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幕 车祸

  第一场

  〔2004年。矿山集新建成“农贸菜市场”,小商贩们在菜市场内规矩买卖。以前混乱狭窄的马路也变得宽敞有序。马路上轿车来往如梭。〕

  〔春天,某日清晨,街头十字路口。〕

  (李妈妈,柔柔,苹果摊孙老板,男轿车司机等上)

  孙老板:柔柔他妈,你可以在家享清福了,还在街上忙活啥。

  李妈妈:人闲好得病,忙点有劲。(拿上钱包)你帮我看一眼,我去菜市街买点鸡肝。(匆忙)

  柔柔: 慌忙追赶,目不斜视地飞跑着横穿马路。

  (突然窜出一辆黑色轿车,轿车紧急刹车,吱——。)

  李妈妈:(车子停在身后,惊骇地回头)柔柔!

  路人:哎哟,撞着狗了!

  (司机下车。)

  柔柔:痛苦地叫了一声。

  李妈妈:(绝望地大喊)柔柔,柔柔!

  柔柔:从车轮下滚出。

  李妈妈:这下撞坏了。(伤心地拍了一下大腿)

  路人:让司机赔点钱,赔点钱才能走。

  柔柔:一瘸一拐地走到李妈妈跟前,疼痛地呜啼着。

  轿车司机:真不好意思,你说个数,我赔你钱。(等待李妈妈答复)

  李妈妈:(小心地抱起柔柔),怎么赔,狗都不照了,赔钱还有什么用?(抱起柔柔走了)

  第二场

  〔晚上,张家小院〕

  (李妈妈,柔柔上)

  李妈妈:(从街上急遽地走回小院)柔柔!

  柔柔:左后腿向外撇出,整个身体伏在地面上匍匐前移,来迎接李妈妈。

  李妈妈:柔柔,你还活着!我去给你熬点汤喝。(惊喜地)

  柔柔:喝了骨头汤。痛苦的趴在窝里休息。

  李妈妈:(看到柔柔肛门口堵塞的粪便,端来一盆温水,给柔柔清洗干净)柔柔,好受点吗?

  柔柔:低声地哀叫。

  李妈妈:(喂柔柔吃了两粒消炎药)吃点面条吧。

  (熄灯,李妈妈和柔柔睡下)

  〔两个星期后,柔柔重新站起。走路时左后腿向外撇;跑步时,此腿向外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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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淳定 作者

    狗对于人的意义远远天于忠诚的陪伴,它的聪慧与坚强,足以启迪软弱的人类,需要向小狗狗学习的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