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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妈妈离开了这个世界，它没有悲伤，也没有哭泣，它很欣慰它有一个选择流浪的孩子，而这个孩子已经可以自食其力了。在妈妈最后的一段时光里，它每天都在聆听图书馆传出来的声音，妈妈每次听过后都会等我回来再告诉我。我很庆幸，我有这样一位伟大的妈妈，也很庆幸我能够在图书馆住了这半年的时光，它不仅仅是给我提供一个温暖的栖居地，更是我生活力量的源泉。

　　文明想要消灭冲动，不仅靠个人的理性，还要靠法律、道德与宗教。这句话是去世的妈妈告诉我的，我把妈妈教我的话全部记在心里，以表达我对它永久的爱意。

　　我听妈妈的话，去找了李贵，李贵看到我便高兴地把我掐起来：“好久不见你，你知道吗，我也升职了！”“你也要分享我的快乐，走，今天给你买两块红烧肉去！”在寒冷的冬天在没有比红烧肉重要的东西了！

　　我每天上午绕雁大跑五圈，下午去找我那姐姐弟弟们玩儿，那天太阳快落山了，我去找白二姐，顺便也去李贵那里串门子，在李贵那里吃些牛奶之后，我便和白二姐在楼下撒欢子。我两正在几株干枯的番茄架子下戏耍，突然听得有了争吵，原来是一男一女为停车位而发生争执。雁大的车越来越多了，停车位就越来越紧张，那位男的口气很不友好地说：“你一辆车占两个位置，你真好意思！你现在马上给我挪一下！”女的也不示弱：“这不就走呀，吼什么吼！”男的便马上向前一步：“我就吼你呢！你他妈停车占两位，还让大爷跟你说好话？你能要点脸不？”女的脸一下子变红了：“你给谁当大爷呢？你说谁不要脸呢？”男的继续道：“就说你不要脸呢，你乱停车你有脸吗？”女的听后，脸更加红涨，她手里拿了钥匙抖了抖说：“老娘本来是要走的，既然你不识抬举，老娘今天就不走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去，那男的便跳起来，上去给了那女人一巴掌，女人旁边的孩子哭了起来，女人便像疯了一样嚎叫着冲向那男的，只见围观众人越来越多，我都看不到他们俩的脸了。众人劝说，好像是停止了，那女的不是本校老师，她哭着说她孩子在跟外教学英语，眼看下课了，她便停了车，上去接孩子，停车后发现占了两个位，心想着马上就走了，就那样上楼了，本来就是要走了，结果那男的出言不逊，她也便顶了几句。众人纷纷说和，两人各让一步，男人因为出手打人，必须先道歉，正当人们等男人回音时，只听得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我听到孩子在哭：“爸爸爸爸，别打了！”一会儿保卫处的来了，男男女女都要被带去保卫处训话，小孩儿两眼泪花问道：“你们咋不开警车来？我想坐一坐。”人们便一阵哄笑。

　　在寒冷的冬天，同城的气候非常干燥，擦枪走火是经常的事。我们不打，我那图书馆的窝也不用操心半路让别的狗占据，要想占领，开春我们需要约好，再行战事。同城男人的脾气就像同城的天气一样，干而烈，一点就着，即使是教书的老师们也并没有因为读书而改变。当然，也有人并非如此，比如李贵，我看见他流泪，也经常听到他嘴里不时地悄悄骂：“王八蛋，操！”

　　九 女生上门求欢 李贵激动失控

　　过了新年，学生们都进入考试复习周，李贵的教务工作也便减轻了不少。至于学生将要考试的事情自然有分管副院长来做，自己到时候出来主持一下考务会议就好。

　　这天，李贵收到一条信息，是索要他微信帐号的短信：“亲爱的李老师您好，我是您的学生王栗，我非常喜欢上您的课，不知您是否方便把微信号给我呢？”微信是个好东西，也是个坏东西，好坏你也自知，这里不多啰嗦。还是开始李贵的故事要紧，李贵也是有微信的，是秘书给弄得，李贵也从来不玩儿微信，怎么查账号自然也是个问题。在李贵的印象里想不起这个叫王栗的是谁，男的还是女的？李贵便懒得回。

