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心心相印

  (三)

  离开彭员外家后,兄弟五人兴高采烈,一路前行。尤其金娃更是精神抖擞。他安排火娃近前照顾大哥,而且要求寸步不离;安排水娃,协助火娃照顾大哥。让木娃帮着自己探路和安排食宿等事宜。一路上,跑前跑后,可谓尽心。但木娃和水娃对二哥的安排表现出些许不满。但碍于大哥的感受,也就没有说什么。大家一路走来,不知不觉到了一座县城。刚进城,就听到金娃吆喝,说:“大哥,彭员外让您捎的信,您准备好了没有?”土娃说:“你这个武师,真爱操心。不用你说我早准备好了。”兄弟一行五人,就来到了县衙。土娃对门口把门的衙役说:“烦您受累,麻烦给通报一下。就说:“有彭家庄彭员外的好友前来拜访。”

  衙役听后,进衙门通报:“报老爷,门外有五个人,自称是彭家庄彭员外的朋友,前来拜访

  。”县令一听是大哥的朋友。马上亲自走出门口迎接。问道:“那位是我大哥的朋友”土娃近前回答:“大人,小生便是。”彭县令赶紧拉住大哥的手,一起走向县衙。并吩咐衙役拉着驴子,到后面喂些草料。其他兄弟都紧跟进去。进屋就坐后,土娃就把自己四个弟弟一一作了介绍。这位是我的二弟,姓法名金娃,武功了得;这位是我的三弟,姓康名火娃,医术高超;这位是我的四弟,姓行名木娃,是一位猎人,擅长射箭;这位是我的五弟,姓态名水娃,是一位艄公,水性极好。彭县令听了以后,高兴的说:“你们兄弟五人,可谓是文武双全!”然后,土娃就和彭县令说起了家常话。当说起本县治安状况的时候,彭县令面露不安之色。土娃随口问道:“难道贵县有什么为难之事?”彭县令气愤的说道:“最近连续发生几起,盗匪入户抢劫案,其中三户被血洗。全城百姓人心惶惶。作为百姓的父母官,已经半年了尚未破案,甚是惭愧。”听到这里,土娃说道:“这些盗匪甚是可恶,我的父母也是被盗贼杀害的。他们杀人放火,没有一点人性。我们兄弟五人也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以报答大人的热情款待。”说完,把彭员外托他带的的信递给了彭县令。当彭县令看完了大哥的来信后,高兴说:“大哥对你们五人是称赞不已,尤其是路兄,可谓才华出众。如不嫌弃,请在本县多住几日。一则休整一下,另外帮忙破案。不知可否?”听到这里,土娃连忙说:“能为贵县做点事情,也是我兄弟的荣幸。”听到土娃答应了,彭县令接着问道:“不知在你们五兄弟中,谁可担当此任?”还没有等土娃回答,金娃赶紧说:“大人,有我老法在,管教你破案!”彭县令一听非常高兴。吩咐设宴招待不题。

  餐毕。彭县令派来了负责此案侦探的王捕头,与金娃一起制定破案计划。土娃对金娃打包票的做法极为不满。他对金娃说:“二弟,话可不能说得过头,万一破不了案,我可如何交代!” “大哥不用操心,把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然后,金娃就和王捕头一起前往衙门,研究侦破工作。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他兄弟的感觉。木娃对大哥说“大哥,你看武师的那个德行,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破案吗?”土娃对木娃说:“四弟不要心燥,耐心等待即可。”

  金娃走南闯北的,对盗匪的做案情况也有所了解。他分析了盗匪之所以猖獗的原因。

  其一、盗匪敢肆无忌惮地入户盗窃,必是一帮武装分子,人数少不了。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可以集中精力,摸排周边的土匪情况,看一看,哪股匪徒作案的可能性大。

