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会是做了什么违反原则性错误的事情吧?”
邱景升双眉一扬。
“没有!绝对没有!您还不了解您儿子我吗?我这些年来一直兢兢业业,不就是为了想做一番事业吗?”
邱健新连忙否认。
“只要没有违反原则就好!做事情嘛,哪能求尽善尽美?”
邱景升敲了敲桌子道。
“还有呢?”
邱景升问。
“还有就是子玉的事,这小王八蛋又给老子惹了个大麻烦!”
邱健新一说起自个的儿子,心里就一阵来气。
“你这脾气可是见长啊!子玉这孩子本性还是不错的,聪明懂事、有孝心、孝顺!我一直认为,人只要有孝心、对老人孝顺,本质就不会差到哪里去!他只是玩心太重,只要事情不太出格,就由他去折腾吧!不过,年底我准备帮他张罗一门亲事,也好让他收收心了!”
邱景升说道。
“要是把他以前的那些劣迹全给你说出来,我估计您再不会说他聪明懂事了吧?”
邱健新暗中嘀咕了一句。
不过,他也知道,老爷子对孙子的溺爱比孩子他妈还要夸张,他根本就容不得别人说他的孙子半句不好,自己真要是把那小子的事给抖搂出来,老爷子还不得气死啊?政治生涯中,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为了老爷子的健康和心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怎么?还有事?”
邱景升看了一眼儿子。
“爸,前天的事了,子玉在一个叫做慕容中医养生馆的地方跟人家发生了误会,造成了一定的冲突,结果被人打成猪头……”
邱健新将事情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竟然有人敢当众打我的孙子?搞清楚一下情况,如果构成伤害,那就追究那人故意伤害的责任!”
邱景升拍了拍扶手。
“我看了医院发来的伤情鉴定结果,莫里斯二级脑震荡、牙床被暴力破坏,各关节韧带组织二级损伤,综合判定为重度伤害,那个肇事者已经以涉嫌故意伤害的罪名被刑事拘留了。”
邱健新说道。
“对于这种拥有暴力倾向的犯罪分子就是不能手软,一定要从重处理!”
邱景升眼中厉芒闪现。
“不过,不过他们的人也打了孟家的丫头……”
邱健新踌躇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子玉你也应该好好管一管了!一天到晚就知道闯祸,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嗯?你刚才说打了谁?”
邱景升问道。
“孟家的丫头。”
邱健新道。
“孟家?”
邱景升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说孟家?就是……”
邱景升愣了一瞬,指了指上面。
“嗯。”
邱健新点头。
“孟家的丫头怎么会在那个地方?”
邱景升眼睛一瞪。
“这个,我也想不通。”
邱健新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知道了!”
邱景升仰头眯上了眼睛。
儿子走后,邱景升仰头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
这时,邱景升感觉头顶一片绵软,接着两只温软滑腻的手在自己太阳穴上轻轻按摩了起来。
睁眼一看,正是新续弦的妻子孙婉清。
“怎么啦?不舒服?”
孙婉清柔声问。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烦躁。”
邱景升道。
“是不是健新有什么事?”
孙婉清绕过沙发坐在了扶手上,又问。
“不是。”
邱景升轻轻揽住了孙婉清。
“噢。”
孙婉清没有继续问下去。
“婉清,说实在的,你嫁给我,会不会觉得委屈?”
邱景升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腰一边问道。
“怎么会?您今天怎么会想到说这些呢?”
孙婉清柔声道。
“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感慨罢了!”
邱景升的手顺着孙婉清的腰脊下滑,下方是一片隆起,沟壑很深,手心传来一种温热丰润与弹性。
孙婉清站了起来,走到邱景升的面前,一双依旧明亮的眼睛看着他。
“唔,我想,我大概是被你这里给吸引了,白而嫩,毫无瑕疵,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保养它的!”
邱景升的一双手都放在了上面,完全舍不得离开。
“人家这里胖,您还取笑我!”
孙婉清娇嗔着。
“我还就喜欢你这样的,这不叫胖,这叫丰满,这叫健康!”
邱景升在她挺翘的丰臀上拍了拍。
过了一会,邱景升泡起了他的功夫茶,而孙婉清则在厨房收拾着,按说,这些都是保姆做的事,但孙婉清只要下了班,一般都喜欢自己亲自动手做做饭和收拾一下。
这可能是与她有洁癖有关,大多数医生或多或少都有洁癖。
时间不觉已经来到了晚上八点半,保姆早已下班了,屋里只有两人。
看完了晚间时事新闻后,邱景升又照例对着孙婉清就新闻内容进行了一番品论。
“现在的新闻啊,什么都往上播,什么‘南极发现早期人类踪迹,疑是与二战纳粹有关’,还有什么‘疑是亚特兰蒂斯文明痕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尽是疑是或许,不经确认的消息也播出来,现在的新闻太娱乐化了!”
