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学,我翻阅了所有人的作文本,找出两个写字很厉害的人。一个叫丫头,一个叫徐丁丁,后来,我们成了一伙。
有一个人没有交作文本,她叫苏小紫,成了我女朋友。
高考前一个月,大家被压力分化为两类不同的人,坐以待毙或者慷慨赴死。
数学课前,丫头还是擦两次黑板,打开投影,在数学老师进教室前走回座位。徐丁丁还是过来摸我的长头发,上课铃响后跑回座位,有时候说一句,阿瑞,别哭啦。
我坐在第一排靠窗,下巴磕在课桌上由徐丁丁摆弄我的头发,看丫头努力探着身子擦两次黑板,打开投影。有时候听到一句,阿瑞别哭,然后擦擦眼泪直起身子。
晚自习上总有人小声说话,我闭着眼睛分辨这些声音。
阿飞从后排扔来一个纸团,打开上面写着:走。
我从窗户翻出阳台,阿飞从后门出来。离开教学楼,穿过操场上了看台,坐在路灯下。
阿飞说,走。我跟他上到最高处,阿飞叼起烟,开始撒尿。我拿出一张奖状说,你看,我是全年级最会写字的人。
阿飞拿过来看了一眼,扔下看台,下落中被尿打湿落在路边。
阿飞抖了抖穿好裤子,对着远方喊了一声“爽”。
我转身看到丫头在往上走。丫头问:你说,他知道么。我努力学数学,为了卷面上漂亮的成绩,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
一个人要爱得多沉默,才能不让对方察觉。
丫头继续说,他是猪头吧,是木头吗。但是我爱他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爱你却与你无关,诗人歌德也这么说过。
我们仨坐在看台上路灯下,操场上有人跑圈和散步,都戴着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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