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邮件上给予的地址,我特意去探了个监。
监狱位于南京。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她来了。
她很瘦小,满脸疲惫不堪。
看上去,却很干净。
我估摸着四十出头的样子。
她见到我,很吃惊。
我告诉她,我是网络写手的身份并来此见她的目的。
她似乎很平静,只是傻傻地盯着我看,不说话。
我看着她的眼睛。
怪怪的感觉油然升上心头。
好像我在哪里见过。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熟悉。
从她的眼睛里能够看得出,她似乎也认识我。
我从她的眼睛里觉察出来了“怜惜、欣慰和柔情”。
这三种东西怎不令我怀疑我与她之间不是熟人呢?
脑海里明确地肯定,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汪易義。
汪易義这个女人天生生就着一股骚劲,哪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骚气也会四溢。
目前这个女人给人感觉,贤惠,本份!
况且最明显的区别地方,也使我果断地认定,她不是汪易義。
坐在对面的这个女人,胸远没汪易義大。
不知怎的,她看着我,眼泪突地直流而下。
看得我,心里也不是滋味,突地特别心疼她。
她似乎有千言万语想对我说似的,但又难以启齿。
眼看规定的半个小时探监时间已快过去,她才问了我两句,他过的好不好?是他自己让你来的?
我不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我肯定地说,大姐,是我自己要来的。
她一脸茫然,却从中不难觉察出几分喜悦,几分放松。说,一定是他自己要来的,他不会不管我的。
监护人员见她神志开始恍惚起来,连忙中止了我们之间的谈话,提前带走了她。
我走出监狱大门那一刻,突然间,觉得这个女人很苦,值得可怜。
我掏出手机,找出邮件上的那个号码,再次打过去,如往常那般,依旧没人接。
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就在监狱门口的不远处,大姐躲在了一辆车里看着我进去看着我出来。
而我对她的出现毫无察觉。
让我想不到的是,在我探监的前一天,大姐也来此探了一次监,探望了这个苦命的女人。
更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这次探监完全是大姐借老陈之手故意安排的……
促使我第二次探监是缘于一部生活情感剧。
看着那部剧,我的脑海中倏地记起了本文的女主人翁。
这距离上次探监,已是十多天。
我再次请了一次假。
来到了监狱。
可是,得到的通知就是,她出狱了。
由于我的社会地位低微,再多的关于她的信息,就此戛然而止。
突然间,有种失落感,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我回到了无锡,继续上班与写作。
从南京回来的那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当时正在房里睡觉。
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开门而入。
我忙“惊觉”而起,惊讶地问你是谁?你怎么有我房门的钥匙。
她说,是房东给的……
梦恰在这时一下子消失了。
期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