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后是一张软榻,足够两个人睡而不拥挤,上面铺着绣工精美的锦缎,那绣工似乎颇为眼熟?白磷上前仔细查看,脑中闪过思渊楼上的半幅绣屏,没错了,这是柔姨的手艺。难道这是柔姨的屋子?她怎么到了柔姨的屋内了?她现在在哪儿呢?还在那个山谷吗?她又不由扯了扯身上的衣裙,这身衣裙明显是柔姨经常把玩的,莫非是她年轻时的心爱之物?不由将裙摆提了提,生怕将之弄脏了。
忽然似是碰到了什么,脚下一个踉跄,便往榻上扑去,她急忙以手撑榻,急切间只觉指尖似乎按下了什么东西,待她稳住身形后不由一脸惊愕。只见软榻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隧道来,一道阶梯直通底部,壁上镶有明珠,光线并不昏暗。白磷是不想进去的,用机关遮掩,想来柔姨是不想人进去看见里面的东西,柔姨是师傅手帕交,又对她极好,她自是不愿拂了柔姨的意。只是环顾石室,除了眼前隧道并无其它出路,她心中迫切的想要出去,犹豫再三只能说声抱歉了,下次见到柔姨当面向她请罪便是。
提起裙摆,缓步沿阶而下,不多时便已除了隧道,入眼的是一扇石门,门上最显眼的便是那排列整齐的石块,每个石块上都刻有一字,合起来便是一首小诗:“神思不定,灯影摇曳。怜我愁肠,君归何期?痴心一片,如坠深渊。郎君何时,解我情长?”白磷看着这首诗,暗道难怪柔姨不愿让人瞧去,这分明是柔姨思念情郎所写啊。不过现在怎么办呢?要出去,怕是要打开这座石门才行。
看着眼前的小诗,白磷眉头紧锁,来回踱步,突然,她脑海中闪过柔姨的阁楼上书“思渊楼”。思渊楼,思是思念,渊怕是柔姨情郎的名字吧。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诗,脑中灵光闪过,是了就是“思我渊郎”,想是没错了。想罢再无犹疑,将那四字按下,便听石壁摩擦声响起,石门缓缓打开。
白磷突然手掐指诀怒斥道:“你是何人,身为男子何以入我柔姨房内?坏我柔姨名誉,我岂能与你甘休。”白磷心中有些忐忑,那男子虽形容俊俏,却似笑非笑,气势逼人,显然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也不知她能不能应付。对面并无声响传来,白磷怒瞪半晌,忽觉不对,不由上前仔细观瞧,方才发现那并不是一男子立于屋内,竟是石壁上挂有一幅刺绣,其上绣有一真人等高的男子。男子眼神灵动,气势逼人竟似从中走出一般,宛如真人,她便这般被唬住了。
白磷脸色不禁一红,却又忍不住对柔姨的绣工叹服不已。她四处走动打量这个屋子,一方茶几,一块软垫,茶几上一套精美的茶具摆放其上,显然柔姨经常对着那男子绣像烹茶自饮。莫非这便是柔姨的情郎?长的倒是真的很好看,不过看柔姨所诗中之意,怕是个负心之人,长的再好看又如何,白磷不由撇撇嘴,心中颇为柔姨不平。这是有多爱这男子才能绣出这般传神的绣像啊。
目光不由再次落在绣像之上,不由再次愣住,她怎么觉得那男子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站的位置可和刚才不同。心中疑惑,不由再次变换位置看去,却发现无论她如何变换方位,男子的眼睛始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这太不可思议了,柔姨是如何办到的?这便是极境吗?她好奇的上前细细抚摸观瞧,这丝线,这丝线好像便是谷中蛛丝,这蛛丝竟是将整个绣品的真实感都加强了,想来那逼人的气势这般真实也是这蛛丝之故了。
不由点头,怪到柔姨特意嘱我来取蛛丝,她竟是已经用过了,这般神奇那就难怪了。忽觉指尖触感不对,定睛一看原来是那男子的唇处,底下似乎有个小突起,她好奇的按了下去,便听头顶石板滑动之声传来,抬头一看心头涌上喜意,出口出现了。
加油创作,小编已经默默关注上你了。责任编辑:猫小米
回复 @编辑部: 我会努力的,最近在整理头绪,咨询老师,希望能设计精彩的情节,将故事写的更好。
请加油更新!文章读起来很有灵性。(jun)
回复 @编辑部: 我在努力,刚刚报了第3期疯狂小说班,期待有所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