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圆圆说完这些话才发现自己还拉着阿潘的手,不好意思赶紧松开了。
胡圆圆的手一松,阿潘的手便落在了她的大腿上,他没有把手缩回去,而是装着在全神贯注地听她说话忘了这茬。
阿潘说:“我觉得这事是孩子爸爸不对,他怎么就那么封建呢?你的事是认识他以前发生的,怎么就怪你呢?再说,他既然已经和你那个了,就应该对你负责。”
胡圆圆想把他的手挪开,但被阿潘的这番话又勾出了眼泪,两手拿着纸巾先擦眼泪。
阿潘说,哎呀,我又惹你伤心了。好了,不提了,不提了。边说边顺势在胡圆圆的腿上摩挲着。
胡圆圆浑身一颤,先前想婉拒阿潘的手在她腿上滞留的念头荡然无存。刚才阿潘的话加上手里的动作让她心头有一种被熨过一样的舒坦和热烈。她瞥了阿潘一眼,闭上了眼睛。
阿潘从胡圆圆的眼神里看出了端倪,他明白时机已经成熟,胡圆圆对他不会再设防了。
他向前俯过身子,靠向圆圆,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一只手开始从她的衣领处向下伸去。
胡圆圆仿佛吓了一跳,嘴里说着,啊呀,你干嘛啊!却没有任何抵抗运动,任阿潘的手长驱直入。
主权国采取了不抵抗主义,侵入军便肆无忌惮了。于是一路大好的河山惨遭蹂躏践踏,丰饶的田园任由烧杀掠抢;只听得一声声低吟的嗟伤,只见得一片片国土的沦丧。
那几百毫升的酒精在阿潘的体内充分地消融、弥散、发酵、升腾,使阿潘觉得浑身春光无限好,热欲炎炎似火烧。借着酒劲,色胆包天,阿潘在胡圆圆的身上遍留手迹。他翻山越岭,不断向纵深挺进。
胡圆圆体内的酒精也在发挥着作用。她紧闭眼睛,张大了嘴,发出“呃呃”的低吟,仿佛渴得厉害。
阿潘见状,对过嘴去,伸出自己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搅拌,胡圆圆急忙用嘴含住,使劲地吮吸着,仿佛借此来解渴似的。
阿潘的手慢慢地伸向深处,有节奏地拿捏着,轻重有节,翕张有度。胡圆圆浑身颤动着,脖颈向后仰去,大口大口地喘气。
突然阿潘的手上一阵潮湿。他想起了一首歌《爱如潮水》,可他以前总把它读成“爱水如潮”,想到这里,心中暗暗好笑:我本来帮她修下水管的,下水管不漏了,没想到这儿却漏了。
想着想着,阿潘也禁不住了。那底下的物件如囚禁多时的困兽冲出樊笼,昂首长啸,向前向前向前——
胡圆圆迷迷糊糊似醒非醒,感觉腾云驾雾,恍恍惚惚,似乎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体验。这么说其实一点也不为过,外人眼里,胡圆圆年轻时轻佻不检点,后来又未婚先孕,实在说不上是一个好女人。然而,胡圆圆真正与男人有过肉体关系的,也只有两次。中学毕业文革期间,胡圆圆参加了红卫兵组织,跟着一群男生造反有理,男男女女整天厮混在一起,于是在旁人眼里成了所谓的“红色拉三”。后来到纺织厂上班,厂里全是年轻女工,这些女工便成了社会上男青年追逐的对象。只要下了班走出厂门,厂门口便有不少男青年盯梢跟踪直至提出交友。胡圆圆在厂里也可算是漂亮俶倘,于是理所当然成了众多青年的目标。往往她出了厂门,便会有几个男青年同时上来邀她,好几次相互之间还会因她而大打出手。胡圆圆自然也感觉良好,眼高心傲,男朋友换了一茬又一茬。但朋友谈归谈,当时的家庭条件和社会环境让她无法也不能轻易失去贞操。几次和男朋友看完夜场电影再在马路上逛到商店关门,便没了去处。她怕回家遭母亲责备,便回到厂里替人顶了夜班。直到有一次,和一个男友去附近一个小镇乡下,在农民家过了一夜,胡圆圆才有了第一次。但那时害怕和慌恐占了绝大部分心理因素,胡圆圆除了痛没有其他感觉。后来又和这个男友不明不白分了手,从此留下了祸殃。而胡圆圆还不以为然,过后也把此事忘在了脑后。直到和技术员要领证的前一天晚上,在技术员的再三追问下,胡圆圆才想起多年前的那档子事。而和技术员的那一次也就成了她此前中仅有的既成功又失败的记录。
这一次,胡圆圆似乎才真正领略了做女人的乐趣。
在今天拜读,更有意义
回复 @心葵: 谢谢心葵!
今日拜读更有意义,期待
情节展开,时光穿插,主人公以课文打开学生的心灵。迟迟交来的作文搅动的是读者殷殷的期盼,而作者却戛然驻笔,好精巧的构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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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描写的故事和细节都是作者自己的生活体验的影子吗?好丰富啊。赞一个。
今天一口气看完九章,文采奕奕!生动感人!怪不得会被首页推荐。期待后续。
很多年不看小说。《七七级》也只看一半。这次一定看下去,看完它。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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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练的笔法,清晰的思路。确实好文章!赞!
又看到老同学的美文!谢谢你的精神食粮!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