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是留给贪婪的人去梦想的,而残酷的现实需要理智的人去面对,它们两相碰撞,才有了世间这么多离奇的故事。
在童话世界里,女巫有着艳丽的容颜,尽管皮囊之下是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她引诱着路过的善良人们,用魔法吸去他们的灵魂。
然而这不过是美丽的传说而已,翻开中世纪的历史,我们便知道,对于独立特行,寻求解放的女性,他们冠以巫婆之名,实施虐待,消弥那摇摇欲坠的传统礼仪,以为这样可以延续着既有统治,因此童话故事不过是这现实中美丽的谎言,用来掩饰肮脏龌龊的手段,就像披着艳丽皮囊的女巫而已。
几个月以前,她还是被人羡慕的童话里的公主,然而现在,她成为了被人施虐的对象,如同地沟里流出来的清水,虽然澄净清澈,除了依附在那里的老鼠以外,没有人敢去喝上一口。
麦国兴便是这样的老鼠,时不时过来吸吮一口,没有节制地摧残着她,她身体上的伤痛自不必多说,而这心灵上的伤痕永远也无法弥合得了啦地。
从这一日开始,她便掉入到一个深渊里。
足足一月有余,麦国兴每晚都要折磨她。他是秘书起家的,所以平时爱看些书,他看书与其他人不同,他研究的是道家之学,并且是道家学说中的房中术,每晚在来之前,他总拿出一本线装古籍出来,叫她大声读与他听,比如《素女经》、《玄女经》,每每她读到男女交媾体位变化时,麦国兴总是要打断评论一番,就像是在市府里开会做报告,将自己的观点与体会,绘声绘色的说出,也不管她是不是心甘情愿,硬是逼着她与他一同探讨这奇技淫巧之事,在她高潮来临的当口,他总会兴奋难耐,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臀部,臀部处于下位时,便使力抓扯她的双乳,直至雪白的肌体上看得到血红的手印,还有她痛苦的哀求声,他才奋力一击,完成男人最后的快感,软软的趴在她的身体上,嘴中吸吮着她的乳头,直到打起呼噜。
这种日子过得那般地揪心,但她也只得被动地接受,尽管她有过轻生的念头,不过麦国兴可看得紧,不让她有任何机会可以自残寻死,她不得不在这般环境里一天天捱下来,有如行尸走肉的存活,过不了多久,她反而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整日里数着数的渴望着麦国兴的到来,当麦国兴来到后,她又恐惧不已。
她不知道,她已经犯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种病症,对于施虐者有种很强地依附心理,她悄悄地患上了,每日里等待着麦国兴的来到,重复一遍一遍的虐待,从开始抗拒到得后来主动地配合,她内心既是兴奋难耐,又是惊惧不安,这种思维不停地折磨着她的内心,连她自己也一百个地瞧不起自己来。
麦国兴见她没有了反抗的意志,打消寻死的念头,便将她松绑,任由她在这密室内活动,但墙门开关是从外打开的,每次进来,外面还站有保镖,只要是麦国兴完事后打个暗语,门便自动开了,她虽有了自由,但这自由是有限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乖乖的屈服在了麦国兴的淫威之下,没有了自主的意识,也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麦国兴放她出来,她方才知道,自已在这顶楼会所里,一步也未曾离开过。
然而出来是出来啦,能见到久违了的天空还有城市,也能分辨出白天还有夜晚,但却不能离开这个会所,行动受限,连到那建筑边缘的花园里休憩也不可能,如影随行的,还有两个黑衣默镜男,和一个保姆看着,她能活动的最远距离,不过下到泳池里,才能感受到做为鱼儿般的自在。
童话故事仍在继续,只不过这故事背后,有着常人看不到的辛酸,她只能在独自一人时的夜里,看着天上的群星,默默地流着眼泪。
