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室里的电视剧演得很狗血,蔺子然十分恶心,不喜欢看,让谭依秋出去给他买一份都市报。谭依秋最不喜欢被人遣,她看着蔺子然,一副不满而厌烦的表情,嫌他多事。况且她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卖报纸的,蔺子然苦苦地央求她才得到答应。
蔺子然本打算在谭依秋出去的空档儿睡一会儿,但他的手机却非常扫兴的响了,特别烦人。他心里还在骂是那个混蛋这么不懂事,但他一看手机屏幕,来电却是景柏川,他犯疑了,景柏川很少打电话,会有什么事?
“龟爷。”
“怎么了柏川?”
“格琳她被绑架了。”
“什么?”蔺子然猝然张目,“你说什么?!”
“是真的,格琳她被绑架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我和她从武肆那回来,经过一个过道时我被人一棍子打昏了,今天早上路人才把我叫醒,但是格琳不见了。”
“你现在在哪?”
“回小院的路上。”
“报警了吗?”
“报了。”
“好,我马上回小院。”
“好。”
蔺子然挂了电话,心里已经焦躁不安,他大唤医生拔针。他这一举动惹得许多人的注目,输液室里的人都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况且液还没有输完呢,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坚持让女医生拔针。女医生的劝阻无效,无奈给他拔了针。
谭依秋买报纸回来撞上了这一幕,她拦下蔺子然说:“你怎么回事,就不能好好地输个液吗?”
蔺子然说:“有急事。”
“什么急事?让你连命都不要了。”
“桑格琳被绑架了。”
“桑格琳?”谭依秋蹙眉,在脑海里检索她所见过的女人,她立马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险些和自己争吵起来的女人。
“走。”蔺子然强打起精神,拉起她的手义无反顾地走出诊所。
蔺子然带谭依秋回了小院,散发着古代气息的小院让谭依秋感到庄穆。院子里陈旧的痕迹又恍若时光的年轮,镂刻着已逝的故事。院子里的幽静对谭依秋而言像一股清澈的泉水,洗涤着她那被外面繁华的世界侵蚀的心,从而让她感到心境豁然开朗。小院和外面繁华的世界只有一墙之隔,但是世界却是如此的不同,一个让人心境平和,一个让人心境迷离。
景柏川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脸地愁苦,夹杂着些许的无奈。桑格琳被绑架使他心里有有一种罪恶感,他觉得自己没能保护好桑格琳。蔺子然看景柏川坐在石凳上俯着上半身盯着地面怔怔着,和谭依秋走过去叫了他一声:“柏川。”
景柏川蓦然抬起头,站起来,看着蔺子然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他对蔺子然心里只有愧疚。
“柏川,到底怎么回事?”蔺子然按着他的肩让他坐下。
“昨天你让我去找格琳,我找到格琳时她心情不好,拉我到武肆那里喝酒,喝了很多,晚上我们回来的路上,我让人打了一棍子,昏过去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胡同里,格琳不见了。”
“嗯。”蔺子然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
“是我不好,”景柏川自责,“没能阻止她喝酒。”
“你不要自责,格琳犟起来不是谁能拉住的。”蔺子然说,“你们出事的那个胡同是哪里?”
“觉光胡同。”
“觉光胡同……”蔺子然喃喃自语。
谭依秋说了一句:“会是什么人绑架格琳?”
“STW。”蔺子然说。
“这么肯定?”谭依秋不相信。
“除了STW,我想不出还能有谁绑架格琳。”蔺子然的双眸变得深邃,心不在焉,“让我静十分钟。”
蔺子然进了屋,他想安静下来理一理头绪。桑格琳被绑架给了他不好的预感,总感得接下来还要发生意想不到的事。他想如果真是STW联盟绑架的桑格琳,那么下一步STW联盟就会勒索难以想象的钱。
院子里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谭依秋开了门,看到的是一个身材健壮,衣着随便的男人。在谭依秋眼里这个男人长得很普通,但是这个男人面容镇定,眼神坚毅,很有气质,令人不容小觑。
谭依秋问:“你找谁?”
“我找龟大爷。”
“龟大爷?”谭依秋不解,“这里没有龟大爷,你来错地方了。”
他一愣,仔细地看了一下门面,没有错呀,这就是龟大爷的家。他一笑说:“我说的龟大爷就是蔺子然,你还不知道他叫龟大爷吧。”
“什么?”谭依秋没有想到,“他叫龟大爷?”
“对,”他迈进门朝院子里走,“ 我叫荀之,我和他是好朋友,他这家伙晚上闲得没事干,经常骑着一辆三驴子到街上摆摊卖王八,所以就叫龟大爷。前不久呢,他闯红灯,他的三驴子和一缸子王八让我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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