　　第二天上午，有人敲响李贵办公室的门，李贵一看是个白白净净的女生，一件乳白色包臀毛衣裙，外搭橘色羽绒服，过膝黑色长皮靴。便让进来问有什么事，那女生说：“李老师，您好，我是您的学生王栗。”李贵似有领悟道：“哦哦哦，你好。”李贵每年带的学生都在上百号，每天事情又多，这个女生看似见过，但显然想不起她是哪个班的了。王栗自报是秦可班的，李贵想，秦可带的学生才大一，看着女孩儿打扮显然不是大一的土样子了，女生又说是秦可接的大三班的学生，李贵想起秦可是刚接了一个大三的班主任。那女生直接问李贵微信号，李贵为了不在学生面前显得落伍，便借口去了秘书那里，问了秘书自己的微信号，王栗马上便加李贵，搞得李贵慌忙掏手机连网，王栗看见李贵有点笨拙，便笑着说我来帮忙。说着便手把手教李贵连网，并通过了验证。李贵闻到女孩身上的香味，不禁激动了一下。李贵问了些王栗的学习情况，告知女生好好学习，女生不时表达自己对李贵的崇拜，让李贵听起来非常的受用。

　　王栗离开后，李贵留恋着女生的味道，自己一辈子还没听到人崇拜自己呢。不像王永庆，一直都是风云人物，女人就跟那花大姐似得猛扑，再看看那个刘子青，天生长一张女人喜欢的脸，还会绘画，弹琴，唱歌，上课时，女生们像蜜蜂一样飞过去占座位。李贵一想起就牙痒痒，现在自己坐了院里的第一把椅子，也应该享受一些好日子了。原本以为看看视频就是很爽的一件事了，但每闻到年轻女人身上的味道就管不了自己的嘴，为了避免自己有失身份，李贵自己想了一个高招，就是从关心对方的角度出发，每次找来年轻女老师谈话，李贵都先摆出一副关心生活的态度，接着再说自己想说的，即使偶尔尴尬，李贵也会以关心生活圆个场。李贵很享受自己说那话时年轻女人的脸，她们脸色泛红，又尴尬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让李贵竟然也能高潮。每每她们走了以后，李贵便疯狂地在裆部抽搐。

　　李贵知道，再怎么样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如果你离得他近一点你就会经常听到“要小心，要小心！”他告诫自己只能停留在言语上，他害怕女老师一声尖叫，失去他现在的所有，他可没有王永庆那大本事。他很享受现在的日子，以前想说些荤话还得靠酒，现在不用了，办公室喝着茶就可以了，李贵真正尝到权利的滋味。

　　自从王栗要了李贵的微信后，李贵也开始关注微信了，偶尔也发一些花花草草，让别人看起来自己也是个有情调的人。李贵每天过来给我还有其他我的团伙们拍照，当然，还有那只窝在我狗窝顶上那只猫。并发朋友圈，每次发出，下面便有一串点赞，李贵也奇怪现在的人们都喜欢猫狗，而不喜欢人了。王栗每圈必赞，并发表自己的赞美之词。

　　这天李贵收到王栗一条微信，让李贵激动的难以自已。

　　“今天怎么样？身体好吗？正值同城最冷的时期，一定要安好。念你。”

