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就一人买了一套衣服,然后顺带赔了扇门的钱,买衣服的钱还没赔的门钱多,也不知道到底是来买衣服的,还是来砸门顺带赔点钱的。出了服装城,云凤飞、楚关天、洛飞雄三人对于接下来的时间能够一切顺利作了一番祈祷,然而三人实在不看好任煜情和包不同,更不相信接下来去剪头发一切能相安无事,要知道古人有这么一句老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现在要他们去剪头发,就是要他们做个不孝之人,这或许比要杀了他们更让他们难受,所以只希望等下要拿他们的头发开刀,他们不会拿别人的小命开刀才好,因为这两位爷发起脾气来,还真没人能拦得住。
或许是受了任煜情一脚深得体会,楚关天对云凤飞和洛飞雄小声地道:“我觉得剪头发这事应该过几天再说,现在我们应该回去,然后找些现代的书给他们看,让他们多了解一些现代的事情,说不定到时候对于要剪他们头发这事就没什么抵触了。”洛飞雄也道:“老四说的不错,我赞同他的看法,虽然我们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捡了件破烂事,但没必要把命都赔进去吧!”云凤飞道:“可就算今天不剪,过几天还是要剪,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改得过来。”楚关天发狠地道:“将他们带回别墅,一天改不过来,就一天不让他们出门。”洛飞雄道:“你是刚才被一脚给踢傻了吧,他们要想出门,你觉得凭我们三个人拦得住?”楚关天道:“我有办法可以让他们短时间内不想出门,两个活古董而已,我就不信武力比不过他们,难道智商也比不过他们,你们听我的,等下你们带他们回去,我去买些东西。”云凤飞道:“再去给他们多买几套换洗的衣服。”
在去往地下停车场的路上,三人临时改变了计划,到了车旁,楚关天突然对任煜情和包不随道:“你们先回去,我去给你们买些东西。”任煜情道:“为何就你一个去而不带我二人一起,你是怕我二人给你惹麻烦?”楚关天暗道:“还不傻,知道自己是麻烦的源头。”道:“当然不是了,我是有点自己私人的事要办,回去时再顺带给你们买东西。”任煜情道:“尔等刚才说的话本少主听见了,若你买回来之物不能教我二人满意,本少主会让你知晓背后诋毁本少主的下场。”楚关天心中一惊,暗骂道:“你妹的,属蝙蝠呀!隔那么远、那么小声说话也能听见。”原来来地下停车场时,任煜情和包不随走在最前面,楚关天走在中间,云凤飞和洛飞雄在后面,在经过一个转角时,楚关天故意放缓了脚步,与任煜情两人拉开些距离后,便和云凤飞、洛飞雄商量了刚才说的事,但没想到双方相距七八米远,而且他们说话都很小声,可最后他们说的话却还是被任煜情和包不随听去了。心里骂归骂,但要真骂出来,楚关天可不敢,保证了自己买的东西任煜情一定会喜欢后,楚关天便一个人独自离开了。
洛飞雄开车,载着云凤飞、任煜情还有包不随回到了段熠风的别墅,几人是九点多一点出去的,在服装城弄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然后就直接回来了,回到别墅时十一点还不到,云凤飞便又一个人出去买菜准备做午饭,出门时顺带还将任煜情他们换下来的衣服也给把包拿走了,本还想把任煜情的匕首和那块铁牌一起弄走,但任煜情死活不肯给,云凤飞也只能拿着两包衣服离开了。云凤飞走后,别墅中就只剩下洛飞雄和任煜情、包不随三人,洛飞雄从冰箱拿出三瓶冰啤酒,打开后给了任煜情二人一个一瓶,然后拿着自己那一瓶来到电视机旁,打开电视机,调好频道,然后坐在沙发上观后起了 NBA重播。任煜情和包不随一人拿着一瓶啤酒也走了过来,在洛飞雄身旁坐下一起观看球赛,只是看了一会什么也看不明白,就问:“这一群昆仑奴一直争抢的是何物?”洛飞雄刚喝到口中的一口啤酒差点一口喷了出来,好不容易忍住了将酒咽下去后,答道:“是篮球,而且这些人也不是昆仑奴,是篮球运动员。”任煜情问道:“何为篮球,何为篮球运动员?”洛飞雄道:“篮球是一种运动项目,参与篮球这个项目竞技的就是篮球运动员。”任煜情“哦”了一声,好像明白了,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证明了他其实什么都还不懂,哦也是瞎哦。只听任煜情道:“为何不每人都给他一个球,这样也就用不着一群人追着一个球跑了。”洛飞雄可不愿意给这两人普及篮球知识,而且就算说了,这两人也是不会明白的,于是转变话题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去打坐练功?”任煜情道:“本少主武功盖世,无须时时勤练武功。”包不随也道:“在下武功虽不如少主,却也天下少有敌手,况且武功不是随时随地都可练的,而人也不能时时刻刻都练功不是?”包不随的话较任煜情的来说倒是稍稍轻逊了几分,不过听在洛飞雄耳中却怎么听怎么觉得是胡吹大气,在西安时,他也是见了两人被警察追着跑时那是叫一个飞檐走壁,可就算你跑得快跳得高也不能说是武功盖世或天下少有敌手吧!
