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柯星回来,也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从那种时不时会有新鲜刺激的生活中回来,重新过上这种日复一日的平淡生活,我还是花了一点时间才适应的,我在电视上看到了查理,他作为大人物,自然会在公众面前出现,他当然会在电视上将我们所经历过的故事部分托出,但是柯星的位置他没有说准确,也算是保守住那个还能算是天外净土的地方吧,他还说和几个朋友一起到了那里,至于这几个朋友是谁,我们都知道,他没有说出来是因为我们其他几个人太普通了,我们已经习惯那种平淡的生活了。的确,没有这次偶然,像我这样的人,如果在社会中正常的生活,是永远不会和查理这样的人有什么交集的。
至于我,我把我从柯星带来的它独有的东西留下,那些水晶,黄金我很快把它卖了,攒了一些钱,然后我就搬了家,因为我觉得,现在住的地方有点小,家里一些东西放不下,不能全放在我的旧书店里。我搬出了公寓楼,到了一个都是独立小楼的住宅区里住下,你们可能觉得这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其实就那样。我目前住的地方有两层,其实面积就和我结婚那会儿和我妻子住的房子面积差不多,通俗点说,就是一般人家住的套间面积,只是把一部分空间搬到二楼,我的钱是卖了那些从柯星带来的贵重物品以及我自己的积蓄,买下了这套房子并且装修好后,我可是确实也没有什么能叫做”钱“的财产了,我没有足够的钱修楼梯,就在二楼的一角开了个方洞,在洞口架起了一个结实的木梯。一楼是我的小客厅,厨房和卫浴间,当然客厅还是既是客厅又是餐厅,二楼就是我的卧室和书房,当然我并没有用墙把卧室和书房隔开,我觉得这种整体式的格局比较适合我,靠墙的那里是我的床,说是床,其实就是一块十几公分高的与床差不多大的木板,上面铺着卧具,床的旁边就是我的书桌,上面摆放着我需要用到的文具物品,再旁边就是书桌,从书桌旁边看去,就是我收集来的千奇百怪的东西,例如刀剑,甲胄,动物的骨架以及老式汽车的模型这些东西。
我搬进新居后,只请了几个朋友吃了最基本的烧烤,我的朋友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大家都是实在人,知道我是个什么情况,坐一起吃吃饭,聊聊天就已经很足够了。
有一天,我在收拾刚进回来的旧书的时候,发现了一本破烂不堪的书,我以为这种书应该没有任何人来买吧,肯定卖给我的人也是不知道从哪里把它弄过来的,我本来想随便翻一翻,就把它扔掉的,打开书一看,是都是我不知道的文字,我一开始觉得不以为然,觉得世界上的文字种类那么多,我不知道再正常不过,这本书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古代不知道哪个部落留下来的古书,等我再往下翻看发现,书里还描画了很多形象的图案,我开始注意到这可能是一本记录着有关藏宝信息的书,这下我开始兴奋,不仅仅是对宝藏的觊觎,也是因为我平时看了很多寻宝故事,自己也想体验,现在终于给了我这个机会。
晚上回到家,我就开始破译这本书上的内容,可是想易行难,我手边的资料都找过了也没有找到这是哪一种古文字,后来我想到借助电脑,也没有能找到有关它的蛛丝马迹,中途我居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醒来后,我也没有继续研究,而是下楼做饭吃,既是做饭,也是练点厨艺,在柯星的这段时间,每天都能吃到好吃的东西,让我对厨艺开始有点兴趣。我进了厨房,对于做一样我们中国的传统小吃——锅贴很有兴趣,我穿上围裙,拿出食材,食材都是被冰冻在冰箱里的,我看过一点美食节目,对于美食有一点自己粗浅的理解,我是觉得要做出一道美食,那么对食材,手艺以及烹饪方法都有讲究,我要做的锅贴,鲜肉是我逛遍家附近的菜场里的肉铺才找到的几公斤鲜肉,面粉我只买我信任的一家面馆老板的,油我也只从一个做油的老农民那里买,我带上厨师用的手套,备好原料,开始一个个锅贴捏起来,这项活动对体能有要求却要求你能将体能均匀地控制在每一个锅贴身上,捏好了一些锅贴,我休息了一会儿,到底是人到中年了,休息之余,我也在想那本书的事。我把多的锅贴仍然用食品袋包装好放回冰箱,把今天要做的放在一个碗里,我原本的构想是用炭作燃料,可是家里条件所限,我只有用燃气,我把油放在锅里,等到开了,再把锅贴倒进去,在炸锅贴的这段时间里,我把其余的只需要热的食物比如蔬菜浓汤,香肠,牛肉,千张和莴苣之类的拿出来放在炉子里热。我的锅贴只有张一个人吃过,他说好吃,虽然只有他一个人说过好吃,但这是一个开端,接下来我想还会得到其他人的认可的。