  其二、这些盗匪能够在朝廷持续打击的情况下,仍然出来作案。而且能够逃脱官兵的搜查,这说明必定在城里有落脚点。

  其三、在作案后,官府根本找不到人,那些被血洗的人家,很有可能被灭口的。所以得出结论:盗匪不仅在城里有落脚点,还有可能有通向城外的通道。

  金娃把这个分析向彭县令做了汇报,得到了首肯。金娃调出地图,查看县城周围一百里范围的高山峻岭等土匪的情况。最后找出了三处有可能是作案对象的土匪。然后分别派人打入到里面。他自己和另一个当地人化装成因偷盗、被朝廷追捕的人,混进大雁山的土匪队伍中。主动地和其他匪徒交朋友。但这个土匪组织有非常严格的等级和保密措施,很难找到真正有用的线索。有一天,一个名叫 “九头鸟” 匪徒小头目的腿被毒蛇咬伤了。金娃见状,立即施救,用自己的嘴把腿上的毒液吸出来,结果匪徒得救了,自己因中毒差一点送命。金娃的这一行为让“九头鸟”把他当成了知己。有什么秘密的事情也会悄悄地告诉金娃。一天晚上,“九头鸟”酒后告诉他:“大当家的有一个哥哥因为犯事被县令抓进了监狱。所以大当家的就报复他,并且已经血洗了几户人家。最近还要再干几票。”但对于其他事情却一无所知。听到这个消息后,金娃立即赶回县城,向彭县令做了汇报。立即把这段时间入狱的人员进行调查分析,最后找出了这个罪犯。并连夜提审这个罪犯,希望通过这个罪犯,告诉山上的土匪头子,停止继续犯罪。金娃的行动激怒了土匪头子,他发誓要除掉金娃为他哥哥报仇。与此同时,金娃和王捕头等又分头排查土匪在城里的窝点。十几个人乔装打扮深入到老百姓家中,秘密走访。重点放在城边上人家。在城南调查时候,有当地老百姓说:他的邻居前一段时间的夜间,家中经常有人来人往的声音。而且听起来不是一两个人。但是白天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发现这个情况后,火娃就立即安排专人将这户人家盯紧。然后再通过户籍管理等借口,上门查看。土娃和王捕头进入这户人家后,表面看和一般的人家没有什么两样。但两扇大门里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再仔细看,在南北两边的院墙上各开有一扇小门。大门正对的是一溜八间大瓦房,高大气派。二人正在观察,从正屋里走出一位老者,询问事由。金娃对老者说:“老人家,最近盗匪猖獗,一定要做好防范。另外,对于陌生人在附近出入要及时报告。”然后又走到隔壁人家,也是这般说辞。但没想到,在金娃和王捕头进屋巡查的时候,被藏在房子里的一个土匪把金娃认出来了,这个土匪立即赶回去,向匪首报告。金娃和王捕头经过暗查明访,基本得出结论:这几次大案基本是大雁山土匪所为。而且在城南那个大院就是土匪的落脚点和通向城外的秘密通道。彭县令马上上书朝廷,希望朝廷能够调集人马,对大雁山土匪进行围剿。在这期间,为了不打草惊蛇,就采用了外松内紧的策略。当土匪知道了金娃就是打入到他们内部的人后,就派人秘密跟踪,找到了他们的住处。一天深夜,十几个土匪,悄悄翻墙进入土娃等人下榻的驿馆,然后用迷香将他们全部迷倒,再拨开门栓,把他们用麻袋,通过秘密通道运到了山上。等土匪头子打开麻袋的时候,发现没有金娃。暴跳如雷,狠狠地打了领头的土匪一个耳光:“混蛋,连这件事都做不好!”原来,金娃当天夜里和王捕头办完事后,喝了一点酒,没有回来住,这才逃了这一难。土匪头子把土娃四人绑在木桩上。然后,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一边打一边骂金娃。这里面木娃和水娃还行,土娃和火娃根本经受不住这种暴打,很快昏了过去。被水泼醒了后,告诉他们:“等把金娃抓住,把你们一起活埋!”本来,昨天晚上睡得好好的,醒来后,竟然被土匪绑到山上了,而且这一顿暴打,让土娃四兄弟都气愤不已。

