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交友

  又饿着捱了一晚,早上风一吹,木船又往芦苇荡这边来了。这时的师妹是真的饿坏了,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师哥,我饿,就再没有说话了。我更是连回答的气力都没有了。今天好在太阳并不是很厉害。

  正自想着听到远处有划动水的声音,不一会已经到了跟前。他们是死我右手放在身后轻轻的按着剑,左手摊开,佯装已晕。

  “咦,这有俩个人,姐姐。你看他们是死了吗?”稚嫩的童音传入耳中。

  “不知道,我们下去过去看看吧?”一女声道。

  “哦,那边有人拿着刀过来了。我们怎么办?”我听这两个不是匪徒,又一听有人拿着刀过来了,就坚持着站了起来。

  见和我们的船隔壁的船上一个十八岁模样的少女,怀里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船舱里放着几条鱼,想来他们是来捉鱼呢,结果遇到了我们。我剑半出鞘拿在手中,用狠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们,那匪徒竟然不敢前来。那姐弟大约是出来捉鱼,带了点点干粮,师妹像他们讨了一些,吃喝了起来。我喝了点水也精神了起来。

  “师兄,小心他们再在船下使坏。”

  “我知道。”正说着,我们的船摇摇晃晃的就翻在了水里。眼看我和师妹两只旱鸭子就要掉进水里了,我足下一点就跳进了那姐弟的船里。而师妹没来的急反应,就这么的掉进了水里。我欲用船桨去拉师妹,那船下使坏那歹人竟拖着师妹往远处游去。我一心急,把手中的浆掷出去正砸在那歹人的头上,那歹人的头就流着血,把附近的水也染红了。他松开了手,可是师妹扑腾了两下,还是在往下沉,我正要划了船赶过去,只见那姐姐扑通一声跳入水中,向师妹游去。

  师妹被救上来时已经全身湿透,我探了下鼻息,似乎没了,。那姑娘见状,翻过师妹的身,在背上使劲的的打了两下,师妹咳嗽一声,醒转过来,嘴里吐出好多水。

  我们正商量着划船离开。那边水声哗哗,十几人趟着水围了过来。两个走在前面的人一头扎进水里,不见了踪迹。我心下一惊,坏了,他们这是要把我们往水里弄了。

  果然,不一会,那船就左右摇晃起来,那姐弟吓的抱在一起,师妹则被船的晃动颠的坐立不住,我也几乎站立不住。那姐弟还好,只是惊吓,师妹经不住这连续的左右摇晃,已经把刚吃的东西吐了出来。我躬下身来,手扶着船沿,内里也是翻江倒海,几欲呕吐。

  这时,船身一个剧烈晃动,船翻了,我们都被倒进了湖里。那姐弟俩还是,扑腾着不沉,只是也不知该往哪里游,师妹大约是刚才呛的厉害,一落水,没挣扎几下,就又往下沉。那姐弟见状,赶紧拉着师妹,让他不至于下沉。我挣扎一番后,狠喝了几口水,沉下去发现,水下并不是很深,脚下一点,竟又出来,脚下也使力想往那芦苇荡边上去,想哪里水应该会前些。往前走了两步,发现那水只齐腰深。只是水泼动荡水草起伏,看起来竟有很深的样子。

  突然,我脚下一紧,双腿似被捆上。我慌忙伸手摸剑,想要斩断这绳索,可是还没摸到剑柄,那绳索前面一拉,我竟生生的又被拽进水里。我说那推船之人怎么不见踪迹,原来是在这里使坏。刚被他们拉到水浅一点的地方,有一张网就撒了下来,罩着我。我刚挣扎两下,那网收的更紧了,真真是被束缚了手脚不能动弹。

  那群歹人见我已被捉,哈哈大笑着,往水中去捉师妹和那姐弟。大约是觉得他们都不会武功,就只用绳子捆着手。而我则是手脚被捆,外带被网罩着。那伙匪徒推搡着师妹他们往他们的营地走,而我则被两个壮汉抬着。到了营地遂被扔了下来。

  那营地在那芦苇草丛之中的一块平地上,三排还算整齐的瓦房,中间是一个大院子。我们被丢在院子中央,那群歹人就围在周围。

  “狗日的,我先断了你一只胳膊。”说着那天断手那人举刀来砍。我顺势滚了一下,躲过了这一击。

  “死到临头,还敢抵抗,今就让你死个痛快。”那人见没砍着,甚是气恼,再次举刀来砍,那受伤的劲更大了起来。我又一滚,借势一踹,把那歹人踹倒在地。那歹人一手握剑,一手被我昨天砍掉,被胡乱的包扎着。四面朝天,兀自挣扎不起来。那一众围观的歹人皆大笑起来。等那人爬起来,更愤怒,红着脸,使了蛮力又要来砍。

  “呆虎,你不行,还是让我来。”一人说笑着,来拉住那叫呆虎的手,大约是我刚才踹那一脚也不轻,那呆虎见有人上前,也只收了刀退下。

  “咦,这时什么?”那人从地上捡起一东西,拿在手里看。我心料不好,是那鸣琴阁的阁主给师父的亲笔信,我揣在怀中的,料是刚才我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这人看了看,也没看出桥道,把信递给一个略斯文模样的人。那人一看,止住方才大笑后仍留在脸上的笑意,顿时显得严肃起来。众人见那斯文模样的人严肃起来,也都止住笑意,只好奇的等着下文。

  “这时鸣琴阁来往的书信,你是什么人,和鸣琴阁什么关系?”那斯文人厉声问道。

  回身又对一位身强体壮的人说,“大哥,这上面有泰州鸣琴阁的标识,定是阁主的信函,只是不知这人和那阁主什么关系。”

  那大哥闻听此言也厉声到,“快说。”我思量不知那大哥和鸣琴阁什么关系,看他们厉声的样子,应该是不友善的。可若说错,岂不是于现在的状况雪上加霜,索性就据实以告。

  “你说你是御龙观的二师兄,可是叫华北辰?”我大概说了缘由,那大哥兀自不信,还要来问,可是那大哥竟然知道我的名字,看来我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名头的,只是这名头不知会害我,还是助我。

  “不才,正是在下。”我先胡乱答应了再说。

  “原来是御龙观的华公子,久仰久仰。”说着,那大哥来给我摘了网子,解开绳索,扶我站起。我活动了手腕,示意那大哥,还有我师妹和那姐弟。那大哥会意,使眼色给手下,那手下立即就过去解开了捆着手脚的绳子。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