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累

  我把“为什么”杀了灭口——

  她太吵

  “何必呢”的半截

  也被我埋在土里

  房顶上的水泵沉闷地说:“嘘!”

  嘘——嘘——

  没有羽毛的家雀撞进了窗户

  却睡在笼子里

  牛棚里你不知道有几种

  尤其是当他们吃着不同姓氏的草

  的时候

  仓房的门有人从未打开

  却总以为粮食是自己在潮蚀

  有的森林本来就是

  被踢倒的木桶

  请把我手里的斧头保释

  时钟都累了——

  她总看到我一直

  吹着话语

  像吹着炽热的水泡

  在花园不解的栅栏外

  一颗颗

  落入周围明亮的

  寂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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