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大爷进屋喝茶,看到慕略家和景柏川在客厅下象棋。他小心翼翼地向他们走过去,生怕弄出一点儿声响打断他们的思索。龟大爷看了他们的象棋局势,脸色不由得变得凝重起来。现在慕略家和景柏川彼此杀得没有多少子了,局势的利害不偏不向。
“和局吧。”龟大爷看着他们说。
慕略家和景柏川同时抬起头看向龟大爷,心里都犯疑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再这么杀下去,天黑了也没有胜负。”龟大爷说着就离开他们去倒茶喝了。
慕略家和景柏川认真地想了龟大爷说的话,最终他们一致认为龟大爷说得有道理,彼此微笑握手言和。之后,慕略家称赞景柏川棋道高深,景柏川摇头谦虚不己。天黑后,龟大爷做晚餐,从冰箱里拿出一袋猪肉馅的饺子下进热水沸腾的锅里。龟大爷要吃饺子也没有问慕略家和景柏川吃不吃,龟大爷这一意思是如果谁不吃要么自行解决晚餐,要么饿着。龟大爷这一做法有种左右慕略家和景柏川的隐形垄断,不过幸好慕略家和景柏川都不反感吃饺子,他们一看到出锅的饺子冒着腾腾的热气就特别的兴奋。慕略家迫不及待地用筷子扎了一个饺子送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真香真香。”
晚上八点多,龟大爷和景柏川坐慕略家的车去不夜城酒吧。他们三人去的是一号酒厅,他们到那里时人满满的,灯光纷舞,摇滚乐疯狂的旋律充斥着酒厅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三人坐在柜台边的凳子上,要了三杯扎啤。
龟大爷看着昨晚的那个服务男说:“我们又见面了。”
服务男看着他礼貌地说:“晚上好先生。”
“你们经理今天晚上上班来了吗?”龟大爷左右看了看,找那个经理的影子。
服务男恭敬地回答:“来了先生。”
慕略家喝掉手里的一杯扎啤说:“你们先在这玩着,我去把武肆找来。”
服务男听了慕略家的话,特别的吃惊。
景柏川点了一下头,龟大爷却没有反应。慕略家顺着龟大爷的目光看去,发现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边不远处一张椅子上坐着的美女。慕略家冷汗,窃笑地离去。
龟大爷对景柏川说:“你在这玩吧,我去请个美女跳支舞。”
龟大爷的一切,景柏川看在眼里,对此景柏川只有无可奈何,擦冷汗。
龟大爷走到那美女面前躬下腰伸出右手诚恳地问:“你好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美女上下打量了一下龟大爷,莞尔一笑说:“好啊。”
说着,美女的纤纤玉手便放在了龟大爷的手里。龟大爷牵着美女的手走向舞场,景柏川在柜台边上看得直笑,笑龟大爷猎获艳福。龟大爷右手搂着美女的细腰,左手握着美女的纤纤玉手,美女身上散发着的香水味让龟大爷有点情迷意乱。龟大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美女白皙的脸,他欣赏着眼前的这个美人。
美女粉唇一开,露出皓齿问:“先生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龟大爷。”
“龟大爷?”美女皱了一下眉,很是不解。
“我是一个卖王八的贩子,”龟大爷毫不避讳地说,“所以我叫龟大爷。”
“龟大爷。呵呵,先生可真逗。”
龟大爷配合地一笑问:“小姐叫什么名字呢?”
美女说:“我可没先生这样风趣,我叫桑格琳。”
“桑格琳。”龟大爷喃喃地记道,“好名字,琳,正如你长得像美玉一样。”
“呵呵,先生可真会哄女孩儿。”
龟大爷靠近她,在她的耳边说:“因为你是美丽的女孩儿。”
桑格琳突然想起了什么,委婉地说:“先生,我们跳舞还是不要跳太长时间的好。”
“为什么?”龟大爷侧着脸看她。
“因为让人看见你会有麻烦的。”
“让人看见?”龟大爷停顿了一下说,“我不怕麻烦。”
“你没听说过红颜祸水吗?”桑格琳柔情得让龟大爷感到肉麻。
“桑小姐应该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一句话吧。”
龟大爷说着搂紧了桑格琳的腰,桑格琳隆起的B罩杯顶着龟大爷的胸膛。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只要龟大爷再坏一点,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吻到桑格琳的粉唇。这个时候一个男青年怒气冲冲地朝龟大爷走过来,这个男青年凶恶煞脸,爆炸的发型,两只耳朵都扎着银色的耳环,脖子上戴着古铜色的项链,一看就知道是社会上的不良青年。男青年趁龟大爷不备,猛推了他一下。龟大爷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这时他才明白桑格琳说的红颜祸水是什么意思了。
男青年一把拉过桑格琳,对龟大爷吼道:“老子的女人你都敢碰,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龟大爷不屑一顾地说:“你的女人我就碰了,怎么着?”
“他妈的!”男青年怒了,想过去揍龟大爷。
桑格琳拉住他说:“这是公共场合,别惹事,会招来警察的。”
男青年没有听劝,反而认为桑格琳在帮龟大爷说话,一手推倒她骂道:“你这个贱女人!看见帅哥就迷成这样了,滚!”