  等到第二天早上,当金娃回到驿馆,看到房间里空无一人,而且房间凌乱,包袱都在。就问“我四个兄弟呢?”没有人知道。他立即感觉到出事了。马上跑到县衙向彭县令说了这件事。彭县令也非常着急,马上派人四处寻找。这时候负责在城南大院盯梢的人来报告,凌晨三点左右,有几个人扛着一些东西,从侧门进入,到现在再无动静。金娃马上判断:他们扛得东西就是大哥四兄弟。一定是通过秘密通道把大哥四人送到山上去了。此时此刻,金娃心如刀绞,他胸口剧痛难耐,知道大哥已经用意念启动“项应”心灵感应器了。怎么办?在与彭县令商量后,决定不再等待朝廷所派军队,立即调动本县所有的武装力量,分三路向大雁山进发,营救土娃四兄弟。金娃忍着胸口剧痛,指挥调度。经过百里行军后,终于到达了大雁山。因为金娃熟悉路况,悄悄潜伏进去。再干掉了哨兵后,找到了土娃四兄弟。当土匪发现后,指挥残兵败将反击。金娃和王捕头指挥兵丁冲了进去。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势,将土匪头目制服。打了一场漂亮的仗,把土娃四兄弟也营救出来了。然后立即回到城,包围了城南的土匪窝点,把一些漏网之鱼,都在这个窝点抓获。

  看到大哥和三个弟弟,被打的皮开肉绽,金娃心痛的掉下了眼泪。回到城里的驿馆后,彭县令亲自上门慰问。等彭县令走后,土娃气愤地告诉金娃:“你能耐太大了,我们这里容不下你了。你走吧!”金娃一听让他走,赶紧说道:“大哥,你让我往哪里去啊?”这时候,木娃和水娃也嚷嚷道:“你不用和我们一起去灵山了,你在这里做官就行了!”看到只有火娃没有数落他,就对火娃说:“三弟,替我说句话。求求大哥不要赶我走好吗?”火娃紧皱眉头,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又来到大哥面前,跪在地上,说:“大哥,求求你,让我留下吧。”土娃非常生气的说:“这次差点让我们四人成为刀下鬼。没有你我们四人一样可以到灵山,说什么也不要你了,否则我们都会丢命!”看到大哥和三个弟弟,态度坚决。他就不再乞求了。对土娃抱手说道:“大哥保重,小弟去也!”转身离开了驿馆。等到金娃走了,土娃才回过神来。大声喊道:“二弟!二弟!”然后昏倒在地。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大哥扶到了床上。彭县令闻信赶来,当听到金娃已经被赶走了后,对土娃说:“路先生,你糊涂啊。法老弟这段时间尽心尽力,冒着生命危险,为本县老百姓根除了盗匪。全县百姓都感谢他啊!”说完,拿出一份全城百姓签名画押的感谢信。这时候,土娃和三个弟弟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火娃着急的说:“大哥,咱们赶快把二哥找回来吧!”彭县令也对王捕头说:“通知衙门的兄弟,赶快把法老弟找回来。”

  金娃一气之下,背上自己的包袱,离开了驿馆。当走出城门的时候,他感到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向何处去。因为在回归的途中,都是大哥把握方向。所以自己虽聪明却不知道回归灵山的路。此时亲身五兄弟每天嬉笑打骂的镜头又一个一个地在大脑里闪现。就这样,金娃漫无目标地在路上走着,忽听一声:“我看你还往哪走!”他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四)

