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怎么办?孩子的血止不住啊!”元君的妈妈把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可是,胸前的衣服上,胳膊上、腿上,还有床单上到处都是鲜红的血迹。更可怕的是她手里的那个小毛巾,她正用它捂住女儿的鼻孔,但是那个小小的毛巾似乎都已经饱和,里面浸透的全是血,好像稍微一用力,大股的血水就会从各个指缝间流下来。
“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莫大夫问道,“你松开手,我来按。”莫大夫边说边麻利地拿开毛巾,右手食指拇指用力地从下向上按住元君的鼻根部位,但是血水还是会不时地淌出来,莫大夫的手上和白大褂上很快也沾满了血迹。
“就刚刚,这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元君的妈妈吓得都不会哭了,只是脸色苍白得可怕。
“怎么回事?”一个主治大夫也跑了过来。
“鼻孔出血。”莫大夫回答说,“已经推了止血药。”
“耳鼻喉科的大夫通知了吗?”
“他们说立刻赶来。”
很快,耳鼻喉科的大夫赶到了,他们迅速为元君做了检查,然后往鼻腔里塞了止血棉。可是一个止血棉进去很快就湿透了,于是他们只能接着往那个小小的鼻孔里塞下另一块止血棉。
“疼疼!”元君忍住没有哭,只是叫,可泪珠还在不断往外淌,掺着鲜血往外流。
“妈妈,不治了。”元君实在忍不住了,哭着求妈妈。
“傻孩子,不治怎么好?”元君的妈妈抱着孩子,跟着孩子一起哭。
“妈妈,咱不治了好不好?”元君的哀求声让这里每个人的心口都酸了,“求求你了,妈妈。”
“孩子,听话,张开嘴巴,让叔叔看看好了没有?”耳鼻喉科的大夫拿开戴在右眼前的镜子,对元君说,“好孩子听话,张张嘴巴就行。”
“真的?”元君抽噎着,委屈地问,血水还在不停地往嘴里灌。
“真的。”
元君很听话地张开了嘴巴,还大声地像以往大夫们常交待的那样喊着,“啊------”
“真是个好孩子。”但是这位大夫看完后,仍是摇了摇头,说了句,“还是需要压迫才行。”
元君是个机灵的孩子,自然知道,他们还是要给她堵鼻孔,“叔叔骗人,叔叔骗人!”
耳鼻喉大夫的助手很快为他的老师把器材纱布和止血药准备齐备。
“抓住她,别让她的脑袋乱动!”耳鼻喉科的大夫命令旁边的所有同事也包括元君的母亲。
但是小元君的力气很大,拼命地转着脑袋,又是踢腿又是摇手,泪汪汪的眼睛祈求地望着所有的大夫,“叔叔,阿姨,元君不出血了。”
“叔叔,阿姨,求求你们,元君好了。”
“孩子别动,都是为你好!”元君的妈妈突然发脾气,大声地吼起来。“再动,妈妈不要你了!”
“妈妈,妈妈,元君乖,不要不要元君,元君真的乖。”
莫大夫和其他的几个实习生以及他们的主治医师此刻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元君听话,就一下就好了,阿姨给你保证。”莫大夫说完这些话,一颗泪珠便滚落了下来,她趁人不注意,立刻檫去。
“好。”元君果然不动了。
“扶好了。”耳鼻喉科的大夫立刻用镊子夹住一块长长的粗粗的纱布塞进元君的鼻孔里。
刚开始元君还是努力忍住,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哇的一声哭开了,头又开始不停地扭摆。“啊——啊,疼,妈妈,救救我!”孩子痛苦的声音撕裂了房间里每一个大人的心。
元君嘴里呼喊着救命,口里冒出来的也是大口大口的搀着少许唾液的血液,她拼命地扭动着,为了按住她几乎快把所有人的力气都用光了。
没一会元君的两个鼻孔都塞满了纱布。出血似乎也停止了,纱布外面也没再渗出血来。
停了片刻,小元君也趁此机会休息了一会,没有力气再哭了,朦胧中又看到了妈妈泪眼模糊的面孔,于是伸出一只苍白的小手为她的妈妈抹去眼泪,“妈妈,不哭了,元君现在不疼了。”
“应该不出了。”耳鼻喉科的大夫,站直腰,问,“孩子,可不可以张开嘴巴让叔叔看看,血有没有往后流?”
元君没有说不,只是拼命地摇头。
“那好,你告诉叔叔,嗓子后面感觉有东西流动吗?”
元君点点头,但立刻又意识到什么,赶紧摇头。
“应该没事的。你们注意一下。如果待会她让看,就看看她的咽后壁,可能也是刚才血迹。”耳鼻喉的大夫收拾了一下交待之后便离开了。
“谢谢你啊。”主治医生将耳鼻喉科的大夫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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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没有放😄
《鞭炮》这是写的我们家乡真实故事。 讲个短故事,不为其他,只因前不久看到网上醒目的大标题——“四角钱治疗高血压”。只为吸引眼球,不求真理;也或许仅是为己的一种商业利用、或盲目宣泄。 忽想到一句话:儒以文乱法 适可而止吧,当真要把真理、科学、理性,推向娱乐范畴,只为“愚”或“乐”,长此以往,怕是谣言四起、民风日下,最后落得不辨是非、不论真伪。当真是全民愚乐了。