洛飞雄之所以会这么认为,是因为他没见到任煜情和包不随飞上七八米高楼顶那个场面,所以他此时的心态与西安警察最开始时的心态是一样的。不理会两个吹牛逼的家伙,洛飞雄继续看比赛,虽然是重播,但只要真的喜欢,不管直播还是重播,其实都是一样的。见洛飞雄又不说话,任煜情从身上取出一块布做的小包裹,将小包裹放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解开,问洛飞雄道:“你且看下这些物什值价值几何?”洛飞雄本来专心地看着电视,听任煜情问值多少钱,便转眼往放在玻璃桌上的包裹看去,然而只是看得一眼,两眼便看得发直了。良久后,洛飞雄才从那一小堆散发着光芒的珠宝中回过神来,问道:“这些东西是哪来的?”任煜情道:“来此之前前一天夜里,本少主去了趟皇宫,本来是想去偷几件珍宝,没成想进了皇宫后遇上了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这些便是那小男孩送与我的。”洛飞雄愣愣地问道:“你是说这是一千多年前你从皇宫中偷来的?”任煜情道:“虽是小男孩送的,不过却也差不多了。”见他承认是一千多年前从皇宫中偷来的,洛飞雄一把抓过一串珍珠项链仔细观看,只见颗颗圆润有光泽,且都是一样大小,细细数了一下,居然有八十一颗之多。洛飞雄虽然不是鉴别珍珠的行家,却也知眼前这串珍珠都是难得的好珍珠,况且八十一颗一样大小做成项链,如果这样拿出去卖的话,一定值不少钱。
在洛飞雄观看珍珠之时,包不随道:“少主轻功天下无双,竟能视皇宫大内守卫如无物,属下佩服。”任煜情道:“皇宫守卫虽是森严,却非天衣无缝,只须小心些,要进出皇宫其实不难。”包不随道:“皇宫属下也是去过的,其中守卫如何属下自也是知晓,当年属下夜入皇宫便露了行踪,如不是一见势头不对便逃,怕是被禁卫军捉住砍了脑袋。少主进出皇宫来去自如,拿皇帝老儿的东西如探囊取物,且事后还不为人所觉,足见少主功夫了得。”任煜情道:“这个好说,如今只盼这些物什可换取些钱财,好供你我今后在此过活。”
两人议论偷盗皇宫的话声终于将还在欣赏珍珠的洛飞雄拉回了现实当中,洛飞雄突然发现任煜情从皇宫中偷出来的东西值多少钱不是重点,因为不管值多少,那都会有个数;眼前这两人都曾到皇宫去偷过东西也不是重点,洛飞雄自己也是主要以偷东西为生,他还不会去鄙视或指责同行;重点是任煜情居然能从皇宫中将东西偷出来。洛飞雄虽然不清楚古代的皇宫防守怎么样,但只要知道皇宫乃是皇帝住的地方,而皇帝住的地方里面的人会少?依洛飞雄估计,皇宫中所有的人加起来,就算不上万,那几千人还是会有的,去一个这么多人的地方偷东西还能安然无事的走出来,那是什么样的本事?洛飞雄自认为他们加上段熠风一起四人号称二十一世纪的神偷,但若他们去一个拥有几千人的地方去偷东西,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最后都会化暗偷为明抢,因为无论再高的科技它总归都是死物,洛飞雄他们对付这些还行,但要他们从几千人的眼皮底下走过而不让人发觉,不是希望不大,而是绝无可能。
找到了两人话里的重点,洛飞雄问道:“你们说的轻功,这世上真有这种东西?”任煜情道:“自然是有了,难道你从未听说过?”洛飞雄道:“自然是听说过了,不过我一直认为那只是小说里的东西?”任煜情道:“小说,何为小说?”洛飞雄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位能不能给我表演一下轻功,也让我见识一下轻功的神奇之处。”任煜情道:“这地方太小,轻功不好表演,你还是先说下这些东西价值几何吧!”说着,凌空往玻璃桌上一抓,那一小包裹玉佩、首饰什么的便都飞到了任煜情手中,一手隔空取物直接就把洛飞雄给看呆了。好久之后,洛飞雄回过神来,回过神来后将手中的珍珠项链往桌上一扔,然后双手一把便抓住了任煜情的肩膀,道:“收我为徒吧!以后由徒弟我养着师父您,而您这些东西也不用卖了。”任煜情一把扒开了洛飞雄的双手,道:“本少主不收徒授艺,况且你资质太差,年龄也这般大了,便是教你,你也学不了多少。”洛飞雄哪还管自己能学多少,只要他愿意教,自己能学就行,至于能学到多少,那要学了后才知道,但不管能学到多少,最后自己总是有武功了不是?所以手被扒开后,立即又抓了过去,道:“只要师父肯教,弟子能学多少是多少。”见洛飞雄又往自己扑来,任煜情哪还会再让他抓住。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人一下子就闪开了有数尺远退到了沙发的一头,见洛飞雄还要再扑来,忙道:“你要再敢过来,你信不信本少主将你扔出门去。”可这时的洛飞雄哪还怕会被扔出门外,只见他站起来就往任煜情冲了过去,只是人还没靠近任煜情,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然后就掉落在对面的另一张沙发。
洛飞雄从沙发爬起,却见任煜情正在收拾他那些玉佩和首饰,刚才受了他一脚,人是没事,却也知道了任煜情是真不会收徒弟了,于是两只发光的眼睛便从任煜情身上转到了包不随的身上,在包不随还在看笑没反应过来之前,冲上去一把就抱住了包不随。就在包不随错愕间,也是在洛飞雄正要开口求包不随收自己为徒之际,别墅的大门打开了,一人从门走了进来,见洛飞雄抱着包不随,就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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