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我现在并不愿意提及,但是,一个人憋久了总会想找个人倾诉,大部分时候,我是一个寡言的人,不喜欢别人在我耳边喋喋不休。
因为在黑夜里呆久了,我见不得阳光,无法融入到一群每天沐浴在阳光里面的人,总喜欢在一旁冷眼窥探他们的生活。
桔子说我一开始很冷,总喜欢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其实我放空状态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习惯成自然,久了就会让人觉得我难以相处。所以很少有人愿意和我接触, 桔子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桔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自制力非常强的人,每天五点半起床,晚上十一点睡觉,中午回宿舍休息半个小时,风雨无阻。喜欢穿着各种衬衫,面容斯文干净,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熟了以后我经常会调侃他衣冠禽兽,大部分时候是这样的,人喜欢伪装自己。
相对来说吴斌显得”屌丝“地多,从各个方面来说。大一的时候我和他提分手之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看上了他们隔壁系的一个姑娘,又是鲜花又是蜡烛,还是没有打动人家,大约是真的不太喜欢,这些都是我们共同的朋友呆瓜和我说的。
呆瓜想要通过描述他的种种不堪,让我心里平衡一些,但是一开始我是反感听到他的任何消息的,到之后更多的是不屑,总归是觉得这样衬地自己太过于低级。
呆瓜本名李思思,呆瓜是我给她取的。
她算是见证了整个青春期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从小和我玩到大的朋友。
当然,她也是为数不多知道那件事的人之一。
月色如水,因为我家是那种落地式的窗户,拉开窗帘,只需稍稍抬头,就能看见外面整个夜色。
大约是七岁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他眼神里的异样,但是那时我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孩童,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也不会联想到种种的不堪,孩子的世界总是纯洁无暇的。
所以说他是个高手,能抓住人微妙的心理变化。
我的父亲和母亲每年回来一次,每次呆个十几天,便匆匆离去。即便孩童再健忘,到离别时也总是撕心咧肺。
呆瓜和我一样,可能比我稍微好些,她有个哥哥,很疼她。
也许是这些缘故,起初我很依赖他,无论他去哪我都会像个跟屁虫一样,有时候他搓麻将,心情好了,还会多给我一两块钱。
我奶奶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女人,奉行着丈夫大过天的信仰,每天总是勤勤恳恳,一会儿也闲不下来。她的眉毛早早稀疏,只能依稀看到几根,眼睛由于长期劳作的缘故早已浑浊不堪。相对来说,他看着年轻多了,皮肤虽然黝黑但是油光发亮,夏天喜欢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长裤,看起来整个人清爽干净,总有不认识的人以为他颇有学识,但是事实上他除了自己的名字,大字都不识几个。
我经常在想,仇恨的种子是在何时落入我的心中的土壤,大概是因为一开始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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