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老者身份之谜

  这天晚上,陈升来时已过了子时,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老丈心里存着疑问,不过也没有问他原因。直接开说:

  “计战,要高瞻远瞩,遵从事情的发展趋势。如东汉末年,能造就三国鼎立局面,功在孔明。当时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孔明帮助他,诸葛孔明给他分析这天下形势,就是高瞻远瞩,立意深远。他说当前天下,各地诸侯纷纷割据称霸,相互吞并的很多。曹操兵力上远远不及袁绍,而且袁绍四世三公,曹操从背景上就输了。”

  老丈看陈升有些心不在焉,不过没有直接指出来,继续说道“可是曹操能够由弱变强,消灭了袁绍,这是为什么?不可否认曹操抓住了好的时机,更加依靠人的计谋。’曹操拥有百万大军,接天子以令诸侯,不可与之争锋。孙权占有江东之地,经过三代经营,那里地势险要、人才济济、万民归心也不可轻取。但是他与曹操集团利益向左,可以作为联合对象。荆州北面有汉水作为屏障,南面直到海边,东边与吴郡相连,西边通巴蜀之地,可作为用兵之要地。他又分析了刘表之弊端,劝说刘备取荆州,再取益州,益州地势险要,土地肥沃而辽阔。诸葛孔明给刘备讲的这些,就是从天时、地利、人和等方面加以阐述的。”

  讲完了计战之谋,老丈问道:“陈升,你可领悟?”

  “老丈,我,我理解了一些。计战是个战略问题……”

  “陈升,你不用讲了,你讲的语无伦次,这是怎么回事?”

  “老丈,我朋友游天街遇到歹人袭击,一直昏迷不醒几天了,我看着他每况愈下,所以有些走神了。”

  “有这等事情?症状怎么样?”

  “脸色时而铁青时而煞白,开始时一到午时就会呕吐;后发展到午时、酉时会不停呕吐;现在会在午时、酉时、卯时会不停呕吐。”

  “哦,听你这么说,应该中了尸蛊了。此蛊来自与苗人,当年蚩尤被轩辕氏打败,蚩尤不甘心失败,所以亲自制作了这种蛊。这个蛊是利用尸水、金蝉、毒蛇等物,在千年不灭之烈火中提炼而成,中了此蛊人精力慢慢消亡。不过此蛊极不多见,非皇家一般难以弄到。你这朋友莫非得罪了皇家?”

  “我这朋友,也是我路上遇到的,当时他身负重伤,我带他去看的医。”

  “哦。”老丈说:“我们去看上一看,或许我能有办法。”

  陈升领着老丈来到朱栩的房间。老丈看这朱栩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老丈掐指算了一算,看了一番天象,说道:“吉人自有天相,你放心好了。”

  “全凭老丈救命。”

  “要解此蛊,我要知道他是如何中此蛊的。”

  陈升唤来了月娥,和他说道:“月娥,还是你和老丈说下,朱兄当时是怎么中蛊的吧。”

  月娥毕竟还是农家刚出来的孩子,一听这话,立刻眼泪就下来了,跪下说道:“请老人家救救朱大哥吧。”

  “姑娘,请起来,慢慢说到。”老者将月娥扶起来。

  月娥说道“前几日,朱大哥和我去天街游玩,不料遭到一伙歹人袭击,朱大哥一人抵挡,这伙歹人都是武艺高强之人,朱大哥放倒了几人。其中一人直奔我来,这时朱大哥飞身过来保护我,却见那歹人放出一大虫,直接刺入朱大哥胸膛,他就口吐白沫。恰好陈大哥来了,击退了歹人将我们救了回来。”

  “放出来的蛊,还好还好。若此蛊是下在食物之中,慢慢中蛊的话,老夫也怕是无能为力了。”

  “请老丈救救我朋友。”陈升道。

  “自然,自然。”老丈说道,“此人还是你的贵人。你去采几支泰山花楸的叶子来。”

