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在家里闲来无事,无意中翻到上世纪写的部分诗歌习作,连同近几年所写的诗歌和散文习作,稍加整理拿出来装订成册。岁暮闲暇,偶读唐诗《中年》:“漠漠秦云淡淡天,新年景象入中年。……衰迟自喜添诗学,更把前提改数联。”看来古往今来人生多重复,竞有着天然的相似之处。我喜欢读文学作品,无非想从文学作品里获得感情的共鸣和启发,因此,我不停地写作,不断地投稿和出书,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我的作品,有多少人能和我产生共鸣。我蜗居在湘西南这个偏僻的洞口县城里,除去温饱外,所能顾及所能关心的只是这些情绪化的清瘦文字,或者说所能顾及所能接近文朋诗友的心灵。
我于1997年下半年下岗,下岗后,为了谋生,我南下广东,北上北京,漂泊了好些年头,方方面面的人接触了不少,很少有人去谈论文学。记得在广东打零工的时候,散工休息,就是和同伴们去街上观看赌场,或者在家围在一起赌钱,寻找刺激,麻木自已,不管如何苦,如何累,天天如此。没有人去书本上寻求安慰,也没有人来和你谈文学,除了刺激,几乎什么也没有。这段日子,我没动过笔头,也不想留下点什么。后来给大哥吴曙光承包的县肉食冷冻加工厂打工,接着又合股创办冷冻厂,承包了县邮政招待所,因自已不安分做这种工作,又经不住在北京作生意的朋友诱惑,于是退股出来,2000年上北京和朋友一起做建材生意,一展宏图。由于过高地估价自已,最后败走麦城。这段辛酸苦辣的日子,后来,我用文字记录了下来,取名《挥去的不再是那片彩云》,发表在《仓颉》杂志〔2008年第二、三期〕上。2002年7月回家后,重新承包县邮政招待所,稳定了自已的生活,一家子团团圆圆,安稳的生活重新唤起我对文学的浓厚兴趣。2005年我重新提起笔头,写下了长篇小说《追魂》(收录在《吴小江小说集》(中国文化出版社2006年9月版),接着是长篇小说《铜锁记》(中国作家出版社2007年9月版)和《挥去的不再是那片彩云》,以及长篇小说《苗曲》(《中国文学》杂志2011年第5-9期连载)。2007年学写散文,又写诗歌。写诗,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练过笔,一直没投过稿,最先向报刊杂志投稿的是儿童类的文学作品,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正在高沙百纺批发部工作,常常去镇中学老师周廷湘处谈文学,周老师在少儿、学生类刊物上经常发表作品,他叫我写点儿童类的,我试写了一篇《小花猫脖子上的钥匙》,投寄到《中国儿童报》,想不到投出不到一个月就刊登了出来,兴趣一下子来了,诗也不写了,跟着周老师写连环画脚本,写一篇刊一篇。写了几年,总感觉缺点什么,就摆笔写故事,想不到写得很顺手,写出来的文稿都变成了铅字。写到97年上半年,下半年一下岗,,忙于生活,东奔西忙,再也没有时间去写这些闲文。2000年在北京将部分发表的故事编成一部书稿,取名《泥媳妇》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给自己一个安慰。
如今,我已经习惯了与电脑谈心,敲打出一些分行文字,继续投稿。整理这些旧作出版,算是不辜负自己的一番心血。正如诗友孙文涛(注:诗刊社干事,诗人)说:“……别人读过了,或赞赏,或漠然,或鄙视弃置,或批评非议,对于作者不过如同母鸡下过蛋忍不住咯咯叫几声而己,与蛋已没有多少真正关系了……鸡已经‘辛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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