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李斯特正在宿舍里奋笔疾书,他正在做什么?
他正在准备考研的事情。此时此刻已经与梅祎亭分别了很久了。也不能说是太久吧,在他看来,6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够他煎熬的了。别的情侣中有一方在国外的时候,两人肯定会上网视频聊天什么的。然而,梅祎亭去了日本后,就好像沉入太平洋深处的轮船一般杳无音信了。李斯特几乎每天都打开电脑,但是一次例外都没有,梅祎亭的头像一如既往的灰黑色,不在线。而他们的分别太过于匆忙,以至于没有留下实用的联系方式,所以就造成了现在这种让李斯特极其难熬的局面。
长久联系不上,人就会乱想,李斯特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他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样?能不能还记得我?她会不会变心了?这些问题可能都是瞎想,问题可能都是瞎想,问题是这些瞎想也并非毫无根据,在这样一个年代,科技·经济都已经发展到一个相对稳定的阶段,生活也是一个相对的平衡,在这种很平衡的状态下,最容易变卦的反倒是人心,而且,梅祎亭作为一个尚未出社会的女大学生,又到了国外,而梅凉欣又没有陪伴她一起去国外,平台不同,她见识的人也就不一样了。他李斯特能做到的事一样也有人可以做到啊。比如说,她哪天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国外的哪个有钱人的公子哥也一语言中她的心事,再在她面前献一下殷勤,梅祎亭一个人在国外,难免会有伤心难过的时候,在需要的时候,李斯特却并不能陪伴在她的左右,他真是有力无处使,而那位国外的富二代会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需要的柔情蜜意,这样,在人心都是肉长的前提下,李斯特难保不会连抵抗都没有就被人这样缴了械,如果说对对方的思念是一种付出,李斯特付出的并不少了,可惜的是,这样的付出不仅不会有结果,甚至就是根本无用的。我奇怪平时李斯特拿来对付女人的经验全都哪里去了,这时候总要我这个情感方面的白痴帮忙。我先和他说,让他打个电话给梅祎亭的父亲,问问他梅祎亭的情况如何,实在不行的话,就问问他梅小姐的联系方式。
于是,那天中午,李斯特等到社团活动的时候,和社长请了假,小步回到宿舍,我前面说过,他的宿舍在走廊的尽头,而且走廊只以确保看见为前提,白天是不亮灯的,这样,走廊就显得十分狭隘幽暗。李斯特觉得走廊没有尽头,而他又觉得好像他背后总有人盯着他。实际上,都是他多想了。根本没有人在看他,就算走廊里恰好有人在,谁会去在意他呢?
李斯特逃命一般跑回了他那间狭小破旧的校舍,把门反锁上,他的心跳个不停,却又搞不清楚为什么要跳?他拿着手机的手不停地哆嗦,但是最终还是克制自己使自己的心安定下来,他用颤抖的手拨通了梅凉欣的手机按键,按下方久,才听到听筒里传来了一句:“喂,你哪位?”“梅叔叔,你好,我是小李。”“哦,小李啊,我现在有事,晚上你再打电话给我吧。”“好。”李斯特无奈地放下了电话。
生活再次给了李斯特两个小时的煎熬时间,别人是数米下锅,他是数钟盼时间,终于,到了晚上,他估摸着梅凉欣应该吃完晚饭了,定下来休息了,于是他再次摸起了手机:“喂,梅叔叔。”“嗯,找我有事吗?”“是的,叔叔,我想问问有关梅祎亭的事情。”“哦,这样啊,她在国外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她。”“那,叔叔,您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她的联系方式呢?”“哦,她很少用电话的。我就是告诉你,你也不一定能打通。这样吧,她要是有什么事,我告诉你。这几天我在外地,回来再聊。”“喂,喂。。。。。。”回答李斯特的只有听筒里的”嘟嘟“声。
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的,但是知道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第二天,我来到黄海大学找一位中文系教授,在校门口我看到了梅凉欣的黑色保时捷汽车,从车里面下来的不是鹿田管家,也不是梅凉欣的司机,而是梅凉欣他本人。这说明他昨天下午和李斯特说谎了。那么他为什么要和李斯特撒谎呢?还有,他女儿已经到日本去了,他要来这里做什么呢?这些问题都由于我当时的不够重视而没有对李斯特说,如果说了,改变后来事情的最终结局是不可能的,但也不会有那么悲惨。
谁盗版了?这可是我自己写的好吧,手稿,身份证都在呢
哥们,你哪来的?想签约翼书网吗?盗版可不行!
回复 @编辑部: 谁盗版了?这可是我自己写的好吧,手稿,身份证都在呢
回复 @编辑部: 你们把封面放大一点,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