麦国兴俨然成了这里的主人,除了市府的办公室,这里便成为他发号施令的第二个场所,一时间,但凡市里遇有什么重大事项,找不到他时,只须通过他最亲近的几个人,便能转达意见,得到答复,这里当然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
那日所见到到的人,便是这里的常客,每次麦国兴召集他们过来,她总是上到楼上的房间里闭门不出,不敢也不想见到到这些人,尤其是张洋,她厌恶他的所作所为,不想再看他一眼,但总有那么一些时候,那怕是一个瞬间,还是会打个照面的,眼神相交时,张洋很关切地看着她,似是有话对她说,碍于他人,又没有说出来。
章伟可不同,只要是到这里来,他总是头一个到,然后眼睛贼亮地望着她,有意找她说说话,她却懒得搭理,甩了甩头,转身上得楼上房间,让章伟尴尬难当。
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麦国兴自是有着非同常人的一套处世原则,虽然他知道张洋还有一干人等都不是干货,有着这样那样的目的,有的要求他介绍自己的亲威进入某个系统,有的与班子成员产生了不和,有的因为生意上的事都在谋求着他的帮助,他总是说考虑考虑,而后推说身体不适,早早地打发他们离去,回到房间里大骂他们的不是,说没有一个可以让人省心地,还是她比较好,没有要求地伺候着他。
她隔着房门,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也知道这伙人并不是铁打一般的友谊,相互之间,在人后总说着另一人的坏话,不时在麦国兴跟前打着小报告,麦国兴却享受着这样告密的部下,以此可以抓住他们之间的弱点,更好地控制住他们,为麦国兴办事,而她不懂得官场中的这一套,只觉着这些人比平常人更加没人性,为达目的竟然不顾颜面,没有底线的践踏人的尊严,她十分看不来这样的人,可不管怎样,自己却处在这个漩窝之中,根本逃脱不出来。
麦国兴总爱酒后趁着酒性,在她面前吹嘘自己的光荣历史,将那些陈年功绩不厌其烦地说与她听,尽管她听得头皮发麻,却也没有躲避,认真听他说下去,到了最后,她也能复述麦国兴那些个荣耀了。
渐渐地,她发觉自己意志已然被这日月消磨得没有痕迹,连作画的心思也没有了。
麦国兴知道她爱作画,将画具置办过来,可她每当拿起画笔,却落不下来,原来恣意汪洋地情绪,此刻是找不到踪影,只得放下这笔,看起书来,或是打开电视,以此消磨着时日。
当然,她也问过麦国兴关于薛鹏的事,在她的心里,也只有这个死去男人最为值得留恋了,可每次她开口,都能引来麦国兴大发雷霆,大骂她淫娃荡妇,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心里却念叨着另一个男人,并且还是个死人。
她再也不敢在麦国兴面前提起薛鹏,以免招来他加倍的折磨自己,于是,随着时间久远,她对于薛鹏的事,也淡然释怀了许多,没有先前那般强烈的平反欲望。
这便是现在的她,在产生一种斯症情结后,没有了自主的思想意识,完全依赖着男人们给她带来的有着恐惧的安全感中。
厉害,慢慢看😊
更新好快,加油。
回复 @荣槐: 哪里,只是有将开头结尾写了出来,中间的在这里真空呢
更新的不慢啊!在快点!加油!加油!
回复 @晨小旭: 被你逼的
更新速度,关注到了
回复 @蔡静盈: 谢谢
看到你的更新了,继续加油哦!zp
回复 @编辑部: 谢谢老师的鼓励,我会努力加油
加油更新!我们来比赛吧!哈哈😄
回复 @晨小旭: 哈哈,加油
加油创作,小编已经默默关注上你了。责任编辑:猫小米
回复 @编辑部: 谢谢
更新了两章,加油↖(^ω^)↗
回复 @荣槐: 努力中
哈哈,东方兄,要加油啦,不然我打小报告呢
回复 @荣槐: 努力努力
上海虹桥机场有这么一个故事,一对恋人在机场分手,女对男说“你别等我了我们不会有结果,就像机场永远等不来火车,我们以后也不会有交集”没过几年 虹桥机场跟火车站连在了一起,设计这个工程的总工程师就是那个男的 ,只要有爱就有办法。(只能相信这是真的了。)
回复 @葛红兵: 葛老师这句话很深奥,令人回味揣摩,向您学习学习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