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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鸿吩咐李拉在电话里和抢匪,对方讨价还价,对方索要50万美金的赎金,陆鸿在旁吩咐李拉告诉对方只有五万美金,恳求对方降低赎金;抢匪让一步索要25万美金,李拉这边只答应8万美金,还是拼凑的四处借的;抢匪叫嚷着,扬言低于10万美金的赎金就撕票。

  陆鸿赶紧拨通何建平的电话,怕万一闪失无法交代。

  何建平沉思了良久,在电话里对陆鸿说“好成交,就10万美金”

  何建平吩咐公司财务人员办理国际汇款,陆鸿很快收到国内的汇款,督促李拉用葡萄牙语与对方交涉,但李拉自超市遭受抢劫之后,由于受到惊吓目光变得呆滞,反应也变得缓慢,她仿佛没有听到陆鸿对她说的话,独自一个人发愣着。

  抢匪回答明天下午十四点再联系,联系的地点到时待定,说完就把电话挂了。陆鸿撕去了门口过道黏贴的写着“暂停营业”的标签,一边打理着超市的生意,一边在考虑营救丁一的工作。

  大家围在餐桌旁,妙曼和往常一样供应四菜一汤,馒头和白米饭,但大家都没有胃口,自丁一被绑架这些天来,大家都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顿饭,睡过一次觉。妙曼发现除李拉精神变得抑郁外,冉冉的变化也很大,一到晚上把房间门关的严严实实,反锁着门还不放心,一个人挪动衣柜都在门口,还时常无名的发怒和咆哮,把妙曼弄得莫名其妙。

  妙曼有点怀念逝去的时光,在没有出事前,他和李拉冉冉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连房间流动的空气都是欢快和愉悦的,而今空气呆滞得令人窒息,房间里没有了笑声,有的只是悄悄沉寂和默默无语。

  月色羞涩的躺进厚厚的云层,不再有往昔月色依墙,清风拂面的丽影。而在妙曼租住的别墅的前面一栋别墅里住着的女孩儿也就是,冉冉初来安哥拉的当晚,那女孩家遭抢劫女孩遭到劫匪的蹂躏。冉冉清楚地记得那个不平静的夜晚,时而传来女孩的号啕大哭和狂笑不止,听的让三个女孩子心里发麻,李拉用被子紧紧的裹住了头部气也不敢喘一声,冉冉木木的躺在床上,目光呆呆的瞪着天花板,她不敢打开房间的吸顶灯,现在已经不是读书写字的照明灯,仿佛是招惹强匪入室的信号灯。所以他们不敢开灯不敢去卫生间怕走动的声响而惊扰了什么。总之,减少一切的走动,杜绝一切可能发出声音的行为。

  丁一的母亲又一次昏迷过去,沈华打了120电话,北通市人民医院的救护车,很快来到雅馨纺织品有限公司的门口,医护人员用担架把丁一的母亲抬上救护车,丁一的父亲紧跟着护士的步伐,可他迈不开半步,仿佛脚底上的泥土似一层层的粘胶力很强的胶水把丁一的父亲的脚底给粘结住了,最后在其他人的搀扶下上了那辆救护车。

  救护车风驰在林荫道上,何建平在办公楼二层的办公室里,他打开窗户向救护车呼叫的声响,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这几天丁一的父母叫喊哭闹,让何建平的心绪没有平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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