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104分,我创了我语文史上的记录,更是我初三的记录。久违的全班第一啊!陈诚没有表扬,我也不需要,只要自己心里明白。总分:411分。三年级有史以来唯一过400分的一次,在一瞬间我高兴过。
蝶云比我少10多分,她说:“你这次考得不错。”
我说:“侥幸而已,以后保证不了。”
蝶云说:“我嫉妒你,背着那么沉的多重压力还考得比我好。”
我无语。
好久没有资本用来被人嫉妒。
只有在11点半睡觉以后我才感觉我们是朋友。
我也不必再醋意了。
收到龙迪的信,伴着80分的邮票。我太思念赵敏儿,由是找一个人代替——那就是龙迪,我和她彼此说“天长地久”,真的能够吗?
欣姐:(但愿你不介意我这样称呼)
展信QQ糖,开心太平洋!
在这充满挑战和机遇的04年里,我们彼此会更加努力。
其实一张邮票没有什么,但最近我把父母的零花钱用完了又不好意思找他们要,所以暂时不能给你寄邮票了,不过等我一有钱马上寄给你。还望你宽阔的心胸能容下我这个小小的请求,I’m sorry。
我坚信:只要彼此都把心胸放开来,我们的友谊不会被金钱所毁灭,而是像松柏一样永远坚定,充满绿色。在此,我祝你姐早日康复。
你中考之后我可以写信到你家吗?不管以后我们的命运如何,我希望我们永远保持联系。其实你可能要失望了——我没有男友。在我们现在的黄金时间,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心心相印的朋友,我们有着白雪般纯洁的友谊。不过我很喜欢我身边一群朋友中的一个,他虽然没有别人那样英俊、幽默,但他有一颗真挚的心和为了正义肯两肋插刀的人,不过喜欢不等于爱。你和萧云轩的诗我读了,感觉挺不错,语言虽然简洁,但立意深刻,用词恰当,使人读起来舒畅。
我知道我从初三退到初一很划不来,但为了考一个好高中,没有办法。你要报考什么,不论你是否成功,在远方的我永远支持你祝福你。
不管你长得如何,你永远是我心目中最亮丽的蓝天菊。我有一个习惯——不喜欢照相,所以目前没有单人照,请你原谅,等我照好后一定给你寄来。不过我想你看到相片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我长得并不出色。
时间一天天度过,愿我们的友谊也一天一天加深加浓,最后酿出世间美味无比的酒。
谢谢你的“中国星”,我十分喜欢。我生于1988年10月27日。(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祝:中考成功!永远愉快!
妹:迪
2004年3月31日
迪妹,我愿从你这里找到能够真正天长地久的友谊,我也相信真诚的心可以创造奇迹。我给你写信,最近的日子很艰难,也很受伤。
蝶云在教室门口等我,牵手,一起走,我感到满足。可是我刺伤了梦月,因为在蝶云牵着别人的手时,我曾对她说:“我要好好珍惜你。”希望梦月能懂我那微妙的情绪。其实我喜欢你,伴着感激。
我对蝶云说,我们的友情就像在演戏——太戏剧化。像爱情的排外与难舍难分,即使彼此伤痕。
蔡老师很为我们的中考着急,而我们还对他笑嘻嘻。中考前的我们,紧张得很麻木。我甚至期盼快点结束初三。
夜里,我们谈爱情。
蝶云说:“我喜欢中国的古典爱情,单那承诺的相敬如宾就能感动死人。”
我说:“我渴求‘天长地久’,我也相信。与另一半相守。”
流行歌里,每一个受伤的人都是自己,那么另一半呢?爱情,很美丽很伤人。这个世界上,应该有可以相信的人。那只是我的愿望。
蝶云说:“我最近看一本现代爱情小说,看得快要中毒了,胡思乱想。”
这个危险的季节危险的年龄哦!我发觉很冷静,但也曾思想越轨过。青春期。
比谈学习融洽多了。莺莺说好朋友最好不要比学习,有道理。平平静静多好!但愿“四角稳定”!
三(6)班的老师们都去听课了。“真好!”我们欢呼。
许多同学都在看小说或课外书,或者折千纸鹤……其实我们真的需要调节。我给迪妹回信。
想回家,想念姐姐。
与欣月、玉霁一同回家。欣月通过一本日记结识了一位好老师,她认欣月作知心朋友。我为欣月高兴,或许上天慈悲,想给她一个不变心的芸儿。
玉霁说:“我好羡慕,你们都有那么好的朋友。”
我安慰她说:“你不要伤感,我们也是你的朋友。”
姐姐对我说:“贫穷埋没了很多本该有成就的人。”
我说:“是,流星要陨落,我们唯有为它哀歌。”
爸爸的手还没好,一个多月了。妈妈一个人撑着家的整片天,照顾两个伤员,艰难。学校又要钱,永久永久的伤痕。
说我的前途,我说:“我想发展想深造。”
妈妈说:“不要,我都四十六岁了。”
我说:“我将来报答。”
姐姐说:“你真自私。”
我冷却了。
我答应了中考后去打工——记得没有理智时曾经渴盼,而现在是理智的。
妈妈一边耕田一边数落爸爸的种种不是。我一个劲说不要,我已经答应去打工扶持哥哥了,你说爸爸我伤心。我宁愿自己毁灭也不要看到家庭裂痕。我甚至想——明天去向校长要一个毕业证算了。
爸爸教育我。他偷看了我那篇《刺痛心尖的炫烂》。
爸爸说:“你不要自己毁灭希望,不要不坚强。”
我依然要一路追着梦去。
下晚自习后,蝶云和莺莺一起,很快乐的样子。我问睡在旁边的逸妮:“永远到底有多远?”其实是醉翁之意——想让蝶云听到我在表达。
深夜长谈,我诉说诸多。
蝶云说:“牵手”。
我说:“晚安”。
终于可以睡下。
我有一个友情,分给蝶云1/2,分给梦月1/4,剩下的1/4分给文友和笔友还有旧友。
牵手,心中1/2的空白终于填补,又觉得对不住梦月。我是个矛盾的个体。
牵手,快乐。我们边走边聊。
蝶云说:“你越轨了。”
我笑着说“你也是,看爱情小说都快中毒了。”
蝶云毫不示弱;“我至少没被哪位老师在班上公开批评过。”
我瞬间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句话深深刺杀我。“中毒”还是她替我转达的呢!很多人都说陈诚没说,或许蝶云无意听错。她写给我是对我好,可她不该提起那次公开批评。3月29日,那是我十七年来最深的伤痕。分明因她,她却说我越轨——我以为越轨就是交了几个异性笔友。
后来我们的这席谈话以蝶云的“我不需要你原谅”结束。她摔开我牵着的手,飞奔而去。
伤痕。公审是一把死不了的刀子,我却因我最好的朋友而再次被刺。
又结束了。我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但这次不是我的错,还记得以前每次都是我主动。
我和莺莺说我与蝶云的事,她安慰并叹息。
看我的表情,梦月问:“你和蝶云怎么了?”我诉说了全部。
梦月握着我的手,说:“不要太伤悲,我的肩永远是你的依靠。”
乔倩也关切地问我,再次重述。
乔倩说:“我也曾在和她建立深厚友情的情况下受过伤。她不值得你这样痴情。”
我说:“我不知道,只是很心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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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非同一般,值得我们学习,拜读。所有时间望回访抽象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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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点好评 ,望去我的看看《足音在路上》谢谢,祝冬安!
拜续
回复 @冉乔峰: 谢谢!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