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命运面前,人是那么弱小。再大的能力也是枉然。
还好,有朋友帮助已经是天大的幸运。
在约翰强大朋友网的搜罗下,总算找出了一星半点的信息。约翰急匆匆赶过去,他是那么迫切。他多想一切都可以回到以前的样子,就算没了汪绅,也一样还是可以很好。小柔的身边还有他呀。都没有什么关系。
他甚至跑来青石镇去找那已经在房子里静思多日房门不出专心祈祷的刘轩,只是,刘轩什么都不知道。就连那个出现在法庭上,把一切搞得乌烟瘴气的女人也仅仅知道的是妈妈告诉她什么,要她做什么。
一切都陷入谜团。
约翰离开医院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本是秋雨纷纷的日子,竟突然下起瓢泼大雨,雷声奏响,约翰也只得把车停靠在附近的停车场里,等候。
雨后,一切结果就能知道吗?
他忐忑不安,又期待无比。但愿是个好结果。
刘轩在约翰来了之后才知道在法庭发生的一切,他质问方华,却只换来无辜的哭泣。他想杀了这个可恶的人,可又偏偏下不得手。他还记得妈妈告诉他,方华才是他妹妹时,背对着她默默的哭泣。那抽泣而颤抖的双肩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助的肩膀。
方华的脸早已变换了模样,可是那身姿,那神态,那气质却还是和妈妈一模一样。还记得大学时,约翰就开玩笑说方华和他长得像是双胞胎,连走路的架势都是极似的。那时的他还什么都没有察觉。不过,谁又会看见一个和自己有点相像的人就会以为那就是自己没有相认的兄弟姐妹呢?
世界就是这样随心所欲地与世人开尽玩笑。笑,笑不出,哭,又有何用!
大雨终于差不多停了,约翰飞车赶到原定地点,只在树丛深处的垃圾堆里找到一个黑色垃圾袋,掏尽所有污秽才翻出一个牛皮袋子,约翰急忙躲进车里翻看,果然,里边就是调查的资料了。
那个人,就是我一次次看见在小念的手里下毒的黑手男人,竟然就是汪绅。
一张清晰的照片,一份明确的航班信息,那么准确,没有质疑的余地。
那后来他对小念豁出性命的保护又是为什么呢?
难道一切都只是小柔?
不!那几天汪绅是和李望在一起的。可是这一切,约翰并不知道。他的心,攥紧在一起。既然汪绅已死,一切就都翻过去吧。他拿起打火机,把那一页资料烧得一丝不剩。
他永远不会知道事实并不是那个样子。不久以后,一切真相就都摆在了李望和小念的面前,唯有他已经再也不可能知道一切的真实面目了。
他一页一页翻看着,竟都是些没用的信息,什么跑到汪绅家里打斗的是另一个势力范围的恶性绞杀,又有什么用,那个势力范围现在早已在李望等人的配合下将他刑之以法。与此同时,为求安稳,给小念一个平平常常,如她所愿的人生,李望交出了黑袖党,仅仅保留了自己私下里的民主小组织。
约翰犯了难,要怎么办?怎么告诉小念和李望这一切呢?
难道就把这令人沮丧的结果告诉他们?还是……约翰正准备把整份没用的资料烧掉,以免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火光亮起,咦?不对,好像有东西。他点着打火机微弱的火光炙烤着,一幅奇怪的画出现了。歪歪扭扭的线条,似乎都在向他诉说着什么。
他把资料一张张地拿起、炙烤,对着阳光观看,然后烤出棕黄色的花纹,拼接在一起,直到最后一张烤好,拼接好。他终于放下累得麻木的两只胳膊,拉一拉脖颈和脊背,缓解疲劳,然后细细看那拼好的图案。
只可惜,缺了一角,就是刚才烧掉的那一张。真是后悔莫及。
那最北边的像是一个园子的入口,然后像是一个个粗糙画出的景设标志着一些特殊的位置,顺着箭头一个个看去,竟像是一个秘密机关的使用说明。只是最后箭头的集中点就是那缺失的一页。顺着箭头,到接上缺失一角的地方,粗糙的线条开始慢慢精细起来,然后层层叠叠十分复杂的样子。约翰一向是个拼图高手,可这一次,他愁破脑袋也还是没有找出万分之一的思路。
他就那么带着这几幅图回到了医院。回家查着资料慢慢研究。
约翰一到,小念就像是见了拯救命运的神仙一般急切。约翰实在没有办法用事实的残酷戳痛小念脆弱的急需呵护的神经。
“助手查看清楚了,不是的。”约翰微微一笑。
小念满意着摸摸肚子里的孩子,母性大爆发地笑着,观音菩萨的仁爱之美不过如此而已。李望看着小念直笑。有些傻。像是大学时的那个下午,坐在书桌前的李望傻笑个不停,全寝室的人都站在他身后拼命看他,他却一点儿都不知觉。逼问好久才傻乎乎乐呵呵地说他和马小念在一起了。
那个下午,小柔来了。这是汪绅死后她第一次出门。
这么多天来,小柔把汪绅的尸体带回他乡下的房子里,没有人手,一个人挖坑把他埋进附近的坟地里。白天在那个已经被约翰找人修缮完整的房子里安心静养,偶尔出去在汪绅发坟前自言自语。
短短的时间,小柔已经迷上了佛教,整个儿人都大变样子。从前总是“红衣绿裳”穿得花枝招展、妩妩媚媚的她今日也是一身棉麻长裙,淡淡的杏色,乌黑的长发在脑后低低束成一根马尾。清丽,娇俏,犹如青白可人的雪山玫瑰,愈发楚楚动人。
她一进房门就笑,用小手一遍遍抚摸着姐姐还没有鼓起的肚子,嘴里一声声重复着“真好”,眼睛看向李望,满眼的欢喜。