  话说金娃正行之时,忽闻后面一声大喝,回头一看原来不是别人,正是他在卧底土匪窝的时候,结识的土匪小头目九头鸟。他立刻警惕的问道:“九头鸟,从哪里钻出来的?”原来,在土匪窝点被围剿的时候,趁着混乱,九头鸟早已逃之夭夭。他逃回了自己的老巢九头山。几年前,他网络十几个人占山为王,过得倒也快活。后来被土匪头子收编,在土匪组织里担任一个小头目。看到土匪头目被歼灭,九头鸟就又重新回到老巢九头山,继续过占山为王的生活。这一天他带着两个手下路过时候,偶然遇到了正在徘徊的金娃。九头鸟告诉金娃:“我早就看出来,你就不是真正的土匪,我只是不愿意揭穿你就是了,毕竟你救过我的命。”见只有金娃一人孤独的游荡,问:“贤弟为什么独自一人在此?”金娃就把自己兄弟五人路过该县。受彭县令的邀请,帮助破案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然后又把自己亲身兄弟埋怨不信任,大哥把自己赶出来的情况也说了。听到这里,九头鸟邀请金娃到自己那里暂时落脚。正好,金娃也没有个落脚地,也就顺水推舟,跟着他来到了山上。顺着崎岖不平的山路,金娃沿路看去,真是好景色:山高路险,四周都是悬崖,只有中间一条小路通向山上。在最窄的地方,只可一人弯腰才能过去。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九头鸟真心邀请金娃加盟,所以把自己的情况毫不保留的都告诉了金娃。甚至连在那个地方有人蹲点,那个地方藏着粮食等重要的信息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金娃。金娃一路看过来,感叹:“这样险恶的地方,若要强攻实属不易。”到山上后,九头鸟把全部弟兄召集起来,把金娃介绍给大家:“法老弟是我的救命恩人。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本山寨的大掌柜的。”听到九头鸟这样说,金娃摇头说道:“感谢大当家的盛邀,鄙人只是暂时在这里歇歇脚,大掌柜这个位子是万万担不起的。”就这样,金娃在九头山住了下来。九头鸟将金娃视为亲兄弟,每天好酒好菜,热情至极。金娃也没有闲着,对山上的兵丁进行训练。山上原来只有十几个人,这次九头鸟又从大土匪那里,带回来十几个人。接近三十多人的队伍在金娃的训练下,井井有条。九头鸟告诉金娃现在奸臣当道,朝廷昏聩,不管老百姓的生死。天灾人祸,老百姓早已吃不上饭了,但官府还在逼迫缴纳各种苛捐杂税。官逼民反,所以我们为了生活不得不占山为王。但我们也有自己的原则,就是杀富济贫,从不骚扰贫民百姓。在金娃的调教下,九头山的实力得到了极大得提升。周围几个山头的绺子都投奔过来。成为当地实力最大的山寨。有一天,金娃对九头鸟说了自己的想法,他说:“占山为王只是权宜之计,不可长久。最终打家劫舍是不可避免的。其结果就是被官府剿灭。如果可能的话,可以投奔到彭县令,为官府做事才是正果。”金娃的话,让九头鸟陷入了深思。

