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之十四:被困楼中

  上回说到张天雷等正要下楼时,突然楼下马蹄声嘚嘚!脚步声嚓嚓….一阵凌乱的人喊马嘶,一下镇住他们举步不敢向前迈去。

  张,鲁,已知事情不妙,这才化整为零分散出逃,那傻大个张金宝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带上他那身叫化子行头,也不听他人劝告和阻拦,便一挥他那手中生铁大棒!乒乒乓乓!一路打下楼来。这可慌了那姚掌柜的和鲁进忠慌忙阻拦,恰就这个时侯,只听:呯!一声,大门被撞开了,一队头戴狗尾帽的元军。叽哩哇啦地,也不知在嚎叫些甚么,一个个手舞新月弯刀,凶神恶煞地杀了进来,便迅及一字儿挨楼梯口排开。这时,又只见从大门外,进来两位,前面带路的,就是上回提到的那个崔统领崔三友,后面跟进的是六十多的汉人模样的官儿?诸君,这官儿不是别人,他就也是前两回书中提到的那个,元人现在的杭州知府,肖天楚,他身高七尺有余,头戴一顶元人头盔,脑后拖着一束狗尾巴,上穿胡人蓝底黄色团花战袍,脚蹬一双牛皮靴,腰扎白玉大板带,左边腰间挎着一柄三尺青锋剑,头似芭斗!眉似扫帚,眼似铜铃,口似血盆,腭下络腮葫茈如牛毛?也许是他贪占太多,每天大鱼大肉,才使他一身的赘肉活象一头大肥猪。

  只见他左手攥着剑鞘,右手紧握住剑柄,大踏步走了进来,哧得那姚掌柜慌忙俯伏于地叩头如捣蒜泥,口里含糊不清地:知...知…府,肖大人!今天何事惊动大人带这么多兵丁来蔽处?有何贵干。肖左手丢开鞘,右手:哗啦:一声抽出剑来,用剑指着趴在地下的姚问崔统领道:他是这店里什么人?崔忙道:知府大人!他就是这酒楼的掌柜,姓姚,叫姚正山,大人一问他便知端的。

  于是,崔便过来对着俯伏于地的姚道:你就是这里老板是不?怕什么?起来!我们知府肖大人问你话嘞。姚故作懍慄地:我...我...不敢...崔赶忙正色道:叫你起来就起来!怕个什么?姚这才故作怯意地:统领大人,我们是小本经营,一向是奉公守法,不知两位大人带这么多兵来此所为何事?崔道:别啰嗦!快起来肖大人问你的话。

  于是姚掌柜这才直起身来,垂手收胸低头直愣愣地站着,肖微睁双眼,两眉上扬,不冷不热地便问道:嗯?你这楼内来了三个老和尚!赶快把他们仨给交出来就与你无干!倘若敢隐瞒,有半点不实,少时就踏平你这座大楼。姚本来内心就已猜测到这伙人的来意,他故作为难地:哎呀!我的个知府大人嘞!我哪敢呀?我这里压根就从来沒有什么和尚,道士和尼姑等等来过,不信?大人!你们可上楼搜去。肖一挥手便大喝一声!闪开!儿郎们!给我上樓去搜...正当他那个搜字才出口,恰这时只听二楼上一阵乒乒乓乓!只见一个怪物模样的大汉,黑不溜鳅好似乞丐般的楞头青,呲牙咧嘴,双手挥舞着手中一根黑里透亮的,碗口般大的铁棍,一边哇呀呀嚎叫着,一边哂哩哗啦地从楼上打了下来。那上去搜的元军见了,也不知他是何人,还以为他是个久跑江湖要饭的疯叫化子,根本没一个人把他放在眼里。于是前面的就上去两人,想把化子抓住扔过一边去,免得他挡住去路,哪晓得,两个元军四只手便伸过去想揽住化子的手中大铁棒!待他两人手还没到时,化子便呼啦一扫棍下去,两元军就应声跌倒,滚下楼梯去。

  接着,还不待后边元军愣过神是怎么回事时,化子便手中棍舞得唬唬风声响!左右一横扫,只听得;哎哟!我的妈吔!我的腿断了呀?又有的叫道:哎哟!我腰,...我腰脊骨断了直不起身来了啦呀....?其余元军见势不妙,便连爬带滚地,直往楼下滚。这时,那叫化子便双脚提起,一下飞下楼来还傻乎乎地道:怎么?你们今天来这么多人,是想来找我化子打架么?我可没那大功夫陪你们玩,我还沒吃早饭,我要出去要早饭吃呢?你们这样来堵我不让出,这是为何呀?