我吃完饭回到楼上,我这间房子的屋顶不是平的,是斜的,所以我的墙壁紧贴着电脑的顶端延伸出去,这些都是题外话,由于我实在找不到能破解这些文字的线索,我开始想,这会不会是一种普遍的文字,只是用了特殊的写法来写,所以不容易认得出来,,就像达芬奇的手稿那样,其实就是普通的意大利文,不过需要将纸对折起来,才能解读出上面的内容,我想这本书是不是也用了这样一种方法呢?我将纸用了多种方法对折,左右对折,上下对折,斜角对折都不行,这些对折后的图片用电脑分析仍然没有任何结果,后来我想,这会不会是用了哪种无字天书式的写法呢,我又用了我能想到的解决无字天书的方法来解答,结果也是一筹莫展。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解开这本不知道是用什么文字写成的古书失去了兴趣,渐渐把它束之高阁。有时候我也会和远在欧洲的查理在网路上聊天,我告诉了他我搬家了,他也表示了祝贺,然后我问起有关我妻子的事情,他说他已经正在帮我了,不过一直没有消息,我不知道是真的没有消息还是他没有找,不过我也不能说什么,随后我无意中谈到了有关那本书的事情,我把那本书在摄像头面前放了一下,他看过以后,说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文字,这一下算是给我一个解开这些问题的希望了,我还是只有拜托他继续帮我去寻找。
过了一段日子,发生了一件事,张要结婚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生规律,张用自己的积蓄也开了一个小店,也终于谈到了对象,能结婚了,忙的都是他的父母,我也顺带帮点忙,宴请宾客也不是简单的事情,得考虑到他们的生活以及工作安排,尤其是远在欧洲的查理夫妇,他们来一次可不容易。张要他的父母一定也要听听我的建议,这本是别人的家事,我本不想多干涉,不过不能辜负别人的信任,所以我也说了一点自己的看法了。最终我们选择了一个在小岛上的度假村,确定下来之后,我们就联系了亲友,远在欧洲的查理自然不能忽略。
很快,就到了张要结婚的日子,由于那里是一个小岛的度假村,所以我们要在那里住上几天,征得饭店管理人员的许可,我给张的婚宴上增添了一道菜,就是我精心做的那道锅贴,面粉和肉当然是我自己买的,虽然钱花了不少,不过锻炼一下手艺也是值得的。度假村的风景真是不错,站在厨房里,我都能清楚地看到窗外的湖光山色,几个年轻人坐在湖边的木台上钓鱼,远处的湖心山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烟雾之中,这种富有诗情画意的景象让我觉得地球上的生活偶尔也不错。再说回到我手上做着的锅贴中,在这间厨房里,我发现了很多特殊的调味料和材料,我想着用它们试着做一些新式的锅贴,比如一瓶香油,我闻了一下,有一种特殊的花香,还有一种酒,酒味不浓,却很纯,而且酒香很浓郁,这种酒在宴席上不太适合,不过做菜还是可以的。我把准备锅贴的馅料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我拌进了香油,另一部分,我把酒含在口中,然后把酒喷在馅料里,香味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不过只要在热油过里炸过后,香味就会彻底地被激发出来。我在捏锅贴的时候极度用心,捏好以后还俯下身仔细地看花纹,虽然这样是很累,不过由于是自己喜欢的,也能忍受。
我还没有做完所有的锅贴,厨房的门开了,一个年轻人过来告诉我查理夫妇到了,我谢了这个年轻人,不过我现在戴着沾满油的手套和穿着沾满面粉的厨衣,怎么能这样去见客人呢,等我做完了,我从后门出去回到了我的房间,把手脸都洗干净了,换上我的西装才到宴会厅与他们相会。
好久不见,分外亲切,查理和他的妻子都显得有些苍老了,不过他们的热情并未衰减。和我握手的时候,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手还是那样相当有力量。在去洗手间的时候,我肯定问了他一件事,就是关于我妻子的情况。查理叹了一口气,我大概能知道,不会是太好的结果了。查理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叹了口气,看我的眼神像是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的样子,他告诉我说:“对不起,周先生,我没有帮您找到您的妻子。”查理的人品我了解,他不是那种会说善意的谎言的人。