“望哥,以后姐姐我就交给你了,一定要照顾好她。”她抓着姐姐的手,两颊绯红,“姐,原谅我。我一时糊涂,差点害了你。”
我看着她们两个,好了就好。
而在那时候,我已经下决心做一件事情,去调查清楚一切。我偷偷溜到约翰家里趁他看图的时候记下了所有的线路。我猜想那一定是都是刘轩那座青石房子里的机密。或者,在那房子下面,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机关,像汪绅家里那座再不起眼不过的小瓦房一般。
深夜,早起的公鸡第二遍打鸣时,刘轩的房间才灭了灯,已经是两点半多了。我迅速潜入那个充满阴森气氛的房子里,四处寻找,和我一起的还有小白。
我并不想要她跟着我去送死,我知道这次行动的危险,可她偏偏要跟着我。
她在外边为我守门,我自己偷偷进去。
一进房间,我模模糊糊嗅到一种熟悉的味道。这味道很熟悉,却怎么都想不出它是来自什么地方。我就嗅着那淡淡的味道往前去,一路淡淡的味道逐渐变得浓稠起来。突然,“哎呦”我痛得失声叫了起来。一路只顾走没看见前边是一堵坚硬的墙壁,径直我撞了上去。
那堵墙很坚硬,找不到任何缝隙或是开关。我只是嗅着那味道传来的方向奇特。绕来绕去终于找定一个味道最是浓密的点,轻轻一触,竟然有了再汪绅乡下老宅中一模一样的经历,天旋地转然后跌落,只是这一次可以清晰看到一个圆形的门通往外边的世界。
外边的天已经有些微微的放亮光,我赶紧抓紧时间。小心绕过一个一个奇怪的障碍物终于来到了我认为是味道最浓厚的地方。我想起那个缺少一个角的拼图,直觉告诉我应该就是这个地方这里了。一个大红色的笔记本就躺在那个盒子里。我确定一切没有问题然后极快地抓住就走。出来时,天已经大亮,正要出来,那个通往外边的圆洞突然开始了闭合,我听见不知从哪里传出一阵哀嚎,我急忙把本子扔出去叫小白接住就往外跑。她很听我的话,她知道这是我宁愿牺牲生命也要保护的东西。在我闭上眼睛准备被一生一世关在里边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排斥力把我整个儿灌了出去。
小白看见一个惯力摔在她面前的我,欣喜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为了掩护那个应该装着所有秘密的本子,我和小白以一种奇怪的交配的姿态在街上行走,所有人经过我们身边时都忍不住看着我们发笑。
还有几个好奇的孩子看着我们,缠着大人非要问个明白我们是在干什么,羞得大人们只好红着脸告诉他们狗狗在打架。
我们终于来到小念的病房,正收拾着准备回家的小念和李望两个人看着我们直发笑。我和小白小心地分开,一只红色的本子漏出来,“这是什么?”
小念惊奇地取出来,瞪着两只大眼睛看。
李望一把抓过来,“都快当妈了,还什么东西都要碰一碰,要是有细菌怎么办?”然后揣进自己的包里,扶着小念坐在床边上。
“这个约翰真是不靠谱,说好九点开车来接我们,看现在都已经十点半多了也还是不见人影。真是的。”小念嘟着嘴抱怨着。
“可能临时有事来不了又忘记给我电话了吧?”李望看看窗外说,“我叫辆车先回去然后再给他电话叫他不要来好了。”
“这样好吗?”
“你真是现在小心怕了。”李望满脸的宠溺,“有什么不好,约翰时什么样子的人你还不知道?叫他知道你这样怀疑他怕是他才是要和你争论一番的了。”
真好。有情人还是成了眷属。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我正乐滋滋看着那两小口子打闹,小柔突然急匆匆地赶来,神色慌张,“怎么了?”李望关切地问。
“约翰出事了。”她趴在李望耳边轻声说,怕小念知道以后伤心动了胎气。
“约翰怎么了?”小念还是听到了。
刘轩而赶来了,脸色还苍白苍白的。多少时间没见过了。他看看小念,又看看小柔,最后望着李望,欲说又不说。
“约翰怎么了?”小念认真地问?
“说吧?知道却又不知道反倒是堵得心里难受。”李望也说。
刘轩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终于慢慢张开嘴来,却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要加油哦~看好你!zp
回复 @编辑部: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了。。。只是一个信念——十万字!
督导大人加油😁
回复 @荣槐: 监工,你也要加油啊!
好好好!
回复 @她说江南: 谢谢支持!
加油!来支持了!
回复 @晨小旭: 笑脸笑脸
题目很吸引眼球哦,要持续更新哦!zp
回复 @编辑部: 谢谢老师
视角新颖!期待!加油!👻
回复 @写书网: 多谢支持!!
写的很不错,视角很好,继续加油
回复 @安婧芫: 谢谢支持!
题目就已经吸引人了,不过我感觉目录可以简单明了些,要感觉就是写书,不是作业
回复 @蔡静盈: 目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那个样子。。第一个能删掉吗?第一次作业的时候传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