  肖见他人不象个样,却身手十分了得,他心中一下就明白了八九分!哩?他可不是一般的叫化子呀?别忙!我倒要好好地审视他一番。于是,他便一只手紧握腰间剑柄,大声喝叱道:嗨!何方来的穷化子!如此大胆,敢打伤爷的兵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想在这里找死吗?今天爷问你两件事,一是,你为何会身在此楼上?这地方也是你可以随便来的吗?二是,这楼上住了三个老和尚,你可见过?如实告诉我,爷就马上赏你一顿早饭!想吃什么?就尽管说,叫这掌拒的马上给你弄去。化子咧了咧他那大嘴,又舌头舔了舔嘴唇便:哈哈哈!想我这人称逍遥化子王!想去哪,就去哪,就是那杭州城内总督府衙内,老子想去跟那姓肖的狗知府的小妾睡!还不是可以大大咧咧....当他话还沒完,那姓肖的再也忍不住化子刚说出的这一句了,便:啊呸一声!呛啷啷一下!抽出腰中宝剑就要往化子胸膛刺,他恨不得就此一剑穿过化子后背去。他为什么突然一下这么气呢?他听化子说要去进他府中跟他小妾睡,他能不气不恨吗?

  好个化子!迅即用手中棍一隔,一棍就将肖刺过来的剑,叭!一声,硬是给他扫落地上,肖慌了,忙嚎叫道:崔统领!快给我上前顶住他,我叫儿郎们撒大网来网住他,这家伙十分了得,不抓住他可要坏大事啦....他这么一边闪身退过一边,一边急忙吩咐几个副将各拉大网齐向化子撒去。俗话说得好!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也得三个帮!这就是,一人不敌众手啊?那化子这时再厉害,一有崔手执大刀与他格斗,二是又有众将士齐撒网助阵,他再行也敌不过众多元军拿他一个!同时那大网一网住了,一时就难脱身施展手脚,最后还是终因他寡不敌众!被元军大网给网住拿下了。肖吩咐军士五花大绑将化子捆个结实,他这才过来恶狠狠地咆哮道:入娘贼!这么一声后,又接着,在化子脸上狠狠地:噼噼啪啪!一阵猛扇后,骂道:该死的狗贼!真是狗胆包天!也不拉包浠屎照一照你那摸样?想睡老子小妾,你也配吗?今天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的手段!让你这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去尝尝爷的老虎櫈的厉害,儿郎们!给爷押回去,打入死囚牢关他个半死!当肖刚这么一吩咐毕,突然从二楼跑下一个人来,声如洪钟地大喊一声,肖知府!崔统领且慢!小人有话要说....

  肖崔二人便吃一惊回过头来一看,肖与崔都吃惊不小!仔细定眼一瞧,肖是楞不认识,可那崔三友他却暗自心里着急。喑叫一声:哎呀,我的个天啦?你为何沒走,还窝在这里等死吗?他见肖愣着不认识,他这才内心又稍松了口气!便赶忙对肖道:大人!他是我的一个姑表亲戚,是个南北通的大商人,你让我先上前去问他几句好吗?肖一向十分伩任崔忠实于他,便一挥手道,快去吧?问他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崔点头道:是!便大步向前迎了上去一把拉住那位商人模样的大汉大声道:哎呀姑表哥呀?什么风又把你给吹到江南来啦?多时不见,今在哪里发大财?那汉见崔一边这么向他说又一边暗递眼色,他会意便也迎合道:哦!表弟呀,发甚么财呀?这几年运气不好!一直东飘西荡打烂帳,好不易今想来杭州贩点丝绸生意,昨晚才落脚这里,今一早又遇上你们这是...却是为何?崔一把拉住鲁一只手道:我队伍里昨天出了内奸,他们走没有?这里可不能呆了,你们的计划从新临时安排,只要三位长老不在这里,就万事大吉了,刚才那疯化子是谁?他竟敢在此辱骂肖大人,看来他此番这大牢坐定了,他与你们沒有什么瓜葛吧?

  鲁斜了一眼肖沒注意他,便也道:他是我多年结交的好友,其实不疯,他性情直爽,是条汉子!可这一入牢,何时才能出来呀?当鲁正这么问时,那姓肖的有些不耐烦了,便厉声道:都说些啥呀?没完没了的,还不过来给我讲...鲁这才在崔的陪同下,过来向肖深施一礼道:大人小民自幼随父南北经商,主要是做丝绸生意,近来朋友介绍,叫来抗州做笔丝绸生意,咋夜刚到贵处,今天一早就摊上了你们这挡事,你们该对我没什么牵扯吧?肖一听鲁是做丝绸生意的,不觉心中一亮!呵,甚么?你是专来这里想作丝绸生意?那好,算你时来运转,遇上合适的对头人了,不瞒你说,今年这杭州风调雨顺,桑叶丰盛,蚕农们的茧业大丰收,所以,我就瞅准这一好时机,将整个杭州所管的辖区,蚕丝我全垄断了,你何不来个一路顺风!就跟我做这 笔交易吧?鲁进忠想了想,一拍脑门,惊喜地:啊!好,要得,请神仙不如遇神仙,那就这样一言为定!改日我豋门拜访,看货论价如何?肖高兴地:好!一言为定,改日一定要来呵?鲁一拍胸膛: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肖便一挥手道:来时,你只说我直接叫你来的,那门上就会带你入内来见我,你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他这才叫崔带人重新上二楼去仔细地搜,可崔内心明白,假意虚张声势,搜!搜!搜后,便带人下楼来禀肖道:禀知府大人,一个人也没有,顶上兩层客房都查过遍,都好象昨夜就沒住过什么人样?大人你看该....?肖现在一门心思只在他这次蚕丝生意作成,该赚多少银子,他哪有心思在这上面哟?于是他便手一挥!一声:走!先给爷押回那叫化子,爷要美美收拾他一顿,看他还敢在爷的面前口出狂言不。

