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X月X日
这两天多情种没有来店里报到,天上下着小雨,店里没什么生意,他表弟也没来,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些空空荡荡,总想多方探听到他的相关消息。
我就打电话给他表弟林少红,询问二楼钥匙的事,林少红说:“钥匙在多情种哪里,你要是着急用的话让他给送过去。”
“他要是在乡下老家的话那就不用了,我也不着急用,就是担心二楼窗户没关上,下雨怕窗户漏雨。”他就没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多情种冒雨赶来了,气喘吁吁地送还钥匙。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再三解释,他没做停留,连摩托车都没熄火,发动起来接着就走,我说让他避避雨再走,他说还要回去接孩子,头也没回骑上摩托车就走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惆怅。
2004年X月X日
雨过天晴,多情种在店里与他们一群人谈笑风生,讲一些他们公司的技术员下乡为养殖户普及毛猪配种的一些笑话,那些粗俗不堪的荤笑话,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大笑不止。
正在这时,我家女主人来送吃的东西,众人正在兴头上围着多情种听笑话,没人顾得上招呼她。女主人接着就变脸走了,我送到门口,她愤愤地道:“招了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在店里?我看到这种眍䁖眼的人就待要恶心死。”
我心中隐隐作痛,是的,她眼光居然不错,能准确地辨别出林铎青的与钟相似之处来。她的反感,抑或是担心,岂不知那正是我心目中那份隐约的、暗藏的、或许是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当然,只是自己一个人的秘密,就连多情种他本人也不会得知,他身边的朋友更不会得知,因为我的做戏功夫相当了得,迫于现实,我将内心世界隐藏得严丝无缝,滴水不漏,却不料被女主人只一眼就洞察秋毫,我不得不佩服她的眼光之毒,或者说是一种知女莫如母的天性使然?
2004年X月X日
多情种捂着腮帮子来找我,说你老公不是在医院上班吗?我问什么事情,他说牙疼,要去医院找个熟人看牙。
“好吧,我陪你去找他。”
挂了号,我陪他去看牙科。大夫观察过之后,说那颗牙齿不能留了,得拔除。他却还想保留,大夫还以为我们是别的什么关系,就让我劝说他拔除算了,因为那颗牙齿已经坏掉,补是补不住了,而且留着受罪。
我旋即领命,对他说:“拔掉一颗牙都把你吓成那样,算什么男子汉?你要真害怕那我就回去了,我还忙着哪!”
他果然中计:“我害怕?真是笑话!”
“那就快去吧!”
他把手机与钱包交给我拿着,注射了麻醉针,在手术椅上躺倒。我在一旁心惊胆颤地看着,手术钳子碰得牙骨咔咔作响,他深邃的双眼紧闭着,嘴巴被器械填充到最大,都变成了畸形,从他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呜”之声令我心惊肉跳。我的心刹那间柔软起来,疼痛起来。
他的手机响了,我正不知道该不该接而请示他,他忽然睁开眼睛向我示意,我在那四目交接的瞬间读懂了他眼神的交流——是让我关机。
耳赤面红,心如鹿撞。他一定是看到了我眼里的关怀与柔情,转而变得刚毅起来。自始至终,他再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仿佛他是钢铁之躯,任何外伤与疼痛都对他形不成任何威胁,百毒不侵。
2004年X月X日
厉燕打来电话要我去车站接货,她发过一批珠宝来让我放在店里卖,她家是开珠宝店的,我就打电话给多情种,让他来帮我办点事。他马上赶来,问我去哪里。我一提是厉燕的名字他就打起了退堂鼓,说什么也不肯去,我说:“又不是有人逼着你去相亲,帮我接点货。”然后又低声耳语一番,告知他是接一批珠宝,他冷笑道:“那我就更不能奉命相陪了!”我问为什么,他不无讥讽地道:“你这一不小心成了富婆,我哪有那资格侍奉?”我真是哭笑不得,然而毕竟不能强人所难,就只好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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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黄金炫腹男: 谢谢。
您好,已上新书榜,但是需要把封面重新上传,只要右面的书封或者换一个。
网友的评:“她说她这本书是希望教会天下女人如何做母亲,我说但愿如此。我心想她若非是口出狂言,那就是她写的这部书是文学奇葩,遂与她打赌:书出版后如有官司缠身我自愿为她做义务律师,如能摆平她的官司她付我十万元钱,这当然是一句戏言,但我期待着她的成功!” ——一位法律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