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场：师部食堂 晚上
空某师的食堂里，餐桌餐椅以及被搬到靠边的地方，留出一片空地。文工团的慰问演出，就在这片空地里进行。
最前面的观众，都席地而坐。陆白、张勇和师部的部分同志，则是搬了马扎，做在观众席的后面。
演出正在进行。佟云生站起来，从坐在地上的战友身边，摸索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观众圈外走。路过陆白的时候，他停了一下。两人都没有看对方。
佟云生站在食堂的门口，凝视着绘声绘色表演节目的文工团员，以及陆白的背影。之后，他转身走出了食堂。
又有六名战士，陆续站起来，离开观众席，向食堂门口走去。
盘腿坐着的何春风，用手推了推身旁的李抗大。
何春风：借过，团长。我出去了。
李抗大：干嘛，不看了？
何春风：我得换岗去啊。佟教员安排的。
李抗大：缺德吧他，欺负新兵。好不容易来个文工团，他也不让大家踏实看看。
何春风：没劲，都是唱歌跳舞的。
何春风供着背，绕过李抗大和其他战士。走出观众席后，他挺直身体，快步离开食堂。
李抗大：还说我没劲。切，都是群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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