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江

  站在长江身上

  才明白它脊背的壮阔

  曹操他一定懂

  在赤壁 手按剑柄

  天风也是这样吹着

  自己不是帝王又是什么

  毛泽东也一定懂

  万里横渡的时候

  一样有草芥在江面漂浮

  一个浪花就足以致命

  有点凉 愈发冰冷

  多少伟大都不足以耕耘

  这万顷浊浪

  黄色的江水有白色的浪尖

  一部分从天而降

  一部分涌上天空

  在江上的一直在江上

  并没有什么

  江上的痕迹消逝最快

  不回头就什么也没有

  汽渡靠岸了

  我们又各自伟大

  或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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