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吧?”雅子的脸贴在我的后背上满心期待的问道。

  

  我没有吭声。就像很多年前,苏陌问我可不可以陪她去更远的南方一样。她们似乎都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或许是一种试探也未可知。但不管怎样,我其实是希望她们可以继续问下去的,因为我会同意。

  

  ……

  

  雅子的手也顺势摸到了我的胸膛,仿佛是想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埋藏在这处她以为足够坚实的山体中。我不知道从何处生来的莫名感伤,心里酸酸痒痒的,竟有些不知所措。我翻过身,亲吻了雅子的额头,抱紧了她。或许我们都是脆弱的人,只有脆弱才会恋上这种感觉,才懂得相互依偎。要说不爱雅子,那是根本也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如果迈进婚姻的殿堂又总觉得有什么不甘心,可是能有什么不甘心呢?像雅子这样的女人,美是毋庸置疑的,我是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讨来的。所以女人嘛,以一间屋子为战场又有什么不好?女人嘛,哭哭啼啼的不是更显得楚楚动人?可——的的确确是有一些不甘心的,青春嘛还太长,干嘛不去享乐一番?终点站毕竟还遥遥无期。

  ……

  

  大概过了十分钟。

  

  是我率先打破了这种僵持,我提出工作的时间到了,要收拾一下赶去6公里外,那间3个集装箱改造成的设计公司,我的杰作!说着便掀起了被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结婚?”雅子坐了起来,用不标准的汉语向我吼道。

  

  “等我回来。我要出趟远门,陪哲回他的家乡看一眼他的姐姐。”为窃喜于雅子这次的认真,又不知心中从哪里冒出的不安,转过身来胡乱找了个借口对着她说。

  

  “总得让我想想”,我有些气馁,补充道。

  

  “去多久,我可以等你多久?”

  

  “三个月足够了,你知道的我要与你结婚是件大事,我们结婚后可能就要告别这个城市”。

  “你的父亲不也是催促着我们去日本生活,到他的公司吗?”

  

  雅子起身,那被暖黄色的光爬上的躯体更显得通透了,嫩滑的手臂环上我的腰,趴在我的肩膀上流着泪,她的耻毛像春天刚生长出的嫩草一样苏润,与我的大腿反复摩擦。

  

  我能闻到,她的肉香里也是有清淡的茉莉味的。这有点让我不得不想起苏陌的身体。有时候我在想,喜欢的原因会不会是彼此都有了熟悉的味道。

  

  我跟苏陌最后一次的联系,大约是两个月前。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她寄给了我一封信。她说在南方的一座小城市生活的很好,爱上了一个男人,它们有一间种满了花草的屋子。男人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人,做陶艺为生,老实憨厚,对她很是呵护,她们准备在明年的春天结婚。希望为可以参加她们的婚礼。

  

  信我没有回,因为大致是觉得回也没有必要,回说明我要还要隐瞒实情于雅子,回说明我会重新干扰她的生活。回也会另我陷入混乱。

  

  只是,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吗?是否真如她所愿的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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