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场 草原(藏区)日 外
藏区的帐篷间,不断有藏民穿梭。妇女们拎着锅走出帐篷。孩子们追跑打闹。
男人们嘹亮的呼嚎声传来。孩子们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着声源。
妇女们停下了手中的劳作,和孩子们一同张望。
马匹的嘶鸣声此起彼落,连续不断。20名年轻的藏族男子,后背上背着磨得光亮的大刀,策马奔腾,离开了安置帐篷的居住区。
孩子们一起追赶马队,妇女们则厉声呵斥。有的直接奔向孩子群,连拉带拽地将自己孩子拖回家。
天空晴朗,马队在广袤的草原上奔跑,马蹄的闷响,笼罩四野。领队的藏民,后辈上除了大刀,还背着一杆藏民特有的杈子枪。枪上标志性的两只分杈,像是机灵和神奇的小翅膀,从他的肩膀上显露出来。
第二十二场 草原 日 外
草原上一片安静。何平戎和他的部队,全部匍匐在草地上。他们的手里端着枪,做好伏击准备。
何平戎单膝跪地,举着望远镜。身边的方立,匍匐在地上。两人面前,是半高的、茂密的灌木。
方立:团座,看得见面?
何平戎把望远镜从脸前拿开,把头缩回到灌木的遮蔽中,盘腿坐在草地上。
何平戎:还看不见。他们的帐篷,在15公里外,不会这么快。
方立坐起来,把头伸出灌木丛,眺望了片刻,迅速又爬回到草地上。
方立:藏民是骑马吧?团座,你觉着了吗,地是不是有点颤?
何平戎:地没颤,是你发抖。
何平戎再次举起望远镜。他用镜头检查和判断环境,也巡视着士兵们的备战状态。
镜头中出现了一个后背,已经后腰处的哨棒。这个后背微微抬起,继而形成了半跪的姿态。身边匍匐的士兵伸手,拉了他的胳膊,“后背”低了下去,铺平在草原上。
何平戎的嘴角上扬,发出了细微的笑声。
何平戎:有胆子大的,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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