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跟随者
张家父子
二十世纪最后一个秋天,我见到了文德里张家的儿子,张茂良。
那时,我刚信上帝,而我的丈夫还在将信将疑中。一九九九年,在美国圣地雅哥这个极美丽的海滨城市,有个大型的福音聚会“CHINA 1999”。那个大会是美国几个教会联合举办的,但我在聚会中认识了许多中国人,这些人中至少有五六位对我以后的信仰人生都有很大的影响。
这其中原本是不会有张茂良这个老人的,因为他不是讲员,我们这些年轻学子完全不知道他。他独自来到会场中,只是在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坐着,却正好被我“发现”了。
我从小就是一个无法长时间坐着听讲的“坏学生”,总是坐在课堂或会场的后面,以便眼睛可以东张西望,心思也可以东游西逛。于是,我就看见了他。
会场里很少有老人,每个老人大都被慎重地介绍过,都是属灵前辈。唯有这个老人坐在那里,前前后后没有一个人介绍他。当我看见他时,我才依稀想起之前好像就有这个人的存在,但人群,甚至是时空似乎都忽略了他,他显然也不是某个学子的祖父,他好像与谁都不相干。
从我的眼睛真正“发现”他的那一秒开始,就很难离开他,因为他平静、祥和的面孔,和他放松、静态的身姿,都仿佛是水面上的冰山一角。他,是个有故事的人。这大大地引发了我这个写故事的人的兴趣。
我的眼睛一直跟随着他,寻找可以结识他的机会,我相信他是感觉到的,但他却没有给我一个接纳的眼神,甚至我感到他拒绝我的探究。当他离开人群,独自向海边走去时,我也从人群中遛出来,跟上了他,并回头用眼神制止丈夫跟过来。
这个老人的身材偏高,身板很宽,近乎正方的国字脸上,残留着岁月抺不去的正直与单纯,我猜他属于一点一划,比较较真的人。
我跟在他身后走了挺长一段路,离开了草坪上的人群,穿过了一小排高高的棕榈树,越过一条灰白的营区内的水泥路面,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踏过不算宽的海滩沙地……
秋已经深了,虽然是圣地雅哥,海风也已凉了。海滩上没什么人,海里更是一个人都没有,灰蓝的海面,一排排浪涌过来,起初看是不规则的,看一会、听一会就发现它们是很规则的。
夕阳仍将一团团艳丽热情的红云抛向大海。这次,大海却不接受,红云像棉絮般翻动着浮在海面上,海仍是冷冷静静的、越来越深的灰蓝。这让我想起上海春天的大马路,无论柳絮如何飞舞满天的浪漫,无论她们如何像现在的夕阳般堆聚在地上,大马路却总是毫不受扰地沉默着,拒绝情感的渗透。
您是来参加聚会的吗?
我不得不用一句毫无意义的问话,来将老人隔在我们中间的墙刺穿。
不是,这是为你们年轻学生开的聚会,我是个将近八十的老人了……
在他的尾音里我听出了回忆,还有这回忆所包含着的很复杂的感情。
您也信耶稣吗?
信的。
他回头看着我,语气里有一种极朴实的温暖。停了停,又补充说:
很小的时候就信了……
我买了此书,也打赏了,怎么接下来不停的要打赏,这怎么让人看书呀
学习了
施老师的叙述自然流畅,如若有空,能否指点《天赋者》中的不足之处?我相信一定受益匪浅。谢谢
好棒,文字看得出感情
“修行”可能是某种灵修方法,可能是某种神学系统,可能是某种教会传统,某类更新运动,某些属灵人的教导......
信仰是要我们承认人人都需要一位救主,但我们内心存着都是宗教性的思想认为找到了一位教主,我可以不断“修行”成为更好的,神要用整个人类历史包括教会历史打破这种幻想,我们才可能天天俯伏下来,每件事停步下来说:“主啊!”
什么东西,胡编乱造。想出名想疯了!
倪弟兄的书我全部读过,感谢主!
你敢肯定你书中涉及全是真实?他们为主所摆上的,你认为自己有资格评论吗?你写书的动机是什么?愿神判断你的内心
施玮,与那些小报记者有什么区别?无非是打着主的旗号为自己扬名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