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算了。我们还是快回家吧。”花摇着顾雪的手臂,好声劝道。
“哼,算我倒了霉,碰到这种无赖。”顾雪故意放大声音,瞪了月缺一眼,然后干脆地扭过头,转过身,拉着顾霏就往回走。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月,行了。别再闹事了。”
“切,真是扫兴。风,我可是受害者啊。”月缺扁了扁嘴,嘀咕着。
“本大爷大人有大量,不和尔等计较了。”大声地向顾雪离开的地方喊着,然后月缺便离开,不见了踪影。
此时,只留下花与风息二人。
刚才二人同时出声劝他们的同伴,打破了僵局,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那时,两人心中都不由得一惊,现在互相之间也都多了份对彼此的好奇与探索。对视了几秒后,风息先发了声:“此事已了,今日也不曾发生过什么。姑娘,请回吧,不然你的同伴可要走远了。”
“多谢公子今日的帮助。那么后会有期。”花行了个礼,转身去追顾雪和顾霏。
风息也微微行了个礼。转身时嘴角一勾,摇了摇头,真是个天真单纯的女子,当是后会无期吧。若不是月缺这小子今日太高调,他也懒得管这件事。
只见两道身影逐渐分开,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唯美。
夜幕降临,白天的热闹繁华多少有些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月下点点的灯光与天上点点的繁星交相呼应。酒家、客栈、乐坊却是越发热闹起来,呈现出另一番的繁荣。
一桌丰盛的佳肴旁,月缺把玩着酒壶,掀开盖子,闻了一闻,还挺香的。然后盖上,给自己斟了一小杯酒。举起酒杯,浅尝了一口。有点辣,但细细回味有丝丝甘甜。喝下后感觉有一股暖流从喉咙口往下流淌。原来这就是酒的味道!
月缺之前失去的兴致又因品酒又高涨起来。在家中,老爷子家教甚严,从不让月缺沾酒。作为最年幼的儿子,看到兄长们都可以喝酒,自己早就跃跃欲试了。然而兄长们也总把他当个小孩子,老是以没有成年为由不让他喝,他们却在一边喝得起劲,夸耀酒有多么的好,惹得他心里痒痒。这次老爷子让他跟着风息出来历练历练,嘿嘿,他就自由了,想干嘛就干嘛,没人可以再约束他了。想得开心,不由得又把酒杯往口边送。
“月,你今天是怎么了?嗯?”耳边传来风息的声音,月缺手上的动作一滞。
“没怎么啊。就是被个臭小子撞了。”月缺看着手中的酒杯,轻描淡写地说道。过了半饷没人说话,他抬头看到风息认真的目光,放下酒杯,解释道,“嗨...不就是逗逗那个小子嘛…”
“你还记得我之前怎么叮嘱你的吗?”
“记得记得…我什么都记得。”月缺满口答应着,拿起酒壶,给风息斟了一杯,两手拿起两个小酒杯,一杯递到风息面前,“来来来,风,你也喝一杯试试啊。刚刚我试过了,味道还真不错,大哥他们果然没有骗我。嘿嘿。”
“我就不喝了。你别喝醉闹事就行,不然你爹要是知道你偷偷喝酒…”
“额…”月缺嘴角抽搐了一下,“行了行了,不喝就不喝呗,真是的…”
月缺不太乐意地放下了酒杯。“哎,就数你最有钱,浪费了这么好的酒,一点都不心疼。要节约粮食,懂不?”他怎么忘了还有风这个无趣的家伙总在无形中管着他,老是要他保持低调,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哎,估计是老爷子知道这一点,才那么大方地让他跟着风息出来历练。哼,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爷子可真有你的,够有城府。
“明日清点一下货物,过两日我们去长安。”
“去长安?有大单子?”
“嗯。”
“是什么单子?值得风老板你亲自跑啊?”月缺调侃到。
“有一单是某个朝廷要员想在我这挑些稀罕的珍品以及药物,想想都知道他要干嘛。”风息的语气突然变得低沉下来。
“他想干嘛啊?”月缺压低了声音。
只见风息用手指了指天。
“你是说...安...安禄…”月缺看到风息警示的目光后,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你不愿去就拒绝呗。”
“月,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没有许多选择的权利。”风息缓缓举起酒杯,“要想在这乱世的夹缝中生存,就只好停留在不选择立场的灰色地带。”
“既然有钱可以赚,我何乐而不为呢?”说着风息一仰头,喝下了这一杯酒。“况且…我许久没去长安了。”
“风,你没事吧?”看到风息情绪突然地低落下来,月缺皱起了眉毛。他有时真不明白风息到底是怎么想的,打小与他玩到大,以前他性子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如今变得如此这般扭扭捏捏,说话一点也不直爽,有时他真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我没事。对了,最近可有打探到关于她的消息?”风息突然想起了什么。
“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月缺拿起筷子,伸向菜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始摆起了架子。
“随便。”
“真无趣。”月缺夹了一口菜,嚼了两口,慢慢咽下,缓缓道,“好消息是那女孩曾被你爹安排的人带离了现场。”他又拿起酒杯,浅尝两口,细细品味后,才继续说道,“坏消息是你爹安排的人后来全都遭到不幸,那女孩也不知下落,算是生死未卜吧。”
“这还不等于没有任何进展?”风息可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别着急,还有一条线索哦。”月缺扬了扬眉,心情大好,逗逗风息其实也挺有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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