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期间/我只应认成绩好为硬道理/让很多感慨成为我悲剧的宿命/点一盏心灯/照着心的哭泣到天明/让我永远地放弃/也让我永远地忘记/除了糟糕的成绩/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痛苦得如此酣畅淋漓
(我怕愈来愈僵硬的同桌关系会解体我的微笑。然而我想清了,我该坚强地站起。)
“柳枫,此道题该怎么解?”我向同桌请教。在数学面前,我只能显现低着头的温柔。柳枫属于那种智力超常的男生,他除了语文,每科都比我强。
“不知道。”他头都没抬,只用这三个冰冷的字作答案。
我突然记起了那天不快的交谈,也许是我错了罢。
“柳枫,那次真抱歉,我不该用太粗暴的语言,望你原谅。”有了隔阂之后,我总是满怀歉意。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面子,于是主动了。柳枫的心思很细,像个善感的女生。对于那天的事,他也许作着耿耿于怀的惦记。
柳枫却装作没听见,继续很认真地做他的作业。我满腔委屈,要知道他在课余是很少做作业的。
我强忍着哭泣,骗着自己再次努力。“柳枫,你说怎样的同桌才算是一个好同桌?”我从撑着笑靥里搬出柔和的语气。
过了好久他才说:“不知道。”生硬的语气里透露出冰凉,他始终没有抬头,我看见他又拉远了座位的距离。
我终于忍不住了,侧身对着柳枫,我朝向左边“偷拭腮边泪”。宣泄了满腔的委屈与哭泣,我猛然发觉:我和他的同桌缘份已尽,不必再对友好存在幻想。
其实,我与柳枫的同桌关系,自五月起就没有真正好过。
我们是四月初坐在一起的,开始那段时间,他挺客气挺友好——大抵,他是冲着我语文好和作文小有名气吧!
我们相互尊重,相处得很融洽。他向我借日记,我爽快地答应了,我也借了他的。看后相互写了“逆耳忠言”。很快乐很有温馨感。
可是五月,柳枫与后排的彤叶相处甚好,他们讨论题目,交换日记,递纸条谈心……我看见柳枫,他每天笑得很甜蜜很开心。
我用爱好文学的敏感发觉......自己被好同桌冷落。
我很小心地对柳枫交谈,可是常常被他误解,许多次都不欢而止。
彤叶是二(6)班的优才生,什么都名列前茅,她除了学习好外,还人缘好,心肠好,这是所周知的,她是个99%的完人胚子。
柳枫比我强,彤叶又比柳枫强,喜欢比自己强的人,这很正常。
看过这样一段文字:“我的铁友星子,路过隔壁班时常常很专注地看着那个漂亮、文静、学习非常努力的女生,我拍拍他的肩笑着说:‘像你这么一个爱逃课的烂仔怎么会对一个爱学习的文静小女孩感兴趣呢?’星子理直气壮地说:‘如果她不爱学习,我喜欢她干吗?’……”
从围城到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演绎着追随的钦佩(或者嫉妒)。
看着柳枫与彤叶相交得那么深那么好,我的心里有很酸很莫名的感受。彤叶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去嫉妒,柳枫是男生,也不该去伤心,但是,但是请允许我难过。
无以名状的思绪给我夏天的忧伤,没有缘由的难过造就我的心情。
少女心中的许多感受,没有办法说出口。
柳枫刻意地与我的座位保持着距离,我敏感地意识到这是心距的见证。
现在我们的隔阂已经无可救药,同桌友谊只留下往昔的记忆。
能够记起,柳枫教给了我一个真理。
期未考试期间,有一次我对他说:“如果人际关系不好那么心情就不好,即而会影响学习。”
他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就现在的趋势而言,学习好了人际关系就自然而然地好了;要想搞好人际关系,就必须先搞好学习。”
我点点头,柳枫一语道破了歧视的本质。与他相比,我相形见绌,其实我很幼稚,我不该去空幻一个充满爱的和平世界的到平。
这个基于事实的真理,我在做学生的时期决不会忘记。柳枫在我心目中,有几份少年的老成。
可是此刻,我们之间只有隔阂,只有伤感。我很后悔自己曾经用情绪化的粗暴对待同桌———个很有天份的少男,他又不甘示弱地以牙还牙。
这世间,人与人之间本没有伤痕,摩擦得多了,也便成了伤痕。
微妙地感觉到了心距,我们这样的年华,正处于幼稚到成熟的过渡期。心里细小的隔阂被敏感激化。脸皮厚不过面子,自尊开始疼痛。
莫名,我就是难过。
我厚着脸皮的三次主动,却只换来屈辱的尊严,我很无节制地哭了——居然是因为我的同桌。不必苦苦究其原因,我知道是因为我成绩比彤叶差,比同桌差。
每次哭过,我都叫自己要用搞好学习的方式站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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