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给我吞下去!你要是敢吐出一星半点,我就捏碎你的下巴!”
慕容轩对这个原本看似搞怪、却出手毒辣的小青年非常忌恨,自然毫不留情。
说完,慕容轩径直走到属于老大的床上坐了下来,拿起一根鸡腿大口啃着。
刀疤脸和年纪最小的清秀男孩相视一眼,从自己饭盆里拿出一条鸡腿一言不发地放在了慕容轩饭盆里。
慕容轩看了一眼稚气少年,露出一口齐整的白牙笑了笑,将鸡腿还给了他,还从自己碗里拿出一只鸡腿和一个水果放在了他的碗里。
“别怕,这是我让你吃的。”
看着稚气少年有些不安的样子,慕容轩伸手在他头上摸了一下。
“唔!”
“呜!”
“嗯!”
凶恶男子、猴子、小青年三人都躺在地上,脸上均是满头大汗,看着慕容轩的眼中均是恳求的神色。
“现在我很不爽,等我安安静静吃完饭再说!”
慕容轩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三人说道。
这一餐饭,慕容轩吃得很慢,地上三人尽管痛得满身是汗,却再也不敢招这个煞神生气了,只有眼巴巴看着慕容轩,当慕容轩偶尔扫视一眼的时候,还朝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直到小心地用纸巾将手指擦得干干净净后,慕容轩才缓缓站了起来,逐个将三人的关节恢复原状。
当然,三人免不了又是一番痛苦。
“现在看来,这里还是我的拳头大,我现在也给你们立一条规矩:你、你、你!你们三个,罚三天不许吃饭!还有你,把碗放下,也不准吃饭!”
慕容轩指着凶恶男子说道,“对了,你是这里的老大,平时油水多,那就多加一天,四天不许吃饭!记住,你们吃一口,我就卸了你们的下巴!吃两口我就再卸一条胳膊!我说道做到。”
慕容轩毫不客气地对他们订出了一条规矩,三人顿时傻眼,但慑于慕容轩的手段,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或犹豫。
“来,小弟,你正在长身体,多吃一点。”
慕容轩很喜欢这个眼睛大大、睫毛长长的清秀少年,把所有的鸡腿和鸡蛋都给了他一个人。
“哥,你怎么不吃呢?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
清秀少年有些怯怯的样子,看了看凶恶男子又看了看慕容轩,似乎觉得两边都不好应付,想拒绝又怕得罪慕容轩。
“不要怕,哥哥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这个年纪正是能吃的时候,这几个鸡腿都吃不完?行,哥也吃两个!”
慕容轩说着,又抬腿踢了凶恶男子一脚:“这些东西是我给他吃的,你们谁不服,可以找我!”
说罢,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
他和清秀少年两个人吃的津津有味,其他四人只有干瞪眼。
当两人都觉得饱了的时候,面前还有许多主食没有吃完,“哥,这些怎么办?给他们吃吧!”清秀少年说道。
“拿去倒掉!”
慕容轩头也不抬。
“倒掉也是浪费,不如就给他们吧!”
少年稚气未脱,心性还比较单纯,看着四人眼中希冀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
“他们之前吃得太多了,再吃会撑坏他们的肚子!”
慕容轩淡淡说道。
半夜,号间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却是猴子等三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却是他们的肚子在叫。
“睡觉!谁再敢翻来覆去吵我睡觉,我就把谁的胳膊腿都给卸了!”
慕容轩的话让三人心头发寒,这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主,他们已经尝够了苦头。
一夜下来,三人就算肚子里唱起了《将军令》,也不敢再动一下,就像三具尸体一样。
第二天,三人依旧眼巴巴地看着慕容轩与少年大块朵颐,慕容轩还故意咂巴着嘴弄出响声,四人的眼睛都快冒出绿光了。晚上,四人的肚皮响得更欢,他们一个个都受不了,半夜爬起来拼命喝水,又频繁的上厕所。
第三天的早餐,四人饿得实在受不了,苦苦哀求慕容轩放他们一马,连说话都有气没力了起来,可慕容轩一概不理。他们又求少年,让少年求慕容轩,慕容轩也依旧不松口。
中午的时候,每人一只炸鸡腿,他们三人不顾一切地在到回宿舍的路上就把炸鸡腿啃了个干净,唯独刀疤脸倒是忍住了。
结果自然可知,老大、小青年、猴子这三人的下巴被卸了,还各自加罚了半天。
第四天上午,剩下的三人饿得不断用头在墙上撞。
“实在受不了了!我要吃饭!你打死我吧!”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猴子甚至哭喊了起来。
慕容轩坐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把墙壁撞得咚咚作响,脸上露出一丝讥诮,根本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用点力,使劲撞!我宣布,谁把脑浆撞出来,谁就有饭吃!”