  于是,肖叫崔断后,他亲自在前,督押着那叫化子,张金宝转回杭州城去了。现在回头来说说鲁进忠跟张天雷他们又如何了?鲁进忠等肖天楚带人走后,他就急忙跑上楼四处找寻张天雷和柳葉,可他寻了个遍,连楼顶的那处放风口的小天窗他都钻上去看了看,只见是有人爬过的痕迹,却不见他们人。鲁一下就明白了,喔,原来他爷孙俩都会轻功,一定是飞循了吧?呀!他们这么一去,往后又叫我那去找啊?同时,这样一来,他们与我之间的隔阂就越来越深了,误会也越来越大了。他无奈,只好退下楼来问姓姚的,姚也摇摇头说:啊,你们这次都怎么啦?似中了邪似的,走的走,逃的逃,这还象你们这些久跑江湖,行俠仗义所干的事吗?自已一路的朋友眼见着抓进了大牢,却只顾自逃!全不讲一点江湖道义?我算是错看你们了,你们那些滿口,什么复汉!灭元,统统都见鬼去吧?往后,你们这伙人就少来我这里了!我不欢迎你们。鲁无奈,只好憋一肚子怨气,唉声叹气地立开这楼外楼,自去做他该做的事去了。

  原来、张天雷和柳葉躲在楼顶暗处,一直远眺着楼下肖的一举一动,当他一见张金宝这个呆子不识好歹,偏就在这个时候,自持其强想独自夺门而去,这哪行呀?最后一见元军撒下无数张大网网走了金宝时,柳葉就要飞身下楼去救,天雷阻止她道:不可!这个时侯去救他,以经都被五花大绑给缚住了,这时去救,徒劳的,他们人多势众,不但救不了他,说不定我们一时也脱不了身!往后的事又如何进行呢?爷爷想,救是一定要救!但不是这个时侯,我们不是马上就要去秘探杭州知府大衙和那江南总督府吗?那时进去后再见机行事也不迟。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很可能那姓肖的马上就会派人搜上楼来的,我们赶快施展轻功从楼顶出去最好!这样不会被他们发现。

  所以,崔带人上楼也没搜着,而鲁进忠也没有找到他们,原来才是他们最后见崔带鲁跟肖说作生意的事,而他们又听不见倒底在说些啥?滿以为鲁是肖的个内线,这下真的被鲁猜中了误会越来越大了,所以才从楼顶通风口循之。当他们爷孙俩循出楼后,张天雷问柳葉道:现在我俩又何处暂且安身呢?柳葉忙道:爷爷,我想好了一个去处以多时了啊?我们现在哪也不去,就去西边那雷峯塔。不过,从此,我们要侨妝打扮一番,以另一种身份现身于世面才行。张天雷听了道:好!就去那里,那我们又怎么个打扮法,如何才能在那塔上长期呆下去呢?柳葉不慌不忙地:爷爷,那白娘子为何被镇雷峯塔下的事你该听说过了吧?天雷看了看柳葉又问:知道又怎么样?那只是前朝的事,事隔这多年又能怎样?

  嘿!爷爷,故事以是死的了,可我们人是活的!孙儿想,就用现在的活生生的白娘子白素贞和小青儿再现,重见天日,这样来麻痹迷惑住一些人,这样,我们就好从中方便进行我们该作的事情。

  欲知后来事态发展又如何?请看下集便知端的。,,小子于此,顺便聊几句,本人从六岁丧父,八岁丧母,从此孤身一人,所以,我从没上过一天学!只是间隙抽时向路人求教习字。现以进入不惑之年,自己纯属以从前所自学之才,写着玩,练习而己,压根儿就没有那份痴想,想出名当个什么作家,象我这个未上一天学的文肓!能当作家?岂不是天大笑话吗?所以,小子现在众友面前,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学生而已,还请众友伸出友谊之手,多多赐教于我,使我感恩不尽也!诚心叩首!再见!,,

评论
  • 皓月凌空 作者

    请问编辑老师,我的柳叶神剑有人看吗,是否还需我继续往下发表?可否给我提示!谢谢老师们关爱指导!感恩!


  • 皓月凌空 作者

    请问编辑老师,我的柳叶神剑有人看吗,是否还需我继续往下发表?可否给我提示!谢谢老师们关爱指导!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