  再说土娃,自从赶走了金娃以后,感到十分后悔。人整天昏沉沉的,就像在梦境般。这一天,睡梦中,感觉自己的“心”正离他而去。他大声喊道:“心啊,不要走!你走了,我可怎么办?”浑浑噩噩中感觉自己就像一具失去“心”的皮囊,漫无目标的游荡者。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叫做“是非国”的地方。看到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在搬弄是非,挑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整个国家因为不断的有人在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所以,缺乏基本的信任感。相互之间你怀疑我,我不信任你。整个国家一盘散沙。这一天,土娃感到又饥又渴,就走进了一个农户家中。家里只有一个年轻妇女。等土娃喝完了水以后,就向土娃诉说了自己丈夫每天不回家,天天住在小三家里。整个家差不多要散了。说完就大哭不停。土娃赶紧说:“我能给你做点什么吗?”这位年轻妇女就拿出一封信,让土娃捎到十里地外的娘家。并把这里的情况说给娘家人听。土娃带着这封信,行程十几里之后,终于找到了年轻妇女的娘家。妇女的父亲李老汉看了来信后,痛苦流涕,问土娃:“我女儿过得如何?”土娃就添枝加叶的把他女儿交代的情况说了一遍。李老汉一边吩咐家人好好招待这位恩人,一边和自己的亲朋好友商量去救女儿的事情。吃完午饭后,李老汉回来了,他告诉土娃,已经找了一些人了,但这个消息还要通知她的哥哥,麻烦您再前行十几里,把这封信捎去。土娃拿着李老汉的信赶紧赶到了他儿子的家,又如此如此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看了李老汉的来信,李家儿子深信不疑。赶紧招呼土娃吃饭。饭后,又邀请土娃和他一起,前往妹妹家,与妹夫理论。土娃刚吃了人家的饭,也不好推辞,就加入到了这些人当中。走了十几里路后,与李老汉组织的一帮人回合,然后一起来到了年轻妇女的家中。刚进门看到一个男子正在吃饭,李老汉大喝一声:“你这个畜生,竟敢这样对待我的女儿!”说着冲向前去,和这个男人打在了一起。屋里的打闹声惊动了全村。这个村左右邻舍都是一家人,听到有人上门欺负人,就一传十,十传百的聚在了一起,与李老汉带来的人打在了一起。一阵狂打后,年轻妇女家里东西都被砸的乱七八糟。双方人员互有伤亡。其中有四人受伤,两人当场死亡。当年轻妇女赶回家后,看到这种情况当场晕了过去。等醒了以后,早已经有人报官。县老爷把打架双方都带到了县衙门。经过一番详细的审问后,才知道:年轻妇女只是和丈夫闹了一点小矛盾,就写了一封信告诉自己的父亲,没想到竟然导致这种后果。县老爷最后判案:“这次打斗事件,死亡俩人,受伤四人,是一件极为严重的刑事犯罪案件,土娃在其中起到了搬弄是非,推波助澜的作用。”然后,他宣布:“把土娃带到刑场,大卸八块,以慰死者在天之灵!”说完,狱卒拿着锁链,把他五花大绑起来。狱卒刚走,一个牛头一个马面就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土娃的面前说:“路土娃,你好大胆!竟然敢在他人面前搬弄是非,添油加醋,是可忍孰不可忍,你死期到了!”土娃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口中喃喃不已:“救命啊!”土娃醒了,一脸惊恐,满头大汗。看到围在自己身边的三个弟弟,连声说:“吓死我也,我再也不敢搬弄是非了。”兄弟们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于是,他把自己刚刚做过的梦说了一遍。

