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梦中梦”整理成了文字,取名为活在了梦中梦里。
写出来后,发现自己挺感伤的。
总觉得这根本不是一部虚构的小说。
而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实。
遗憾的是,我完全没有能力来证明它的虚实情况。
活在了梦中梦里只写了十万字,发现自己再也续不下去了。
因为脑海中任何一个虚构的情节都无法与它衔接的上。
看着它,感觉它应该还有故事发生,不应该就这样结尾。
可是,我写不下去了。
我给老陈发过去。
两天左右时间,老陈回复,小说极好,只是小说名过长,建议我改为活在了梦里。
他还勉励我接着往下写,起码写个二十万字,好给我出版成纸书。
老陈是我的老板。
准确地说,他是我的大师兄。
除了作品上交流,我们私下并无多大的交情。
见了面,我们也不怎么热乎。
和他打交道数年,我喊他主编或是老陈,从来不叫一声“大师兄”。
我没有根据老陈的要求,对“活在梦中梦里”进行后续创作,只是将它暂时地放到了一边去。
我放下了它,老陈却没有。
给我来了一电话,问我可有多余时间写一部反应女性,家庭,婚姻的小说。
我回绝。
理由,很简单,我写不了。
让我胡编历史小说,勉勉强强能够蒙混过关,让我写生活言情剧,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饭碗么?!
老陈说,先别否决,资料已传至邮件!
打开邮箱,阅览了他发来的信件。
看完,立刻回电话给老陈,愿写。
理由,这个题材可以成为活在梦中梦里的第二部分。
老陈笑道,当第一眼见到它,就第一时间想到了你,就觉得只有你这小子才能写好它,写成活在梦里那样的好作品。
我问老陈,是真人真事么?
老陈告诉我,也是别人发到他邮箱里的。
我问他联系过没?
老陈说,联系了,可没人接。
我笑了,那你让我写这篇小说,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老陈说,随便兄弟你了,东西写出来了,有人买,咱就卖,没人买,你自个儿慢慢孤芳自赏。
挂完老陈电话,我按照邮件里的号码打了过去。
显示的是一个无锡号码!
瞅着眼前的一串数字,我总觉得这个手机号码特别熟悉,在哪儿见过?
拨过去,但就是没人接。
我感到很奇怪,可是并没有将此事放于心上。
一连数天,都没有想起要写它。
老陈也没为了它而来个电话。
某天早晨,我起来,打开手机,多了一个未看邮件……
奇怪的事就这样发生了。
连续三天,我的梦里,无故出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让我产生了怜悯之心。
我决心按照邮件上的提示写一部关于一个女人的小说。
并且,我为这部小说,取名为《暗杀自己》。
我开始为这篇文章构思谋划。
一步一步地设计思路和故事结构。
把我做厨师这些年来,从老服务员,从洗碗阿姨那里听来的真实故事熔入其中,惊讶地发现,原来这篇文章早就存在了,只不过它想借我之笔到这人世走上一遭罢了。
我即兴奋,又沮丧。
觉得是上天所赐,又怕自己写不好。
邮件上的原来内容就不照抄,大意是这样:
写一部关于一个女人的成长史。
从她生到她买凶暗杀自己。
这个女人经历了父亲毒打,前夫强暴,家庭暴力,创业艰辛,最后绝望,杀前夫,通过微信买凶杀己。
下方留了无名手机号码,还留了一个监狱地址。
我试图将它与“活在梦中梦里”联想到一起,好打造成一部完整的篇章,于是经过思考与不断修改和组合,最终确定将“活在梦里”改成了谁都不容易,分成前篇与后篇两大部分。前篇取名活在了梦中梦里,后篇命名暗杀自己。
当这般构思之后,我总感觉,两大部分所写的内容存在着某种必然的关系。
它们之间好像存在着……
这种感觉特强烈,然而却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期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