男青年一脚向龟大爷踢去,却被龟大爷躲开,踢空了。这个时候酒厅里的人都停下来看着龟大爷和男青年,景柏川发现事情不妙赶紧走到龟大爷身边。
龟大爷鄙视着男青年说:“你不是我的对手,不想丢人现脸的话赶紧滚蛋!”
男青年被龟大爷的话激怒了,疯狂地挥拳。龟大爷抓住了男青年的右手腕,一捏,疼得男青年嗷嗷大叫。龟大爷奋起一脚踢在男青年的腹部,一脚把男青年踢飞,倒在地上起不来了。桑格琳慌忙去扶起男青年,男青年被龟大爷一脚踢得没有了力气,恨恨地瞪着龟大爷。桑格琳瞄了一眼龟大爷,眼神里有点恐惧。
龟大爷走过去,一手揪起男青年的脖颈说:“你的女人,我要了。滚!”
男青年恨恨地瞪了两眼龟大爷和桑格琳,踉跄地走了。桑格琳要去追男青年,却让龟大爷一手拉住。
龟大爷看着她说:“你跟他回去,他不打死你才怪。这种男人不值得你爱,跟我回去。”
桑格琳甩掉龟大爷的手,看着他问:“你爱我吗?”
龟大爷一下子愣住,许久,他才回答说:“我不爱你,但我欣赏你。你是一朵很美的花,我不能看着你在那种男人手上毁掉。”
桑格琳的眼睛湿润了,龟大爷的话打动了她。龟大爷再次牵起桑格琳的手,朝柜台那边走去。一旁的景柏川看得呆了,他没有想到龟大爷竟然还会功夫。舞场上的人都为龟大爷叫好,桑格琳双颊泛红羞涩地半低着头。慕略家微笑地鼓着掌走来,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很年轻,脸上还有几分的稚气。刚才龟大爷和男青年打架的那一幕,他们都看到了,他们都非常欣赏龟大爷的身手。
“龟大爷呀龟大爷,你是深藏不露啊。”慕略家说。
“什么深藏不露,”龟大爷否认,“毛手毛脚而己。”
“大哥,这两下子可不叫毛手毛脚,这叫真功夫!”那位与慕略家一起的年轻人说道。
“你是?”龟大爷看着他问。
慕略家忙介绍说:“他就是这不夜城的总经理武肆。”
“哦?”龟大爷看他,吃惊不夜城的总经理是这样的年轻。
“别看他年轻,”慕略家拍着武肆的肩膀说,“人家是英国留学回来的,精通英、法、俄三门外语。”
武肆笑了说:“哪里哪里,在家哥面前我是小巫见大巫。”
武肆向龟大爷伸出手说:“大哥你好,我是武肆。”
“你好兄弟。”龟大爷握住他的手说。
随后,龟大爷向武肆介绍了景柏川和刚认识的桑格琳,武肆一一地同他们握了手。对于景柏川在酒厅唱歌一事,武肆满口答应,交待酒厅经理安排好景柏川。景柏川在不夜城酒吧想什么时候唱就什么时候唱,也可以随时下班。武肆虽然这么交待酒厅经理,但景柏川明白自己在酒厅要踏踏实实的,不管唱不唱都要在酒厅待六个小时,从十八点到二十四点,唱的时候就唱好,不唱的时候就帮帮忙。景柏川通过这件事更加地肯定龟大爷不是一般人,桑格琳心里也觉得龟大爷不是一般人。武肆请龟大爷、慕略家、景柏川和桑格琳等四人喝酒,为了这一个认识而成为朋友干杯。然后他们一起到舞场跳蹦迪,景柏川上舞台唱了一首歌《朋友》,唱得特别好听,龟大爷和慕略家都为他鼓掌叫好。这一个晚上,他们喝了不少的酒,玩得都很开心。直到二十三点多时他们才觉得玩够了,想回去睡觉。
桑格琳有点不情愿跟龟大爷回家,她有些顾虑。龟大爷看着她明亮的双眸说了三个字:“相信我。”
桑格琳相信直觉,她的直觉告诉她龟大爷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龟大爷自身有着很大的魅力,因为不夜城酒吧的总经理武肆叫他大哥,并且他的朋友慕略家有着一辆价值几十万的奥迪车。这些让桑格琳觉得龟大爷不是一般人,心里情愿跟他走。慕略家没有把龟大爷、景柏川和桑格琳三人送回住宅,他接到秘书的电话,说有急事,开车回公司了。这一点,龟大爷没有怪慕略家。武肆很义气,一个电话叫来一辆车把龟大爷、景柏川和桑格琳送回家。
他们回到小院,龟大爷让桑格琳睡自己的房间,等天亮了再给她收拾一间房子住。景柏川想把自己的房间让给桑格琳睡,龟大爷不高兴了,沉着脸,景柏川只好不再和他争让。桑格琳就这样睡在了龟大爷的房间,龟大爷睡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一切都寂静了下来,黑暗埋没着一切,把一切带入虚幻的梦境。黑暗让一切看起来停止了运动,没有了时光流逝的痕迹。黑暗把一切从现实中剥离,带入虚幻,但一切从未停止它的运动,它无时不刻地进行着量的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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