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曼德尔·施塔姆

  读曼德尔·施塔姆

  我将无法言说

  那个备受诅咒的名字

  黑暗中燃起一丛篝火

  两块焦红的木炭,

  残留的只是言语。

  我愿长久地铭记

  那个流沙淹没了的歌声

  极乐鸟在白桦树枝上

  栖息,一颗子弹

  擦伤了尾羽。

  没有人知晓,

  他葬身何处,

  波涛汹涌,

  埋没荒骨。

  时代已经化为了灰烬,

  或者是一枚坚硬的化石。

  热闹的市集上竖起

  一座花岗岩的雕像。

  瘦削的头颅

  抿紧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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