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都西南郊,我们看到建筑物和建筑物所依附的这一片土地被经营得适宜休闲、娱乐、运动,同时应付起大型商业活动和特色主题活动来也得心应手,例如品酒节、旅游文化节和美食文化交流分享会之类的。
奢华金贵的酒店位于这片土地的中心,除此之外,以这显赫酒店为圆轴,周边的其它建筑四处散开,合理分布。马厩里马儿们总虚命以待贵客;哥特式教堂见证了一篇又一篇誓言;会议中心参与了商业角力与融合。而在远远与河北地界互相眺望的这一角,一个备受城市人追捧的农家乐餐厅,在它与教堂直线连接的中部位置,有一栋相对来说低调普通的建筑,这便是员工宿舍楼。
楼的西南方向,距楼约三百来米,一位属于这里的基层员工正站在这一处小土丘上,土丘上有一棵他三年前亲手栽下的法国梧桐。他摸了摸这棵树,欣慰地想:不枉精心照料,你可算没有半途夭亡!
这人是在跟这树作告别,他即将按着当时来的路,一路跨越大半个中国,从首都到鹏城。值得一说的是,这不是一次离去,这是一次归来。他是三年前来到北京的。一个不安份的年轻人,从寒冬不会下雪的鹏城,来到全年雾霾的首都。当他到达时,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个背包、两身衣服及十张百元人民币。不出意外的话,在这时代,这种行为人们称之为北漂。疯子才会做这种事!我是挻疯狂的!林雨自己无数次承认了这一事实,可见他拥有着自知之明。
且来说说“归来”一事。
一别三年,家乡的模样如何?新闻里倒是常常见到,毕竟深圳自诞生之日起便一直是祖国大地上夺人眼球的一员,前阵子已经有不少舆论认为深圳即将在经济上全面赶超上海了。家乡如此高调,他也不由得闻物惹思忆。故经熟虑,(估且认为是熟虑吧,太早拆穿他是因心爱之人而决定回家可有些不解风情!)总之经过熟虑后,他定下了这归来一事。
首先他想起公司要在深圳设立办事处一事。办事处的主任早已定下,是朱大。好巧不巧,朱大在正是三年前将正在露宿街头的他招进来的人,所谓嫡系领导。有将必有兵,深圳办事处将由一将四兵来构成。在他未有回家念头时,谁是将谁是兵都是无关紧要之事。可如今他想要回到鹏城去,这将和兵则又成了天大之事。目前对这个将他是满意的,他愿意在这为将之人手下当兵。
他第一次去找朱大拉关系。(这是一个难得的长相与为人均大气豪迈的浙江人,一个温州男人。)
他说:“来找你,是希望你把我带去深圳。”
朱大回:“公司有制度,我虽是将,但兵也不是由我说给谁就给谁。一手包办,既破坏制度,又有拉小山头嫌疑。”
他一下子泄气,退出了朱大的办公室。可他是一个办事情不懂得转寰的人,他在教堂大门的石阶上坐了半个小时,又跑去见朱大。
“我是一定要回深圳的,你要是不带我进这个办事处,我就只能辞职了。别无他法。”
朱大重重将手中的文件用手压住在桌面上,他有些生气。区区小小员工,竟敢这样跟领导说话!真是不知轻重!林雨却还是没有异样地坐在领导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竟然还喝起了茶。但朱大毕竟是一个豪迈又大气的男人,他总算是压制住了火气,看完了手中的文件。可是见林雨始终不走,他最终只能无奈地说:“在现有候选人中,每一个都比你优秀,简历比你漂亮。可是——”这是每一位上级在面对下属时惯有的狡猾伎俩,他紧跟着说:“你先等着吧,我尽力而为。”
林雨这才放下手中茶杯,面对刚刚被自己冒犯过的领导,感激地道:“谢谢!”
随后他轻快地走出朱大的办公室,小跑着回到了工作岗位上。他内心里禁不住产生了一股自豪,不是为自己大胆争取到了这一机会而自豪,而是为了自己敢于为心爱之人无畏付出而自豪。他一边工作着,一边偷偷在心里置信着那个名字,甜蜜的思念一直持续到晚上,他在临睡前写了日记。
“我以前从没这样做过,也从没为了某一目标、某一个人这样做过。我在乎的是自己,只为自己付出。可是今天我如此欣喜,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为能离你更近,我太确实下得了坚固决心。
现在想想,当初离深北漂时倒显得有些意气用事了。徐艺,虽然我知道你应该还是在万里之外的另一国度生活着,但我决定回去,并将在回去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里期待着上苍眷顾,能让我在某一个城市拐角处重新瞥见你。
当然,鉴于故乡情,若我只是一心一意惦记着你,那肯定不公平。家人和朋友,还有深圳的每个角落、每一处景象,我都将尽量在等待你的时候抽空出来顾及些许。
总之,望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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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像林雨一样能给自己念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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