,中国——上海30十年改革开放的起点。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用这句话来形容邓小平爷爷的改革开放给我们带来的巨变最为恰当不过了。

  1984年上海地震过,那时我还住在十六铺码头附近的石库门房子里——楼上的邻居都逃到了院子里,老妈把不到一周岁的我抱到床下面,着实虚惊一场。

  还记得小时候买东西要用粮票之类的,动不动还要介绍信,买个彩电还要电视机票……现在想来似乎有些滑稽,却是那个物资机会皆匮乏的年代真实的写照。

  宁静的夏天,没有空调的市民们在乘凉,弄堂里的好婆在摇着蒲扇;宁波老头的锅子里的红烧鱼香气扑鼻;某些人在玩“大怪路子”(本地的一种扑克打法)我和一帮野孩子在躲猫猫,写王字;不远处传来了某大爷的京胡曲调(现在再也听不到了),

  谢晋导演的《牧马人》就是讲述文革时期一个知识分子的经历的故事。在上海徐汇的电影博物馆,当你看到80年代时期的文艺片,虽然和现在有了时代的鸿沟,却也是我们成长经历的一部分——挥之不去的回忆。

  1989年,家里买了第一台彩电——18寸的上海牌,只有八个频道按钮——当时5岁的我相当的兴奋,质量还不错。原来是黑白的画面看《成长的烦恼》,后来看《婉君》,《新白娘子传奇》,《包青天》,《家有仙妻》等都改彩色画面咯。

  而在我看来,除了物质上的改革开放之外,国人(上海人)在思想上的解放也好比嫦娥奔月,一日千里!)

  上世纪90年代,在各地插队落户的知青们返乡咯。我最喜爱的上海作家叶辛老师用他在贵州插队落户的故事撰写了巨著《孽债》(讲述在云南插队落户生的几个孩子来上海寻亲的故事)一写成名咯!

  大家在感叹30多年来春晚的淡去,如今你是否还记得那些一唱就红的歌曲《乡恋》,《冬天里的一把火》,《烛光里的妈妈》,《潇洒走一回》,《花心》等等。

  1998年,香港回归祖国。

  1999年,澳门回归祖国。

  当看到五星红旗迎风飘扬换下米字旗的时候,我内心激动啊——百年的耻辱此刻被洗刷了。

  2008年北京奥运会举办的相当成功。

  2010年世博会在上海精彩的召开了。

  现在,两岸关系缓和不少,大家可以方便的去台湾旅游,台胞也可以方便的来大陆探亲咯。

  微信真是个好东西,拉近了人与人的距离。

  朋友圈有车的自驾游去了西藏,云南……有朋友的去了斯里兰卡……这在1990年代是很少的,现在去南极旅游的都有咯!

  一部分人的生活水平是提高了不少,收入差距也是过去的很多倍。

  当下,尽管世界经济前进的步伐放缓,在习总书记“文艺大繁荣”的号召之下,魔都拥有那么多大剧院,戏院,话剧等各种类型的文艺演出应接不暇,实在是丰富多彩(上海的市民文化节和相关的群文活动目前已经相当的成熟有规模咯。)

  看话剧以前很奢侈的文艺享受现在越来越接地气咯,光2014年我就看了几十场演出,有话剧,昆剧,京剧,相声……等等。在以前是无法想象的公益演出,既提高了市民的文化素质,又拉近了我们和艺术家的距离。

  我看过的很多话剧让我映像深刻。

  比如2014年在上海话剧中心上演的老戏《长生》(临时由吕凉老师主演),相当的成功——让人感叹时代对于文艺工作者心态和家庭的改变。

  又比如2014年在艺海上演的《大商海》,是我个人认为该年最好看的的话剧:讲述了怀揣9块银元从苏州洞庭东山来上海打拼的民族企业家申吉之跌宕起伏的一生,不失民族大义和气节。

  说到话剧,各色舞台在魔都上海遍地开花咯。人民大舞台,可当代艺术中心,喜马拉雅中心,800戏剧谷,ET剧场,文化广场等等无数的文化地标正在崛起。上海这个世界的文化中心同时崛起。

