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子然一路狂奔,把那个皮白脸净的警察甩在了后面,他心里祈祷桑格琳那里别出什么事。他几乎是冲进病房的,但结果是他杞人忧天了,桑格琳、桑母和桑老都安好无恙。
桑格琳对蔺子然的突然返回感到奇怪,并且她看到他脸上明显地惊慌。于是,她问:“你怎么了?”
蔺子然镇定地问了一句:“你们没事吧?”
“没事啊,”桑格琳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
“那就好。”蔺子然点点头。
“你怎么了?”桑格琳走到他面前声音小小地问。
“有人花五十万雇四个人把我打残废。”
“啊——”桑格琳吃惊。
“你们没事就好。”
“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蔺子然说,“如果发现情况不对,马上叫人。”
“好,我知道了。”桑格琳点头。
说着,那位皮白净脸的警察找了进来。他正要大声喝一句,但一看到病房里有老人,懂礼貌地停止了。
“你怎么找到这来了?”蔺子然瞄他一眼问。
桑母一看到警察,就问:“出了什么事?”
“没事伯母,”蔺子然一笑,“他找我有点事。”
“哦,没事就好。”桑母半信半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蔺子然和警察出了病房,蔺子然看着警察说:“你是刚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警察不懈。
“你们头是谁?”
警察奇了怪了,自己是警察,怎么让他审起自己来了。于是说:“我头是谁不重要,问题是你为什么和人打架?”
“我说你分不分得清青红皂白?”蔺子然用食指捅了捅他的左上胸说。
“我又没说你是坏人,我这不是在问你吗?”
蔺子然听了,几乎中枪疯掉。
“好吧,”蔺子然说,“我从这回家的路上遇到的他们,他们要把我打残废,然后我就和他们干起来了,再然后你们就来了,事情就这样。”
桑格琳看蔺子然在忽悠警察,忍不住笑了。
警察听了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蔺子然。”
“年龄?”
“30。”
“家庭住址?”
蔺子然烦了,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搁在耳边三秒后大声说:“荀之,你的手下缠的我快烦死了。”
荀之在那头匪及所思,问:“怎么了?”
“你的一个喽啰兵审问我呢,烦死了。”
“谁在审问你?!”荀之叫起来,“谁吃了豹子胆了!”
蔺子然把事情经过给荀之说了一遍,荀之一惊。
荀之说:“他新来的,你别介意。”
“我可以不介意,但能不能不让他缠着我?”
“你把电话给他,我给他说几句。”
皮白净脸的警察接电话后,脸色刹白,紧紧张张的,一个劲儿的点头说“是”。随后,警察交还蔺子然手机,并道歉:“对不起。”
蔺子然没有理会这一句“对不起” ,接过手机要求荀之:“把这个新来的留在医院,都有人打我的主意了,难保没有人不打桑老的主意,这车祸蹊跷,桑老需要保护。”
荀之说:“好,我同意,我再安排两个人过去。”
“那就这样了。”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下来,皮白净脸的警察留在了医院保护桑老。他看着桑格琳憋红个脸说:“嫂,嫂子好。”
桑格琳两颊绯红,去看蔺子然。蔺子然尴尬了一下说:“别叫那么早,还没结婚呢。”
哪知警察滑稽地说:“反正早晚都结婚,这嫂子早叫两天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蔺子然想踢他一脚,他机灵地躲到桑格琳的身后去了。
蔺子然看桑格琳一脸地笑,就放过了警察。之后,蔺子然走了,回他的小院了。
“嫂子,别看了,走远了。”警察说。
“啊,”桑格琳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刘俊。”
“刘俊,长得真帅。”
“我哪有大哥帅,不但帅还成熟稳重,偶像啊。”
桑格琳心里美滋滋的,莞尔一笑。
蔺子然回到小院没有开门,是翻墙进去的。景柏川不在,他这才开始注意景柏川。他觉得他有点看不透景柏川,景柏川温文尔雅,让人感觉很亲切,胸无城府,真的是这样吗?蔺子然回了自己的房间,想睡一觉,这两天的忙碌让他感觉劳累。
景柏川回来的时候,打着手机,一脸地严肃。警惕的蔺子然在景柏川开门进屋的那一刹就猛地醒了,他模模糊糊地听到了景柏川说话的声音。于是走出房间,和景柏川面对面地撞了个正着。
景柏川看到蔺子然,目光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他慌忙挂了电话,冲蔺子然微笑,没有想到蔺子然回来了。
蔺子然也笑,说:“回来了。”
景柏川点头,说:“是,是。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蔺子然走到客厅坐下说:“我没带钥匙,只好翻墙进来了。”
“哦,哦。”景柏川点头,并问:“格琳的爸爸情况怎么样?”
“还在昏迷。”
“车祸的原因搞清楚了吗?”
“车祸是经过策划的。”
“啊,”景柏川吃惊,“不是意外?”
“不是意外。”蔺子然郑重地说。
“这事报警了吗?”
“报了,正在调查。”
“是什么人要谋害格琳的爸爸?”
“不知道。”蔺子然说,并动手沏茶。
桑格琳正在病房里陪着她的爸爸,祈祷他早日醒过来。前些日子来的那个中年人再次来到病房,他一脸的慌张。他看着桑母和桑格琳说:“不好了,总经理失踪了。”
“什么?!”桑格琳腾地站起来。
“就是你的哥哥格志失踪了。”他再次说了一次。
桑母差点没晕过去,那个叫刘俊的警察及时扶住了她。
“廖叔,到底怎么回事?”桑格琳问。
“三天前总经理说要去见一个人,后来就没再回来,打电话又打不通。”
“怎么会这样?”桑格琳脸色刹白,“我哥他去见什么人了?”
“总经理的事我也不好多问,他只是说他要去见一个人,别的什么也没有多说。现在公司群龙无首,有点乱,我是无奈之下才过来找格琳小姐你的,现在桑董昏迷,也只有你能主持大局了。”
“现在公司的人知道我哥失踪了吗?”
“没有,我哪敢说,这不是让公司更乱套吗?”
“好,”桑格琳庆幸地说,“廖叔,你先回去告诉公司里的人,说我哥为了避人耳目秘密出远差,让我暂代总经理一职,并让他们做好我上任的准备。”
“好,”廖叔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廖叔一走,桑格琳就差点软倒,她知道爸爸的公司出了大事,哥哥桑格志又蹊跷地失踪,这一下重担全压在了她的身上。这是一副很重的担子,她看着昏迷的爸爸,想了想失踪的哥哥,这个担子她不挑谁挑。这个时候,蔺子然接到了桑格琳打来的电话,他听到桑格琳在哭,心一下子被揪得紧紧的。桑格琳在医院的洗手间里给蔺子然打的电话,流着泪,现在的她感觉很无助,她唯一想到的男人就是蔺子然。蔺子然知道她的心情很糟糕,一边安慰她一边出门打车朝医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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