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本无山,初成未有名;

  后来有人见,使之名为山。

  少小初见山,问人名曰山;

  只知山之名,未晓山之形。

  日久学识长,略晓山之形;

  以为山如是,大言已识山。

  人世百味尽,回首山有情;

  此山本无情,只因心见青。

  上古本无山,初成未有名;

  后来有人见,使之名为山。

  此山本无名,何以名为山?

  只因君生早,见之名曰山。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故;

  我若早君生,见山名曰草。

  名草亦为好,我自暗颜笑;

  怎奈山路漫,一世走不了。

  上古本无山,初成未有名;

  我若初见之,以之名为草。

  我若早诸生,诸子皆曰草;

  后世不能忘,尊我为圣老。

  我若早诸生,亦可曰之老;

  后世不能改,皆以为之老。

  后世若能改,亦能命为草;

  如是山非山,其名谁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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