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斌梦见自己处在悬崖边挂着,手用力地想要握紧手中的藤条,又担心藤条被人砍断,一边呼喊救命一边死死地抓住。她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说:“我来救你,不要松手。抓紧然后慢慢上。”安斌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来了,可是漂亮的女孩遮着面纱,看不清她的脸,越是想要看清就越是模糊,一着急醒来了,发现自己的手紧紧地握着插班生妖孽的手。她不好意思地抽回去,嘴角挤出一个微笑说:“对不起。”
插班生腼腆地说:“没事”,可是脸却脩地红了。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不是我送你的。我是中午才过来。”
安斌脸上闪过一丝疑云,眉头稍稍皱了一下。
“我想跟你聊聊天。”
“我已经跟他分手了,你是来找我说这个的吗?”
插班生有一丝的委屈,但并未讲出来,问道:“安斌哥,你还记得我吗?”
安斌楞了几秒钟,明明是同学,刚认识没几天,除了她长的漂亮以外,其他全无印象。怎么会问这个问题,而且称呼为“安斌哥”自己明明是女生,可她为什么要叫自己哥,满腹的疑问,但没有问。安斌用手挠挠头,报以歉意的微笑,露出八颗闪亮的牙齿。
美女笑盈盈地说道:“我是张红梅啊,小时候,你还帮我把欺负我的那些孩子给赶跑了。”
安斌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子,依旧没什么印象。美女继续说道:“安斌哥,你还送我回家。你额头上有个伤疤对不对,那是你那次为了我打架受的伤。”
安斌这才想起来,那是她上学以来唯一的一次打架,原来眼前的女孩是当初的那个鼻涕虫。安斌笑了一下说:“原来我们是旧相识!”额头上的疤痕是最明显的证据,曾经打架被人用石头砸的结果。
“我知道你是女生,我是那天跟恶魔在走廊上聊天的时候知道的,并且知道你是她女朋友,你可知道我知道这事之后有多么伤心难过?这十二年来,我一直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后来我被我妈带去外地读书,也就再也没有见过你,算起来也有八年之久了。终于跟你成为同班同学了,我好紧张,我好开心,我好激动。”张红梅心里默默地说道。张红梅的表情极其复杂,安斌还在头疼中,解读不出张红梅的真实意图。
“安斌哥,我给你倒点水,多喝热水对退烧有帮助。”
安斌费力地用无力的双手撑起半个身子,努力了好几次想要做起来靠在床头,几次都失败了。张红梅见状立马放下正在倒水的热水瓶,立即走到安斌身边用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将安斌扶起,几乎要倒在安斌身上,张红梅胸前的两只小兔子似乎要奔出来,白皙,柔软。安斌看的真切,被这两只小兔子压在胸口的感觉竟然会紧张,让人手足无措,安斌吓得不敢喘气,脸霎时红的像天边的火烧云,窘极了。明明自己也是女生,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脑中极其快速地扫过一遍跟恶魔在一起的场景,虽然没有如此亲密的动作,就算是被恶魔抱在怀里奔向医院的时候,自己要么不知道,反正不会有这种感觉。跟他在一起也从未感到不自然,从未如此惊慌,从未如此尬尴,此时如果自己是男生那该有多幸福。“可恶,真是的,怎么可以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另外一个声音在脑子中立马跳出来说了这么一句话。
安斌向后靠了靠身体,以免跟张红梅接触过多,可是眼睛却死死盯着她的小兔子,不肯放过。自己就是一只猫,而她的胸前有两只小老鼠,只要敢动一下,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抓老鼠的冲动。此时的安斌就像一个许久没喝人血的吸血鬼,看到有大活人,就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狂躁,总想着一把摁住对方,在对方脖子上插入锋利的牙齿,直到喝饱血,再放开这个可怜的人类。安斌努力地控制着自己龌龊的想法,眼睛始终移不开,早已忘记自己还很窘很尴尬地脸红的像秋天熟透了的红苹果。
此时的张红梅对安斌的想法一无所知,说道:“安斌哥,你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又发烧了,我去叫医生。”
安斌也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尴尬地说:“没事,我喝点水就好了。”
张红梅把水杯端来,轻轻地给杯子吹气,好让水凉的快一点,能尽早让安斌喝道。安斌接过水杯,慢慢地像品香茗一样,先闻闻再慢慢地喝。张红梅不知道安斌有洁癖,安斌很讨厌别人动她的杯子,还给吹气,就算是家人,安斌也会生气,直接拿水杯去清洗好几遍,更别说是吹气了。安斌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真的自己很难自己动手倒水,竟然没有嫌弃的意思。
安斌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是女孩子,竟然会喜欢盯着女孩的胸看,难道是因为嫉妒别人的比自己的大。许久许久,红色慢慢褪去,显露出安斌俊俏的脸蛋,薄薄的嘴唇,粉嫩粉嫩地让人很想上去咬一口。
好看
真的不错,还有很多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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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棒,好评,欢迎回访我的《她叫青春》,好评支持哈
作品很不错,已好评,欢迎回访给个好评
迁客骚人,笔尖泼墨,必成大作,文笔很好,作者还很谦虚,挺你,希望你走的更远,已为你点赞,期待更新,会一直关注,也希望你能回访《抽象战争》
好看,欢迎回访。《流年青橙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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