我在二十多年后的今天,觉得我和妻子的一切简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不可思议,当初我们在大学的时候认识,到硕士的时候确定关系,她当时不顾有钱人的女儿的身份,说什么都和我一起,甚至我不敢做的事,我们在婚前发生关系,我在动摇的时候,她都决定和我结合,我们的女儿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这种只有在小说中才有的幸运当然不会在现实中持续太久,只是我没有想到它会结束得这么安静却让人感觉很不可思议,我们因为很小的事情发生了口角,但当时我们都没有发很大的火,谁知道几天以后,她就要提出离婚,我怎么说怎么都无法劝说她,她也用很平静的语调坚持要离婚,我看得出来她是坚定了决心的,无法拦阻,我想留下和我长得很像的女儿,可是她也不同意,可能我真的如张所说,看似坚强,实际上还是有些懦弱,在她们走后的头两年里,我还很想她们,后来也慢慢冲淡了,由于我的普通人身份,我后来始终未能再找到一个和我投缘的女孩儿再婚,其实真不是我不想,就这样,一直到了今天,所以现在在新家的墙上,还挂着我们一家三口人的照片,我的女儿眼睛像我,脸蛋遗传了她妈妈的巴掌脸,关于我们夫妻的相貌,年轻时曾经有人这样调侃过我们,我并没有男生的帅气,可是我的眉毛却是标准的很秀气的月眉,我的妻子长得漂亮,可她却长了一对男性的浓眉,所以女儿出生后,她看到我们的女儿遗传了我的月眉,很高兴,想到年轻时的欢快经历,我的鼻子又酸了,我年轻时曾经有一段时间很偏执,觉得所有的女生都是不好的,所以经常会写一些很不好的话辱骂女生,后来当然慢慢改正了,我觉得现在的婚姻生活算不上幸福,可能就是在赎偿当时所犯下的错误吧。我现在有时候还思念她们,不是因为什么爱情,可能是对亲情的思念与渴望吧,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看到别人的家庭一起出来游玩开心也无所谓,现在才知道,那只是刺激的力量还不够强大而已。我把张当做是我的儿子,我希望他接下来能够幸福吧。
这场婚宴进行的很热闹也很开心,这好像是我这十几年来最开心的时刻了,因为看着这对年轻人,好像我又回到了我的年轻时候。宾客们送来的礼物摆满了一张桌子,这样的场合,不喝酒真的说不过去,可是我不知道我的酒力会差到这种程度,几杯下肚,居然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房间里,外衣被脱了,不过剩下的衣服没事,应该是哪个好心的年轻人把我送回房间的吧。我感觉头还有点晕,于是喝了点冷饮料,然后洗了个澡,换上睡袍,我想到今天他们吃了我做的锅贴后的反应,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我在馅料里用的那种度数很低却香味极浓的酒,我只用了一点点,加在了那么一大堆馅料里,所以在它是生的时候,吃不出来,不过用热油煎炸过后,里面的香味却是彻底被激发出来,与其他食材的香气结合,让不少客人都觉得很好吃,他们没有人吃出酒味,不过吃完后每个人的脸颊都带了些红。
我这里正胡思乱想呢,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原来是查理,他也穿着睡袍。他坐下后,对我说:“周涵先生,对不起我没有找到您的妻子,不过您拜托我的另一件事,我倒是替您打听出了点眉目。”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查理拿出他的笔记本,电脑与威迪文钢笔,打开他的笔记本给我看,指着里面几张精美的照片给我看,我看了一下,是一个摆放在一座底座上的雕像照片,那座雕像底座上的文字我肯定不认识,不过我能看得出来,那些文字与我收集到的这本旧书上的文字是同一种,我赶紧问查理:“这座雕像现在在哪里?
”查理告诉我:“这座雕像在一个私人博物馆里,这座博物馆属于一位名叫贝松的教授的。”
这个消息仿佛是荒原中的一盏如豆的油灯,想到就要立刻去做,我立即表示等张的婚宴结束后与他一起去欧洲。
就这样,在张的婚宴结束后,我跟着查理去了欧洲,再次住在他家。我闲不住,第二天就去了贝松教授那里。
第一次的结果当然不顺利,贝松教授不在家。
第二天再去,还是一样。
第三天,我快要等到黄昏的时候,一位白发苍苍的慈祥的法国老人来到了这里,我上前询问,果然就是贝松教授,贝松教授看到有人来登门拜访,他这么累,自然有点不高兴,不过他知道我来的目的,知道我不是那种没事专门打听他的无聊文化公司的人或者是想借他沽名钓誉的电影导演,他转怒为喜。我拿出查理亲笔写给贝松教授的信给他,贝松教授对着路灯看了一眼,对我说;”我的好年轻人,快进来吧,我有点累,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吃完了把你要和我说的事慢慢和我说好吗?“一位老教授用这样和蔼可亲的口气和我说,我能不答应吗。
