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X 月X日晚九点半
袁:在线吗?继续昨天的话题。
西:是。
袁:为什么要写自传?
西:我承认一直没走出仇恨的阴影。不,是我根本不想走出来。
袁:不要耿耿于怀,放下仇恨,是让自己腾出心来做点正事。
西: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袁:不是那种忘记,这不利于你的创作。以你的天赋,如果你听我的劝,有生之年一定会实现很大很大的价值。
西:针对于你的仇恨,我已放下了,这你大可放心,我们早已化敌为友了,不是吗?
袁:我们之间不存在仇恨,说到底,顶多算做一场小误会,误会解除了,自然就没有什么了。不要往心里去。
西:可那时你作为我的上司,我认为你是以权谋私,仗势欺人,让下属帮你干私活,替兄弟公司整理企业文化,你不知道这是公司老总的最大禁忌吗?
袁:其实就算他知道我也不怕,根本就牵扯不到任何利害关系,我们只是私人交情。但这么庞大的工程我必须得找人帮我完成,而且还得高水平高质量的完成。
西:应该是高利润的驱使吧?
袁:这才叫冤枉死了,我一分钱没挣,反倒搭上几千块钱。
西:不信。
袁:信不信由你。当初你一直认为帮我干了活不兑现承诺是我私吞了,其实……唉!这么跟你说吧,是那边的负责人出了状况,至于什么状况我就没有必要告知你了。
西:随便你怎么解释吧,反正我们那时已经势不两立。后来才有了那场战争。
袁:算不上战争,至少我没有怪你。
西:我当时都想向大老板告发你吃里扒外的罪行,但最终没做。
袁:告发也没什么,我敢作敢当。
西:我其实当时也不是为了你承诺的报酬。
袁:那是为了什么?
西:不清楚,反正当时怒火中烧,想把你置于死地。
袁:我不怪你。你打完闹完就好了,闹完了我也就放下了。
西: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矛盾,只是我的脾气不好,不容人欺骗或者利用。
袁:那是你的认为,你的偏执,我说过我不怪你。
西:但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真是错怪了你。而且,咱们之间真的是没有什么。
袁:当然,如果是真有什么,也就不会有冲突了。
西:但是,如果真没什么,也就早该放下了。
袁:对于过去之事,你应该学会放下,对于现在之事,你应该学会面对。
西:我一直在面对,包括我对你犯下的错误,并且是勇敢地面对。
袁:又来了,我早已说过,我放下了。请你也放下不必要的沉重包袱,开辟美好的未来。
西:但是对我的苦难史,我常常自己舔砥伤口,提醒自己是为仇恨而生存。
袁:要听一个人的规劝,前提是必须对那人非常佩服,但是我在你心里没那地位。
西:不是这样的,是你没有站在我这个视角,来审视我的苦难,或者只是泛泛的同情,我绝不是放大自己的苦难。
袁:不是。我相信你没有放大,而是没有定位你的使命:你是为复仇而生,还是为幸福而生?
西:我的使命是为复仇而生!这是我的人生坐标。
袁:又来了!你的惯性思维,你的是非观念,在你眼里,非黑即白,没有中间态。这样会使那些真心对你好的人,也恨不得撞死以明志。就像我们那次激烈的冲突,本来完全可以不发生。
西:那时我也有做戏的成分,做给别人看的,特此证明。
袁:两败俱伤,你想证明什么?
西:证明我的无辜与我们间的清白。
袁:无稽之谈!我也不对,在别人的教唆下,我竟然也失去理智,找你算账,太不应该!
西:反正我那时也不是什么弱者,不算是侵犯。我也表现不错,能打能拼的哈。
袁:想想也挺可爱的,那次在电梯里。呵呵!
西:你该不会是想起后怕了吧?电梯里?我忘记了。
袁:没有。我现在脑海里还活灵活现。
西:讲来听听呗。电梯间相遇,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袁:本来你不想和我一起走,结果电梯刚关上,你又打开,让我进去。然后,你气势汹汹地……
西:我真忘记了,然后呢?
袁:然后你脸扬起,向上看了看(监控),又安静了。
西:是吗?那时我真是智勇双全啊,是很可爱,你都还记得?
袁:我记忆的能力很强,你好像一头母豹子。
西:特恨我吧?
袁:没有。其实那天你怒了就怒了,而且我绝对不反击。
西:为什么?
袁:否则那就不是我了。前后串联一切情节,你难道看不出?我会如此吗?
西:相信你宰相肚量。不早了,要休息。
袁:好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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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非同一般,已为你点赞,有空希望回访抽象战争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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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黄金炫腹男: 谢谢。
您好,已上新书榜,但是需要把封面重新上传,只要右面的书封或者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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