  土娃问道:“以往,金娃有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我都能够通过项应感悟到。这次怎么没有感觉呢?”火娃说:“大哥,这就是你放纵了自己的心的结果啊。”二哥和四弟、五弟是与大哥您血肉相连的三颗心。梦中你已经知道了,对待自己的心要诚实,而不是随意放纵。再说四弟和五弟也表现出对二哥的嫉妒。嫉妒之心让我们亲身兄弟离心离德啊!我们兄弟刚刚相聚不久,表面上我们五兄弟住在一起,但是我们的心还没有真正相聚在一起。”听了火娃的话,大家都明白了问题所在。大哥对木娃和水娃说:“无论如何,你们也要把金娃找回来!”火娃也说:“这一次二哥离家出走与我也有关系,假如我能够给他说几句好话,也不至于有今天。”我要和四弟、五弟一起去寻找二哥。三个人不知走了多少路,不知道问了多少人。始终没有一点金娃的踪影。这一天,木娃听一个樵夫讲,在一座名叫九头山的地方,最近来了个武术教练,武功非常了得,周围的山寨绺子对他言听计从。听到这个消息,三人赶紧沿着樵夫指的路,一路前去。没想到这条路相当的难走,崎岖不平不说,还经常走着走着没路了,再向四周寻找,才发现一条隐秘的小路。不久就黑了下来,他三人打算:如果天黑后,还没有到达山寨,就在大石头上住一宿。三人正在说着,忽听到雷一般的咆哮声,火娃抬头一看,惊的面色苍白,喊道:“有老虎!”此时四弟、五弟早已看到。毕竟木娃是猎户出身。只见他摘下身上背的弓箭,大喝一声:“孽畜,不要伤我三哥!”说完一箭射过。老虎虽然中箭,但还是带箭向火娃扑过去。火娃仓促间掉下了山崖。老虎跑了,火娃也不见了。木娃和水娃四处寻找,不见踪迹。找了好久,俩人是又饥又渴,就躺在一块大石头上,水娃说:“猎人哥,你说医生是不是被老虎吃了,要不怎么找不到呢?”木娃说:“不要乱说,据我的经验,肯定没有被老虎吃掉,等到天亮了再找吧!”你说道火娃掉下去,怎么能找不着呢?原来,在火娃掉下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从山上下来俩个绺子,看到了火娃后,怎么叫也不醒,就把他背到了山上。九头鸟一看此人面目清秀,像个学问人,就吩咐一定要把它救醒。因为九头鸟知道,要真正管理好山寨,就必须找一些学问高的人入伙。没想到不论怎么弄,这个人就是不醒,只是口中不断念叨:“金娃。”其中一个小兄弟说:“我们的二当家的不是叫法金娃吗”就马上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金娃。金娃赶过来一看,马上抱头痛哭,说:“三弟,你醒醒!醒醒啊!”火娃在梦里听到了金娃的哭泣声,睁开眼一看,还真是自己的二哥。就把和四弟、五弟上山寻人,在半山腰遇到老虎,跌落山崖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金娃立即带人感到山半腰,边走边吆喝:“四弟、五弟!”正在大石头上歇息的木娃和水娃,远远听到一阵一阵的声音。水娃说:“四哥,我怎么听到有人喊四弟五弟呢!”木娃一听也是。而且听出来是二哥的声音。他们非常激动。但是因为人生地不熟的,天又黑。就不敢乱动,就站在大石头上,喊道:“二哥,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里!”当三人相见的时候,金娃激动的落下了眼泪:“四弟、五弟大哥还好吧。”木娃打趣道:“武师好自在,扔下我们到这大山里享福了。”金娃也不计较,就拉着两兄弟一起回到了山寨。听说金娃的三个老弟来到了山寨,九头鸟非常高兴,就大摆筵席,狂欢一夜。第二天,哥仨一起回来拜见了土娃。金娃紧跑几步,抱着大哥:“对不起,让大哥担心了!”随后,就把为寻找他,火娃跌落山崖昏迷,被山寨弟兄所救的过程和大哥详细的说了一遍。土娃听完后,若有所思的说道:“我说呢,昨天晚上我一阵疼痛,差一点失去知觉。原来是火娃老弟出事了。”

  金娃回归,兄弟五人都非常高兴,原来相互怨恨、抱怨也随之烟消云散。彭县令听说金娃回来了,赶紧过来,说:“法老弟,你回来的太及时了。朝廷派来的大军刚刚赶到,正计划要向九头山发起进攻。”原来,最近听说九头山的一股土匪正在壮大,为了消除隐患,就决定派刚刚赶到的朝廷大军对九头山发起进攻,一举消除匪患。听到这里,金娃就把九头山的情况如实和彭县令说了,并修书一封,规劝九头鸟归降朝廷,以及朝廷如何安排的情况说了一遍。并派人送到山上。彭县令一听非常高兴。就在县衙设宴招待他们五兄弟不题。经过一番冲突,五个亲身兄弟再度相聚在一起。此时此刻,他们五颗心,在消除了隔阂,剪除了嫉妒之后,五颗心紧紧连在了一起。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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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刘华元 作者

    此书讲述了一个外星球孩子来到地球后成长、膨胀、挫折及挫折后成熟再踏上征程,最后返回自己星球的故事,表面上是一种玄幻的表述,其实,中间蕴含着一个深奥的人生哲理。每个人的一生都离不开五个成功要素之间的相互协调,相互磨合。当五个要素合为一体的时候,就是人生成功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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