他一边评论,一只手不觉已自孙婉清的衣服伸了进去。
“我去放水,你先洗澡。”
脸色微红的孙婉清在邱景升耳边轻声道。
看着孙婉清姣好的背影,邱景升像是有一种回到年轻时候的感觉。
“这个婉清,总是能够带给自己一种错觉。”
邱景升微笑自语。
还不到晚上十点,一脸轻松、容光焕发的邱景升穿着睡袍来到了书房,早前的一丝烦躁已经在孙婉清的柔情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邱景升大概了解儿子邱健新的一些所作所为,但这又怎样呢?
在邱景升的眼里,做事情,总不能事事做到尽善尽美。
水至清则无鱼,不会为下属谋求某种福利的上司不是一个好上司,尽管这样会存在某种利益交换,可是,把事情做好了,谁又会说什么呢?
所谓的政绩,无非是一个大家都可以接受的结果而已。
至少,他邱景升是这样认为的,只要不超越某个界限或者不打破某种平衡就行,自己也是一路这样走过来的。
自己的儿子做事肯定有一些新的手段,也参与到了某些交换当中去,但这还不至于对国家形成危害,只要及时抽身,还是能做到全身而退的。
儿子一直是他的骄傲,自己其实并没有提供太多的帮助,能够走到如今的地位,与他自身的努力分不开。
实际上,他也不得不承认,因为有自己站在更高的地方,别人看见了,就算自己不去给予任何的帮助,总会有人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一些力所能及的方便。
做事情总是这样,领*导说你好,你就是真的好,领*导说你优秀,你就真的很优秀,什么好处你都能沾上边,嘉奖、评级、升职等等一股脑的向你涌来。
如果没有自己站在高处,他邱健新就是再优秀,也不可能这么顺利走到如今的位置。
京西,夜,灯火被葱郁的林木所遮掩,四下显得十分的静谧。
这里是一个风景优美的高档社区,一处灯火通明的豪华居所里,邱子玉正闭目斜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头枕在一个靓丽的女孩子的腿上,一双白嫩的手正在他的肩膀上揉捏着,而脚边,也坐着一名身材曼妙、姿容秀美的年轻女孩,同样伸出一双白嫩的手在他的腿上按着。
“只要把原始记录拿到手,再用技术的手段去掉部分画面……嘿嘿,我还怕你不乖乖就范?”
邱子玉摸了摸尚未完全恢复的脸自语。
背*景深厚,年轻、俊朗,又是一家规模不小的投资公司的幕后实际控制人,典型的高富帅,不知有多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可是那些飞扑过来的女人彼此之间不过是一种交换而已,关系能够维持一个星期就算不错了。
一想起慕容栖凤那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段,还有那触感惊人的肌肤,邱子玉心里就一阵火热。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越是难以得到,邱子玉就越是兴奋,这是一种征服。
“新一代钢琴王子?不过一个小屁民而已,竟然敢扇我脸!”
“人我要,牢我也要你去坐!”
想到慕容轩当众扇他耳光,已经过了两天,尽管有先进的医疗科技精心治疗,但牙床还没有完全好,邱子玉心中陡然腾起了熊熊怒火。
更可恨的是,下午在家,父亲竟然敢当着母亲的面扇自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不恨父亲,父亲打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只不过,自己都28岁了,却还被自己的父亲扇,这是一种羞辱。
关键还有,自己还要面对来自孟家的怒火,对于孟家这样的庞然大物而言,明面上的邱家根本不值一提。
他下午专门让人查了一下孟笑笑的资料,这是一个从小就受尽万千宠爱的人,跟一名真正的公主没什么两样,他越看头皮就越发麻,不知道这一次会给自己家的老爷子带来什么麻烦。
他对孟家越是害怕,心里就对慕容轩姐弟越是怨恨。
孟笑笑他确实不敢招惹,但慕容轩姐弟他却不会有所顾忌,自己肯定会在孟家受气、甚至在孟晓天手里受气,这一切都要想办法从慕容轩姐弟二人身上找回来。
他想着想着,心里一动,立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抬手点开了隐藏在天花板的通话装置。
“听着,帮我联系一下分局的……”
邱子玉开始了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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