  每到周六下午14时,在文艺气息浓郁的思南书集上,思南文学之家的讲座拉近了我们和作家的距离,还记得第一期上海作家协会的会长王安忆女士前来讲课,她的《长恨歌》讲述了上海弄堂小姐的爱情故事,颇有海派风情;金宇澄老师的《繁花》更加的接地气,讲述上海卢湾思南区为中心扩散的本地几代人的弄堂记忆和一些方言俗语和市井故事,老上海人读后马上能心领神会作家要表达的意思。

  说到上海书的香气,每年的8月份最热的时候,在上海展览中心(原来的友谊会堂)一年一次的书展,2014年还请来了诺奖的主英国的W.S.奈保尔先生来思南科学会堂举办《诗歌之夜》,把上海的文学事业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

  周六下午19时,我或是来到长宁艺术中心看相声和歌舞表演,或是去田林影剧院看文艺演出。我的活动总是安排的满满的。

  前几天在长宁艺术中心参加了委内瑞拉驻上海总领事牵头举办的纪念查韦斯总统去世2周年的弗朗西斯科.帕切科的音乐会,相当的火爆——音乐是没有国界的,我能从歌舞者的肢体语言感受到拉丁美洲流淌的热情和散发出的气氛。

  这在1990年代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上海老百姓根本没啥机会和欲望去看那么频繁和高质量的文艺演出。

  每到周日,总会和家人一起来到上海音乐厅聆听有王勇或是张民权主持的《星期广播音乐会》,可能是上海性价比最高的音乐会咯。

  上海的和平饭店有个老爵士乐队很有名气,外滩18号人气超旺,,一有空暇时间,我就会去坐坐,点上一杯咖啡细细的品读老上海的味道。

  上海的老建筑也是海派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比如武康大楼,马勒别墅,和平饭店,建筑师邬达克的国际饭店,思南公馆,外白渡桥,外滩的万国建筑群,浦东的内史第,豫园……在徐汇卢湾的老洋房里,在外滩源的建筑群里,仿佛时光倒流了70年,回到了那个曾经是远东第一大都市的上海,繁华和智慧并重的上海。

  而曾经在上海的那些老房子里也有着不为人知或津津乐道的名人轶事。)

  张爱玲,巴金,鲁迅……

  当古典的中国旗袍遇到现代的西服革履,激情四溢的冲撞出文化的火花。

  从麦斯基的大提琴到潘建林的小提琴,场场都爆满哦!前几天在“馄饨皮”(上海交响乐团新馆)聆听了潘老师的独奏音乐会,从《新疆之春》到《昭君出塞》,《千年的铁树开了花》等国产的曲目是上半场,比下半场西洋的传统曲目更加的迷人有特色。

  去年是海派京剧大师周信芳诞辰周年。

  偶尔会去逸夫舞台听戏——或是《盗御马》,亦或是张军的昆曲《牡丹亭》。

  打世博会那年开始,张军的昆曲受到越来越大的重视。

  在上海的绍兴路成了了上海昆剧团新馆。上海的绍兴路也是颇有文化气息的小路。)

  很多新来上海发展的朋友都会爱上上海那些富有浓郁气息的小马路,比如武康路(巴金故居,唐绍仪故居,郑栋国故居等等);再比如,甜爱路(靠近上海的鲁迅故居和纪念馆以及上海外国语大学)很有浪漫气息的适合谈恋爱的小马路......上海有太多这样的小马路,现在的孩子不大喜欢“荡马路”了,宁可坐在电脑和IPAD前消磨时光呗!

  圆明园路附近的外滩源经过改造以后不得了,现在已经是高档白领区了,还有半岛酒店。

  上海是个海纳百川的文化经济大都市,虽然历史不及其他古都名城,海派文化让我们脚下的这个城市掷地有声!充满活力!

  偶尔路过市中心的老房子,只见门上用红红的油漆写了个大大的“拆”字,又有很多老房子里的市民能喜迁新居咯。

  不由得想起曾经在公交车上听到有游客问司机:“您好,我们从新加坡来上海旅游,请问法租界……怎么走?”

  这个笑话着实让人哭笑不得,现在哪有法租界?

  说明一些国家的人们对我国的国情还是不够了解,对正在走向复兴之路的中国不够了解!这正是我们文艺工作者努力的方向,让世界了解中国;让中国拥抱世界!

  祝福我们的祖国繁荣昌盛!祝福阿拉上海明天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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