听到慕容轩这么讲,三人也觉得这个方法根本不奏效,只得像三团烂泥一样瘫坐在地上,这人油盐不进,他决定了的事,根本不容更改,整个号间,谁说话都不管用。
他们三人倒也知道号间里的一些规矩,硬是没有向看守打小报告。
当然,他们更怕慕容轩的手段。
一连饿了几天,在慕容轩解除了禁食限制后的第一个晚餐时间,原本饿得浑身无力的老大、刀疤、猴子三人竟然风一样地冲出了号间,回来的时候,一人手里还拿着一根鸡骨头在津津有味的啃着,连骨头也不肯放过。
慕容轩冷酷的出手和冷漠的禁食行动彻底地震慑住了号间所有人,整个号间都彻底规矩了起来。
不过,惩戒了一番后,慕容轩倒也没有继续针对他们或者以老大自居,他本是就不是一个喜欢摆架子的人,平时还是比较好说话的,一来二去,在逐步消除了最初的畏惧心后,几人很快熟悉了起来。
眼睛很大、睫毛很长、一脸清秀的男孩叫连子明,今年才刚满十四岁,刚读八年级,原本学习成绩相当不错,因为母亲早逝,父亲又给他们兄妹俩找了个后妈,兄妹俩又多了个弟弟。
一开始,后妈对他们还可以,后来态度就慢慢恶劣了起来,当然,父亲在家的时候就表现得很疼他们兄妹的样子。
由于工作的关系,父亲经常要去外地出差,父亲一出差,后妈的脸就完全变了,什么好吃的都留给弟弟,自己和妹妹则经常被她横眉竖眼挑毛病,对他们兄妹动辄打骂,还动不动就不给饭吃。
但连子明很懂事,从来不给父亲增添烦恼,几年的时间也这样熬了过来。
前段时间,后妈又因为一点小事情就把他那年仅八岁的妹妹打得哇哇大哭,还不准吃饭。从学校回来的连子明看见妹妹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簌簌发抖,而且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连子明终于爆发了,冲进厨房抄起两把菜刀轮得风车一般,一口气将那个狠心的后妈追出两条街。
因为已经年满十四周岁,进宫是免不了的。
猴子叫候嘉伟,是一个混子,家在京郊,家里条件好,曾经是无极限潜能训练馆的高级学员,啥事不干,成天在街上晃荡,也是因为伤人被逮捕。
至于一脸喜剧效果的小青年名叫杨铭新,则自幼是孤儿,被叔伯带大,骨子里极度自卑又极度暴虐,别看他看起来像个小青年,实际上已经有24岁了,已经是“宫”中常客,失望的叔伯们早就把他扫地出门,这次也是因为口角问题伤人而“进宫”。
一脸凶相、脖子上有云龙刺青的男子叫祝一河,三十三岁,早些年也进过“宫”,这次“进宫”前是在一家武馆旁做洗车技师,因为在洗车时与武馆的学员发生了口角,最后演变为群殴。
一群武馆学员与他们大打出手,本来在武馆的干预下,双方都住了手,但随后武馆的学员言语极尽侮辱,盛怒之下,双方打斗再起,武馆方面甚至有精英学员加入战团,他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合金扳手,一人面对六个学员,居然还占了上风。
等警*方赶到现场之时,他已经分别将其中的一名高级学员和一名精英学员分别打断了一只手和三条肋骨,这事在武馆及周边还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
“不过,再好的天赋,再强大的个人,也不要以武犯禁,挑衅国家法度。”
祝一河叹道。
“那你还学人做老大?”
慕容轩嗤笑。
“这个你就得问刀子了!”
祝一河指了指刀疤脸。
“我也是以前跟别人学的。”
刀疤脸摸着后脑勺讪笑。
刀疤脸真名叫何洛新,外号叫刀子,今年二十六岁,也算得上是宫中常客了,他是一网络混子,偶尔也会打打架的,脸上的疤就是打架留下的纪念,他也不去做整形修复,反而觉得挺酷的样子,可以利用它来唬人。
刀子精通网络,经常在虚拟网络上从别人的账户里偷点钱花,每次又不偷很多,所以每次都是进来蹲几天就出去,这次却鬼迷心窍,一下子偷了一大笔钱,以网盗的罪名被抓了进来,这不,也等着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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