进了贝松教授的家,教授打开了灯,贝松教授的家第一层就是他的私人博物馆,洁白的地板是很多博物馆的标配,地上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展品。作为后辈,我帮助贝松教授脱下了他的大衣,挂好了他的雨伞,扶着他进了餐厅。贝松教授问我吃点什么,对于吃我一向是不介意的,贝松教授便用桌子旁边的一个小屏幕点了餐,在等餐的时候,贝松教授和我说:“对不起,年轻人,我帮你当作了那些文化公司或者经纪公司来的人了,很多明星想要让我在他们的电影上映前说两句话,这样他们的票可以多卖一些,我是很反感这种想法的,当然也因为这样被人说成是个老学究,不过这没有关系,我就是看不惯拿文化去赚钱的行为,他们就是少了由于我而卖出的这些票,在其他的电影中也能收回来。“
贝松教授年纪虽大,说话很有意思,也平易近人,在聊天中,我们也聊到了我的家庭生活,他觉得像我这个年纪的人,很多还应该是在打拼期,为了兴趣这样跑的很少见,对于一位年高德劭的老人,我必须实话实说,我告诉他失败的婚姻经历,也告诉他我能这么做是没有被家庭生活所累的缘故,我不是故意排斥家庭生活,而是这都是顺其自然的结果。贝松教授问我:“年轻人,你为什么没有再找一位女士做你的妻子呢?“我说:”想是想过,可是两人之间如果完全没有感情,免不了结果还像我的第一段婚姻一样。“贝松教授点点头,应该说是赞同我的话。
晚餐是标准的法餐,虽然有酒,但我不让老人家感到难堪,还是喝了。
吃完饭,教授问我:“年轻人,现在告诉我你来找我的目的。“我把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和他说了,还拿出我那本写满无法认懂的文字的书拿给教授看。教授拿过来看了几眼,问:”你这书是从哪里得到的?“我便把得到它的经过告诉了教授,并且对教授说:“我的朋友给我看过一张相片,在您的家里,有一座雕像,底座上的文字与我这本书里的是同一种文字,您能带我去看看它吗?”教授答应了,带我去看他的收藏。
穿过一个又一个展物柜,教授带我来到了那座雕像前。雕像是一个木刻人像,这不足为奇,我问教授:”教授,您能认得懂这些文字吗?“教授摇了摇头。我又问:”那您知道这是哪里的文字吗?“教授说:“我其实也不知道这是哪里的东西,我当初在跳蚤市场上看到了它,虽然我不知道它来自于何方,但我看得出来,它是一件古老的东西,卖给我的那个小贩也没能说出它的来历,只知道它来自于南美洲。我后来查阅了我能找到的有关南美洲的记录,也没有能找到关于它的资料。“我听到他这些话,确实感觉到有些沮丧。教授还另外告诉我,在城郊有一座木屋,那里的主人在生前是一个对南美洲很有兴趣的人,可惜他死了以后,进过那座木屋的人后来都离奇死亡了,在没有调查清楚事情的原因之前,那座木屋一直被警方封锁着。
为今之计,除了我自己去一趟南美洲,沿着河流寻找线索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教授知道我要去南美洲,他当然劝说,他的理由也是这不是去旅游,太危险了,我当然知道危险,可是去探索是肯定要有风险的,教授把他所知道的资料给了我,同时又给了我一些南美洲的上好的地图,我于是带着敬意告别了教授,回到了家。
回家后的这两个月,我都是在筹集资金,去南美,要的资金可想而知,所幸这两个月的生意还算不错,我的存款加上稿费,同时卖掉我的一些收藏,当然还可以从朋友那里借一点儿,七拼八凑,我想这次的费用应该是够了吧。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在家收拾东西,我要准备的东西依然不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野外,我拿出了从柯星带回来的那个装有太阳能电池与风力电池的背包和那套在柯星穿戴的迷彩,药品,食物,防毒面具,以及在台风下都能使用的雨伞都不能缺少。我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长盒子,盒子里面放着一样我很喜欢的东西,是一根木质的手杖,它是我在四十岁生日的时候从一个警察朋友那里得到的生日礼物,我除了极特别的旅行,几乎都不会带它,因为它长得很精美,是用几种木料混合制成的,结实得像一根铁棒,里面还衬了一层薄金属片,它上面涂抹了防水蜡和阻燃剂,这根手杖还有一些实用的小功能,在关键的时候或许能发挥上用处,这才是我很少用它的原因,不过我知道这次旅行中可能存在的危险,不用它是不可能的,至于它里面有哪些实用的小功能,我下面会给读者朋友们介绍一些。
这次旅行我没有告诉太多人,曾经在柯星和我一起去探索的朋友们:张,刘机长和查理,他们都回到了正常的家庭生活中,很多事情要他们忙,我自然就不能去麻烦别人了,这段双面旅程自然就只有我一个人进行了。
过了几天,在清晨的朝阳中,我背着背包看着候机厅外在阳光中闪闪发光的飞机,知道接下来可能面临的是什么。当我走进登机桥的时候,我转过头去看一眼繁华的城市与现代化的机场,然后就头也不回走向飞机的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