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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曼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近后半夜经常有零星的枪声从不远处传来,骚扰者清零的夜色,伴着犬吠声和依稀可辨的嚷嚷声。赫建平安慰了妙曼几句,挂了电话。心里感觉一种不祥的兆头袭了上来,点燃了一支烟,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给陆华明他们几个人打电话,都是盲音的状态。

  他决定给达江打了电话,达江说他不在罗安达。他在纳米贝洽谈一笔建筑工程的生意,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接着,赫建平又给达江的哥哥达海打了电话。达海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已是深夜了,他不敢深更半夜出门。陆华明和李拉、李香凝三个人席地而坐,一片狼藉。任由带有病菌的蚊子的恶毒的肆虐。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柔的窗帘缝隙斜斜地映射过来,给一片狼藉的地面,带来两三方温暖的阳光,宣告着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三个人经历了,极度的恐惧惊吓,精神到了崩溃边缘。

  三个人相互搀扶着站立了起来,蹒跚到门口打开卷帘门,李香凝找到了一张便签,有气无力地写上暂停营业几个葡语单词,放在外面门口的行人走道的显眼位置。

  妙曼和达海也已经赶了过来确认丁一已经失踪,陆华明拿着大海的手机拨通了赫建平的电话,把昨晚遭抢劫和丁一失踪的事情一一向赫建平做了汇报。

  安娜心急如焚的,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忽然不见了呢?她无法向他的娘家人交代,泪流满面,沉浸在痛苦的状态中,赫建平想把这件事暂时缓一下,不给丁一的父母亲知道,安娜执意不肯,两人相执不下,最后还是安娜向她哥嫂把丁一失踪及超市遭抢劫的事说了。

  连夜丁一的父母和妻儿连夜往北通市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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