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因鼠作祟,妻寻来一猫——通体黑毛,光亮耀眼,尤其是那硕大的身躯更是惹人喜爱!余见状,乃大喜,不禁拇指高竖:有此猫,鼠辈定消!
然,余却大失所望,那猫来家半载,老鼠非但未少,家中之鲜鱼倒搭进去许多。更令余气愤的是,妻竟视而不见,愣说鼠迹已绝。
某日午休,余在懵懂中听到床下传来的窸窣之声。定是那老鼠出洞,大白天日竟敢齿咬物件实乃猖狂至极!余便钻进床底。果见几只尖嘴灰毛在撕扯鞋帮,可恨那些小恶棍们见到余,竟躲也不躲逃也不逃,余大怒,抽身取来棍棒后复又钻入床底……还未等余挥起手中家什,那猫突然横在面前,虎目圆睁,利爪直奔余之面门。
余气往上撞,抡棍扫向那猫……
不睡觉,打猫作甚?
话音未落,后鞧之上已挨重重一脚。余离开床底,回首见妻正杏眼怒视,余嗫嚅:猫不捉老鼠,还,还不让为夫捉之……
妻美目一瞪:多管闲事,捉鼠乃猫之本职,与尔何干?再则,鼠害早除,你这蠢夫怎可诬陷猫未尽职责,真真是找打!余愕然,汗下。
余至今仍怕猫,尤怕有妻那样主人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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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后男人身边的故事,心中的记忆。它不繁华,因为它的作者已经走出乱花飞眼的年纪;它不沉远,因为它的作者的脚步依然行进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