　　李贵看到不知该如何回答，想当初和马青青相亲，马青青只一句：“这个可以”就跟自己村里挑头骡子一样，结婚后几次被马青青拒绝，搞得李贵很狼狈。

　　李贵筹措了半天终于组织好了语言发过去：“栗，收到你的信息，看到‘念你’字样，我无法不说，我真的好喜欢你！”当信息发出去，李贵激动的要命，他感觉自己又恋爱了，又年轻了。想着王栗白皙的脸和红润的唇，李贵想入非非，但他马上跳起来，手抖着删除了了那条微信。李贵看了太多的新闻，许多官员都是毁于这个高科技玩意儿，李贵可不能让她人留下什么把柄。李贵一直遵守那句老话，小心驶得万年船。王栗马上回了信息：“看到了，我马上过去找你。”怎么能看到呢？不是删除了吗？李贵有点懵圈。十分钟后王栗便到了，见了李贵便来一个大拥抱，李贵连忙关了门，摸着王栗的白嫩的手，李贵就像做梦一样，李 贵想亲一口，但又不敢，王栗却在李贵脸上亲了一下，李贵一下子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王栗撒娇道“人家等你这句话等好久了，你今天才回人家。”李贵看着眼前白嫩的小脸和撅起来的小嘴，不禁吻了过去，刚要碰到嘴唇，王栗便用手指挡了回去说：“干嘛啊，搞办公室私情啊。”李贵笑了笑说：“你就像一个小妖精！”王栗拉着李贵的手让他坐下，顺势在李贵的肩膀处捏了起来说：“舒服不？看看你年纪这么大了，也不懂得心疼自己，害得人家心疼你。”李贵很舒服地坐在那里享受王栗的服务，李贵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发的那句话，便问王栗：“我已经删除了呀，你为什么还能看到？”王栗说：“你删了什么啊？”听李贵说完，王栗不高兴地站起来，撅了嘴说：“你干嘛要删啊，怎么，害怕我以后坑你啊！”李贵忙说：“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拒绝我，那我做为一个院长，多没面子啊。”王栗听了笑道：“原来这样啊。”说着便拿出手机，告诉李贵：“微信呢有好多种功能，其中一种呢删除，就是自己看不到了，一种呢是撤回，那就接受信息的人也看不到了。”李贵恍然大悟，忙问：“那我那条还能撤回吗？”王栗歪头问道：“能撤回你撤吗？”李贵嘴里说不撤但心里连连叫苦。王栗看出李贵的心思，便打开手机，对着李贵的面把和李贵的聊天删除了，李贵问：“不是撤回吗？”王栗告诉李贵，她这是彻底删除，再也看不到了。李贵长出一口气，王栗恼着说：“不要找我了！”李贵又忙着拉住王栗的手说：“误会了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奇怪，想学一学嘛，不要生气了啊！”李贵竟然也像王栗一样摇起了手臂。王栗破涕为笑。

　　王栗走后，李贵闻了闻自己的手，不禁陶醉。李贵知道，姑娘的手怎么能白摸呢，便想着该给王栗买些什么。买什么呢？李贵觉得真是个愁事情，李贵好像除了独自去过西门的菜市场，别的地方好像从来没去过，买什么不知道，去哪里买更不知道。

　　李贵打电话让秦可来一趟办公室，秦可说在外面回不去，说明天一定过去，李贵觉得现在秦可有意躲避自己，原因李贵也知道个八九，不过李贵顾不上计较秦可，他现在有新的对象，比秦可嫩多了。李贵便说没什么事，想给自己侄女买个礼物，咨询一下秦可。

　　秦可问：“多大了？”

　　李贵回答：“不知道。”

　　秦可：“不知道？那……”

　　李贵：“昂，二十二了，二十二了”

　　秦可：“你打算靠多少钱买？”

　　李贵：“多少钱？”

　　秦可：“是啊，三百？五百？一千？还是？”

　　李贵：“三百？还是五百？……”

　　秦可：“……”

　　李贵：“……那个你看着办哇！”

　　秦可：“我明白了，李院长，放心吧！”

　　李贵挂了电话，一身冷汗，好像是让秦可知道自己是给王栗买的。李贵又后悔，怎么问秦可呢，万一让秦可知道是她班的呢？李贵来回踱步，想着刚才是否有漏出消息。秦可最后那句放心吧，是什么意思，是她承诺不说出去吗？可是我没说什么啊！

　　秦可挂了电话后气的牙痒痒的，心想，李贵之前从未向自己索取过什么，看来没有得到别的好处，开始索要钱了，可是自己不是新年刚给了一个红包吗，难道嫌小啊？秦可看了下自己的银行余额，想着过年回家的火车票估计都得找妈妈要了。这半年班上的，除了没给家里买些礼物回去，还得家里贴补火车票！

　　李贵这天一晚上没睡好。

　　秦可在第二天下午来到李贵办公室，用一个纸袋装了李贵要的礼品。

　　李贵满脸堆笑：“秦可啊，谢谢啊谢谢啊，我那个侄女啊打电话一定要我给买个新年礼物，我说这不新年已经过了嘛，人家说这不还没过一周，就不算过。我只好答应了，我那个侄女啊跟她妈一样，可是麻缠啊，我不买就一直会缠着我啊，可是我又不懂，只好问你了。”

　　秦可笑笑说：“没事，李院长，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

　　李贵笑着连说：“好好好，那个多少钱，我给你。”

　　秦可心想装什么啊，昨天还不是说我看着办。

　　秦可笑道：“没事的，李院长，您不用给，不值几个钱的。”