  陈升道“我立刻就去。”他邀了小道士一起,帮忙认这种树。他们在泰山寻找了一会,在一处悬崖上看到了这种树。陈升运了丹田之气,飞腾过去,采了些叶子回来,交给了老者。

  老者说:“泰山花楸因在泰山上,所以性及其寒,我运功输入,可解此蛊。”老者将泰山花楸叶放在朱栩胸膛上,开始运功,只见这叶子慢慢溶解了,化成了一滩浅蓝色的水,消失在胸膛之上。

  “好了,你每日给他服用泰山花楸熬的茶水,再休息几日自会康复。”老者说道。

  “谢谢老丈。”陈升拜谢道。

  “陈升,我看你兵书也学得差不多了,今日开始自己好好努力吧。”

  陈升道:“还有很多没有参透……”

  “修行还是要靠自己”老者说到,翩然而去,如仙鹤般飞向远方。

  过了几日,朱栩也慢慢回复过来,清风子真人也云游归来了,他将陈升请到了自己的房间,说:“贤侄一表人才啊,你父亲可好?”

  “家父身体健康,多谢道长挂念。”

  “贤侄,在我这观里住的方便?”

  “很好,道长,我在这里遇到一位老者,他教我兵书。这老者不说自己是谁,道长你可知道?”陈升说道

  “你且说说他的模样。”

  陈升将老者的模样描述了一番,清风子真人道:“莫非是姜太公?这姜子牙辅佐武王灭了商纣,建立了周朝。武王将姜子牙分封在齐鲁之地,他喜欢泰山气势雄伟、风景秀丽,将毕生的神力溶于山中。据说他薨了以后,神灵不时在山中出现,相似眷念这山中美景。据你的描述,除了他以外没有别人了。”

  陈升听了清风子真人的话,异常震惊,不晓得这姜子牙为什么教他兵法。

  清风子真人看着陈升,以八卦推演一番说道:“你乃天上紫微星的守护星。”他出来指给陈升,陈升见到这紫微星旁,果然有颗星在闪闪发亮。

  “姜子牙让紫微星护法,他这是秉承天意。”

  “姜子牙有《太公天书》,为何教我这《孔明兵书》。”

  “孔明兵书是列代兵书之集大成者,以此教授你望你继承衣钵。此次太上云游,祖师说了一句话,我带给你,先姜尚,后孙膑,五百年前诸葛亮,五百年后刘伯温,智圆未尽,仙位空。”

  接着,陈升说道了朋友朱栩受伤中蛊之事,清风子真人说:“我们去看上一下。”

  两人来到朱栩的房间,朱栩已经大体康复了。陈升说:“朱兄,清风子真人来看看你。”

  朱栩说:“真人有礼了。”

  清风子真人说:“居士身体可痊愈?”

  朱栩说:“多谢你们细心照顾。”

  清风子真人说:“公子近来遭受了两次不测,到底何人给你有深仇大恨?”

  朱栩欲言又止:“我,我也不知道。”

  “公子不信任贫道啊。”

  “真人……”

  “贫道自京城来,听说这湘怀王为人正直,近日受皇帝委托到民间暗访。看着公子……”

  “实不相瞒,我就是湘怀王朱由栩,奉皇兄之命,到江苏、山东一带暗访,不想触及了一些当朝者的利益,故多次对我下手。”

  陈升道:“你是王爷,他们还敢这么对你?”

  朱由栩说:“他们这帮人哪有教化可言,只有利益可说。”

  陈升说:“那王爷与我同行吧,一路上相互有个照应。”

  朱由栩说:“你不要叫我王爷了,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愿意与你结为异性兄弟。”

  “王爷,我怎么敢高攀呢?”

  “你我兄弟不分贵胄,就这么定了。”

  清风子真人道:“贫道看,也可。”

  于是两个人在碧霞元君前立下盟誓,结为异性兄弟。陈升岁数大,则为长兄;朱由栩为弟。

  这日,陈升、朱由栩、月娥三人启程进京。清风子真人将陈升唤到一旁,说:“贤侄此去多加小心。”

  “真人放心,我会照顾好朱弟的。”

  “嗯嗯,你自己更要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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