　　李贵说：“那可不行，到底多少?”说着便从兜里掏钱。

　　秦可连忙后退出来，关了门走了。

　　李贵楞在那里，忽然明白秦可昨天说的放心是什么意思了。李贵慨叹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变通的厉害啊，不到半年，学得这么精到，自己来到雁大这么多年，最近几年才跟王永庆那里学点门道，自己这个行政职位，不是王永庆帮着去打点，恐怕自己拿着钱也不知道敲谁的门去。

　　李贵打开纸袋，是一个很精致的粉红色小包，看起来很配王栗的。想起王栗的小嘴，李贵又是一阵激动。王栗一下课便过来，撒娇缠着李贵的脖子，让李贵全身都痒痒的。李贵把包拿出来，王栗一把抢过来说：“给我买的啊？”李贵摸着王栗的手说：“怎么样，喜欢吗？”

　　王栗把包背上，转了一个圈问：“好看吗？”“好看好看！你就好看！”李贵想要抱抱王栗，但又不知从哪个方位抱好，王栗见状，自己转进李贵的怀里亲了李贵的下巴一口，又转出来。李贵看见这么古怪精灵的女生，真是喜欢的不得了。

　　王栗把包包好放回李贵手里，李贵惊讶：“不喜欢吗？”王栗笑道：“不是啊，你不应该给我这些，这些会影响我对你的情感的。”李贵再次惊到：“怎么会，你们不都喜欢这些吗？”王栗笑着摇摇头说：“我可不是别的女生那样爱这些包呀什么的，我喜欢你，是崇拜你的学识，不是喜欢你的包包，你是我的偶像，我要成为和你一样的人！”李贵听后激动得眼泪打圈，他万没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能遇到这么纯情的女生，顿时觉得世界充满了阳光和温暖，即使是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冬天。王栗接着说道：“可惜我永远成不了你那样的人了！”李贵忙问：“为什么？”王栗说：“我大一大二时什么也不懂，每天就知道玩儿，到了大三懂得努力了，可是好像迟了。”说完王栗便流出了眼泪。李贵一看王栗流泪心都化了，便说：“不迟啊，不迟啊，人生路很长的，什么时候都不晚的啊！”王栗哽咽着说：“怎么不迟啊，听说你是优秀毕业生才留校的，我大一大二成绩不好，大四成绩又大部分不计入毕业积点，现在只有大三所有成绩上了九十才可能拿到毕业证，拿不到我怎么能配得上你！”说着，王栗竟呜呜地哭出了声。听着王栗哭诉李贵吓得直捂王栗的嘴，当手碰到王栗的嘴时，李贵颤抖了一下。王栗就势躺到李贵臂弯里，李贵把王栗搂在怀里：“不用怕，你这么聪明，只要好好努力，考九十是很有可能的啊。”王栗挣脱了李贵的手，又哭着说：“每门九十？我班第一名也没在一个学年考过每门九十！”李贵想想也对，专业课，公共课，实践课那么多课程都打优秀确实没多大可能。但看着满眼泪花的王栗，李贵一秃噜就说：“这好办啊，有我在，要啥不行呢？”王栗破涕为笑：“真的吗？”李贵点点头，王栗又问：“你不骗我？那么多课你怎么搞？”李贵笑而不答。

　　两人聊着，李贵便打开了C文件让王栗看，王栗贴着李贵，用胸开始磨蹭李贵，李贵一下子全身僵硬，当王栗把嘴唇贴住李贵的嘴时，李贵再难以控制自己，他的手隔着毛衣在王栗的胸脯上乱摸，王栗顺手便开了胸罩，抓了李贵的手往里面放，李贵手一碰到王栗的肚皮便站了起来，嘴哆嗦连忙说道：“不行不行！还是看视频吧！”王栗看着李贵嗔怪道：“怎么？敢给我看视频不敢动手？！”她站起来便撩起了上衣，两只乳房露出半拉，虽然不大，但白的晃眼，两个乳头若影若现，李贵直勾勾盯着楞在那里，王栗上前抓住李贵的两只手放了上去，李贵颤巍巍地在王栗的身上来回摸索，摸到裤腰时李贵手正要进入，只听得啪啪啪的几声，王栗也便推开李贵站到一边。

　　先喝茶，再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